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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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鲠住她的气,而喘息得没知觉到他将全身力量压向她,向她逼进了。当他慢慢地降低身体时,她知道她毫无逃路地被困住了。

    “你表现得好像我要残害你似的,妞儿,别怕,你不会死在我床上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她咬牙切齿地斥道:“我警告你,维京人。如果你坚持己见的话,你缓筢悔的。我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

    他不理她的威胁,而将双唇埋在她颈窝,在她耳边呢喃着:“放松,斐娜,我还是对你很温柔的。”

    “一个笨拙的白痴怎么会温柔?”她讽刺道。

    “那么就如你的意吧!”他怒道。

    她还没搞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时,已被他强有力的男性体魄震慑住了。接下来的一阵剧痛像撕裂她肤肉般,传遍她的身体。

    然后,她可以感觉到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量加大且连续不断,她期待她认为的苦痛或许即将来临,但是,哪有什么痛苦的事呢?这慢慢扩散于腰间,令她有如飘浮在白云上直升空而不知尽头的奇怪感受又是什么呢?

    斐娜不知道戈瑞一直看着那掠过她脸上的迷惑。最后他闭上眼睛拥得她好紧,似乎要将他俩融成一体般不停地吻着地。虽然他想放松警戒沉溺这亲密,尽情地享受它,但即使此刻他也不能信任她。

    当他低头看她时,斐娜正锁着眉头沉思。戈瑞想不通她的情绪,为什么她现在这么安静而不命令他离开她。她已超乎他所想像地给了他很大的满足,而他有点讶异他竟已期待着再要她。

    “你为什么停下来?”斐娜以一种不逊的口气问他。

    他望着她疑惑的眼睛而笑。“你很美,想看看你。”

    “但你对我还是不够温柔。”她不知羞地答道。

    瓣瑞十分讶然地盯着她。“你要我继续吗?”

    她考虑一阵子,然后断然地答道:“不,没情绪了。”

    他一听懊恼地咕噜着,怀疑他是否赢了这场战争。“我能认为你发觉它并不那么可怕吗?”他边问,边移到她身旁。

    “对,一点也不,”她答道,在他面前伸着懒腰。突然一抹愤怒掠过她脸上。“但有人得为我会那么想负责任的!”

    “谁?”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她答道,然后她的笑声响遍室内,搞得他莫名其妙。“今天我学了很多,维京人,多谢了。”

    由于亚美和戈瑞没禁止她,斐娜就在屋子里优闲地度过一天,认识仆人们。戈瑞穿好衣服就冲出房间,情绪非常阴沉。他只回来丢一件袍子给她,一言不发就走了。她知道他非常气恼他们做ài的结果,他希望她会谦逊,而其实她却支配了情势。这对他并不好受,或许他现在正计画着压制她的其他方法呐,但她会沉着应付的。

    在他离去之后,新经验的惊讶渐褪去,斐娜默想着她继姐。她几乎想偷匹戈瑞的马去找蒂拉。这泼妇的所作所为真是不可原谅。斐娜所承受的恐惧惊慌已够糟了,但最恼的莫过于她在那维京人面前表现出的害怕。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当他爱抚她时,那股扩散于全身的快感,但很快地她把念头推开了。蒂拉为何要灌输她错误观念,这点令她想不通但总有一天她会弄清楚的。

    斐娜坐在厨房的长桌旁,看着珍妮和玛佳忙着晚餐。她们俩都已向斐娜说过她们来此的经过,她们并不介意在这里的生活,因为这和她们在家乡时没有两样,况且生活供应都很好。唯一使珍妮抱怨的是戈瑞的客人可任意要她们上床,还好这不经常发生。

    当斐娜叙述她的故事时,她们俩都渴切地听着,而且有点过分景仰她的出身。如今她双倍地庆幸她父亲违反传统地教养她,不然她太有可能像这些女人般地任人支配了。她绝不屈服,而且戈瑞哈德到时会认清事实的,不管他接受与否。

    “说说戈瑞,”斐娜一面剥着核桃一面建议道:“他是个好人吗?”

