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会不会是贼想去司越的书房偷一些机要文件?温良想了想,看着手里的花瓶,又看了看房间的门锁,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打开房门去看看。
如果真的是贼,自己也有机会把花瓶用力扔在地上,那么大的声响足够引起付管家的注意了,付管家年轻的时候可是有名的散打高手,虽然现在的年纪大了些,但是对付一个普通的毛贼想必是没有问题的。
一边这样想着,温良一边悄无声息地拧开了门锁,一边探出头,看向向着走廊右侧走过去的声音,可就是这一眼让温良彻底愣住了。
走廊的壁灯晚上不是全都开着的,只会开着几盏用于基本的照明,所以夜里走廊里的光线并不是很好,但是尽管这走廊的灯光十分昏暗,温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背影。
司越,是司越。
可是司越为什么佝偻着腰,十分艰难地扶着墙,一步一顿的在往前走?他这是怎么了?难道他还有一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旧疾发作了吗?
看到是司越了,温良也不再紧张,把手里的花瓶放在了一边,便踩着小碎步跑了过去,伸手扶起司越,十分关切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司越并没有答话。
温良觉得很奇怪,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觉得自己扶着司越腰侧的手上有一种温热而湿的触感,空气中好像也有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什么东西?司越的衣服弄脏了吗?
温良把手抽了回来,借着走廊壁灯昏暗的灯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只一瞬间,吓得温良的魂都飞了。
那是实打实的鲜血,正顺着她的指缝一滴一滴的流下来。
司越受伤了!
随着温良手臂的抽走,司越好像也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一样,软软的瘫倒在地。温良吓得脸色惨白,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了。
是应该先去叫付管家?还是应该先把司越先弄回自己的房间里去,给他止血?
跪坐在地上的温良这会才发现原来顺着司越走来的这一路上,地上全都是滴滴嗒嗒的鲜血。
这个出血量,要是不赶紧处理事会要人命的啊!
温良简单的查看了一下,发现司越受伤的位置好像是在腰部,赶紧伸手取了司越的外套,按压在他的伤口附近人工止血,一边就要开口喊付管家上来。
“付……”
可没成想,她第一个字还没喊出嗓子眼儿,司越就抬起了一只沾满鲜血的双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喊。”司越的声音显得十分有气无力,又带着些许沙哑,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冲着温良摇了摇头。
“你都这样了还不让我喊付管家上来?!”温良又气又急,小脸惨白,但是明白司越是不想让自己声张,小声呢着急地冲他喊道。
“我死不了,别这么紧张……”司越强扯出一个笑容来,本来是想安慰温良,可是温良看着他这个笑容,反而哭了出来。
“你都什么样了,还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