    “他确实是。”玛佳轻快地说。

    “除了当他把我们给他朋友玩的时候。”庆功宴那几天的情景仍浮在珍妮心头。

    “我认为你抱怨太多了吧,”玛佳低笑道:“在稻草堆里翻滚的时候,我曾听你跟我一样格格地笑啊。”

    “我不介意一次一个男人,但不喜欢庆功宴时那种一个接一个的,”珍妮愤怒地驳道:“告诉我你喜欢那种滋味吗?”

    斐娜急忙想改变话题,因为她自己的经验仍然太新,她可不愿去想它。“他卖掉的奴隶会如何?他不关心他们的遭遇吗?”

    “他不得不卖,斐娜,”珍妮解释着“他实在有太多了那些他自己掳来的,尤立克的,他父亲送的。他只卖难驯的、找麻烦的恶奴。”

    斐娜因此脸色苍白,但珍妮和玛佳没注意到。她很快地恢复镇静“他留下多少人?”

    “大约十二个吧。我们和你前天看到那两个老的,还有伊林和老杜肯和五个年轻人。当然,也还有小孩。”

    “小孩?”

    珍妮骄傲地笑着“我有一个:席登,两岁了。玛佳有三个,其中有对双胞胎。”

    “白天老妇看管他们,”玛佳说“以后当你来跟我们住时会看到他们的,但愿你喜欢小孩。”

    “我喜欢,”斐娜笑道“我在家乡做孩子王,带他们去打猎哩。或许等你们小孩大点时,我可以带他们去。”

    斐娜惊讶地发现她竟谈及在此的将来,她根本没有打算待太久啊!她必须自我警惕,别跟这些人太亲密,不然她也许会舍不得离开。

    她继续探听维京人。“他们是戈瑞的小孩吗?”

    “主人从未碰过我,”玛佳噘着嘴说:“虽然我曾尽力要他注意我。”

    “我刚来时他找过我几次,”珍妮答道:“不过,他对我失去兴趣了。他会到他父亲家去找他的女奴玩。伯凌是席登的父亲,这点我很确定。”

    “伯凌?”

    “他是戈瑞最亲密的朋友,他们是歃血誓盟的兄弟。那是六年前,戈瑞才十九岁,而伯凌二十三岁时。”

    “是的,他炒看我,而且告诉我很多事。”

    “伯凌知道席登是他儿子吗?”

    “当然。”

    “那他为什么不娶你?”

    两个女孩盯着斐娜看,好像她是个白痴。“维京人不能娶奴隶,那是不准的。”

    “如果奴隶自由了呢?”

    “我在这里不会自由的,斐娜。我知道获得自由的唯一方法是在战争时替酋长杀死一个敌人。甚至那样,自由也可以被否决的。伯凌曾想向戈瑞买我;他正在找机会提出,等戈瑞的冷漠稍微融解时。”

    “我们刚来时,戈瑞是个快活的青年,对每个人都温和亲切。一年前伯凌的妹妹改变了他。现在他怨弃所有的女人,而且会嘲笑伯凌爱上我,伯凌的妹妹好让我们生气,尤其是戈瑞。”

    斐娜的兴致来了。“她就是那个莫娜吗?”

    珍妮谨慎地看看门口,确定没有人才答道“就是她。我说她是个冷酷的泼妇一点也不像伯凌。呃,戈瑞爱上莫娜,以为她也回报之。其实,他们是要结婚了。但有个有钱商人经过此地后,莫娜跟他跑了,财富胜于爱情。从此,戈瑞就不同以往,他发誓怨弃女人永远不娶。他变得狠心、残忍且事事挑剔而失去很多朋友。有两个冬季他爬山涉水去狩猎,聚得上百件毛皮,弄得他精疲力倦。去年春天他东航去把那些毛皮和奴隶卖掉,他要成为暴发户的需求很强,至少他得到了。伯凌说他现在是个有钱人了,也不再对我们那么粗暴。但他还是冷漠且不信任人。”

    “你认为他想以这些新得的财富赢回莫娜吗?”

    “或许,”珍妮答道“我不了解他的心思。我只知伯凌告诉我的,即是戈瑞不会为另一个女人付出真心了。他爱的唯一女人是他的母亲,那女人在他眼中不会有错的。”

    “是的,我在大厅曾看过他对她的尊敬。告诉我,她为何只教戈瑞我们的话,而没教另一个儿子?”

    “浩夫是长子,且是继承人,所以必须是道地的维京人。她不能公开表现她对他的爱,因他是众人瞩目的,她把他给了他们。戈瑞是她二儿子,她可以尽情溺爱他。他懂我们的话,我们的神就如他自己的一般精通。他的亲切、温和就源自她给他的爱,直到莫娜抹灭了它。”

    “我难以相信一颗破碎的心会有这么大的伤害。”

    “看来你还没付出真心过,斐娜,不然你会了解魔鬼会如何摧残悲伤的心灵。在戈瑞,他变成有恶意、轻蔑。有人戏称他硬心肠的戈瑞,那并不是嘲讽而已。”

    斐娜沿着小路走到马棚,发现伊林正替一匹马包扎伤脚。

    “我已怀疑你对马棚失去兴趣了,小姐,”看到她走近,他说:“今早我本需要你来安抚这只被踢伤的母马。”

    斐娜轻抚马鼻。“我还以为没有戈瑞允许,你不接受我的帮忙哩。”

    “他准了,昨晚。”

    “真的?”斐娜惊问,然后开怀大笑。“原来我赢了。”

    “我不知道什么输赢,他说要我让你工作到受不了。”

    “呃,我就知道他输不起。”斐娜笑道,觉得好乐。“不过,我甘愿卖力工作,让我替你完成那个。”

    伊林慢慢站起身,她弯身替他照料那匹马。他挑剔地看着她工作,但她不介意。她知道要向这老人证明她的能力得需要时日。

    “冬季快来了,”斐娜聊着“我爬上山坡时觉得有点凉哩。”

    伊林低笑。“如果你尝过这里的冬天,你会喜欢这清凉的天气。不久之后,你会祈祷地狱之火来暖和你的。”

    “绝不会,”斐娜硬着嘴。“或许冬雪来时,我可以跟马睡在这里。”

    “胡说!”他喝道“戈瑞主人绝不会准的。”

    “你说他不准我在此工作,但他准了。戈瑞并不难说服。”她好奇地问“冬季他都做些什么?”

    “一下雪,谁都没啥好做的。主人不是打猎就是召集好友痛饮,通常他会和他哥哥浩夫花一个月北上找北极熊。”

    “他现在在那里?”

    “在做他的晨骑。”

    “他每天早上都骑马吗?”

    伊林奇怪地看她。“为何问这么多,小姐?你看上主人啦?”

    “才不!”斐娜驳道:“但如果我留在这儿,我得弄清楚这里主人的所有习性。”

    “如果?”他扬起眉“你别无选择的,小姐。”

    “我有,伊林,别怀疑。”她有自信地说。

    他皱起眉头了。“你有何念头,女孩?为了你好,我得警告你,主人对逃走的人是很严厉的。”

    “如果他找到的话,没人从这里逃过吗?”

    “有,两个。有个女的在酷冬时想逃到山里,但主人轻易就找回她。她在黑洞里待了两天,放出来时几乎坑诔死了。去年她被卖啦!”

    “你说两个?”

    “另一个年轻人去年逃走。因为戈瑞不在,浩夫办他。那人在众人面前被鞭打至死。”

    斐娜打颤了。“那黑洞真存在啊?”

    伊林严肃地点点头。“是在地下室。尤立克建的,因他不喜欢鞭打人。只是个小房间有扇很重的门,门有个洞通气,也灌入冷空气。那不是个好地方,但主人偶尔会用。”

    “呃,别怕,伊林。我不会到那房间的,如果我走,我会离开这土地而不会被找到。”

    “搭船?”他失笑。“怎么搭,小姐?这峡湾只有三艘船。主人的,他父亲的,而另一艘是另一族的。这些都要到春天才会开航,而你单独一人也无法应付的。”

    “我没有幻想我能。”斐娜有点失望地应道。

    就在那时他们听到有人骑马靠近,没一会儿,一匹大黑马踱进马棚里。戈瑞直坐在马背上,一身黑色骑士装。

    斐娜的眼睛欣赏着马和骑者。马是那么俊美有力,而骑者也是一样,她不害臊地暗赞。他的身体强壮有劲,而脸笑时是那么孩子气,严肃时又那么英俊。说真的,斐娜从没见过这样的一个男人。她有点不安地想着,她能看他好几小时也不烦哩。

    瓣瑞不动地坐好久,讶于斐娜对他大胆的品凝。他很快地注意到她似乎过于自得。无疑地,她以为她胜了他一局。

    瓣瑞唇角渐渐浮出一抹微笑,他下马后把缰绳丢给斐娜。她接着,不等吩咐地牵马到马房去。伊林向前要移下笨重的马鞍,但戈瑞伸手阻止他人回到马棚后,低喃他的骨头可以好好休息了。

    “这马需要清洗,小姐。”戈瑞终于故示恩惠地说。

    “你认为我不会?”她驳道“这是个试验罗?”

    “不,这是命令,妞儿。你早被试验过了做吧。”

    “你哦!”她闭上嘴,怒瞪了他一眼,然后去解马鞍。用力拉几次才移下,而那重量几乎使她往后退,她使尽力把马鞍挂在棚栏上。她胸部因用力而起伏着,却胜利地看着他。

    “喏!”

    瓣瑞双手抱胸靠在棚柱上。“喏什么?你还没做完呐,要我告诉你下一步该做什么吗?”

    “我比你更会照顾马,维京人。我打赌我更能应付它们!”她斥道,拿块碎布去擦马身。“如果今早是我骑它的话,它就不会踢那匹母马了!”

    “你抓住每个机会要当男人,”他讥笑她。“但我已看过你的另一面,妞儿。”

    “去你的!”斐娜怒喊着,满脸通红。“我不必你监视!”

    瓣瑞开怀大笑。“现在你竟命令我离开我自己的马棚。你的无礼是没限度的吗?”

    她看着他,忍不住笑了。这次她是越限了,她知道。

    “你对。”她说,不生气了。“爱待就待,虽然我不知你为何要待在这里。”

    他不但不指出他不需要她的准许,反而平静地观察地,注意到她确实知道她是何许人。当她拿燕麦给马时,戈瑞又说话了。

    “你昨晚过得如何?”

    她以眼角瞄他,怀疑他的关心。“还好。”

    “你不想念我的软床吗?”他问她,眼中有着恶作剧。

    她因此扮鬼脸。“我发现我的新床更好,因为我不必与人分享。”

    他靠近她,利用她的好情绪而托起她的下巴。“你凭什么认定你不与人分享它呢?”

    在她回答之前,他搂住她吻下来。这吻对她的感受是项震惊,感觉上他的吻与浩夫那次强吻是如此的不同。戈瑞的唇轻轻柔柔地盖住她的,然后他以舌挑开她双唇甜美地探索着,这又给了她一阵颤悸。

    斐娜吃惊地发现这种亲密好令人喜悦,她血脉偾张得头昏眼花。她也发现她想要更接近这男人而双手圈上他后颈,把身体牢牢地贴在他那身结实。她觉得他惊得一跳,接着他搂得更紧,吻得更深,好像要整个吞下她似地。

    难道她那简单的举动激起他这强烈的反应吗?她喜欢它而不要他停止,觉得欲火正烧着她。他是敌人,但那似乎不影响她那背叛的肉体。

    这不对的,她告诉自己,即使在她心荡神驰的时候。她必须阻止他,她必须。她终于使出力量移开双唇,取得恢复神智的时间。当他不放开她时,她在他耳边轻笑。

    “你不顾伊林在附近,而在草堆里占有我吗?”

    他双手迅速放开,害她踉跄一步。他脸色阴沉地看了她好久,然后转身走开了,而她不得不忍住笑,免得他听到更加生气。她又赢了一回合,虽然这次是困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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