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康正帝拉着唐越枕在软炕的靠垫上躺下,问道:“你研究出来可以不必再让男子用药,就怀上子嗣的药了么?”
唐越点点头说:“倒不是你想的那么便利,需要找个地方,在井水中施药三五年,看看效用。”
“那先在宫里试试吧,若是可以,便全国推广!”康正帝高兴地说。
唐越看着康正帝的赤皇色直领对襟褙子,里面的抹胸下挤出迷人的沟壑,便伸手向康正帝的衣襟下探去。喃喃地在康正帝耳畔说道:“我想你了。”
康正帝被唐越鞣的一阵子心猿意马,她不由地气喘吁吁地说道:“越,晚上的,朕晚上去延禧殿里找你。”
夜里,慕容浅秋看着皇帝的銮轿停在了大明宫主位延禧殿,手里的绢帕扯得勒住了手指泛出缺血的青白也不自知。
“主子别生气了,许是皇长子出了什么问题,陛下才去延禧殿的。”苗善儿小心翼翼地,劝着气呼呼地走回清凉殿内的慕容浅秋。
“皇长子出什么问题找陛下干嘛?他唐越自己就是个医者!”慕容浅秋没好气地扭拧着手中的绢帕说道。
苗善儿倒兮一口冷气,赶忙把关闭的门窗再度检查了一番,这才说道:“主子别生气了,再怎么说,那也是陛下的亲骨肉,陛下心疼是自然的。”
慕容浅秋抿了抿唇,看似一派在瑾王府时主持中馈的表象,却在扔下发钗“乒乓”声中出卖了他的心思。
“怎么?主子你这是干嘛……不等陛下了么?”苗善儿慌忙地想阻止慕容浅秋揪扯发髻上的发饰。
慕容浅秋嗤鼻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唐修仪!他在潜邸的时候,可是个把陛下纠缠在房里,两天不曾出门的没脸的主儿。就算陛下告诉他,她昨夜答应我今夜宿在清凉殿,你觉得他那样一个不知矜持锈耻的人,会放陛下出他那个延禧殿的大门吗?”
苗善儿吓了一跳,凤太后这三个月找来的教习伯父,可是一直都在教导他们这班陪嫁们。首要一条,就是主子若是说错了什么话传出去,就是他们这些陪嫁仆从的错。
慕容浅秋见苗善儿吓得面如土色,便平缓了语气说道:“我也就跟你抱怨抱怨。之前我在潜邸时,必须时时装作一副大度宽容的模样。如今,有个人全权负责这个活儿了,我才不想再那么生生的端着了!你都不知道我都要被那些装出来的架子架疯了。她也不心疼我——”
苗善儿赶忙说到:“哪能啊!陛下很是心疼主子的!主子你看这新进贡的果蔬,陛下不都让人送来叫主子品尝么!”
康正帝喂饱了唐越,自己倒是万分疲倦的去尚了朝。
御花园里,一个上半阙梳着燕雀顶型髻,下半阕青丝垂散腰后。身着藻井花八团报喜纹缠金丝纹赤红色氅衣的男子,正在向锦鲤池丢鱼食。
他清秀俊逸的五官,剑眉星目略显孤冷沉静。细细的双眼皮配着细长的眸子,一双醉人的凤眸,眼角微微向上扬着,他俊挺的鼻梁下较薄的唇瓣勾着一丝笑意。
另一个上半阙梳着十字髻,下半阕的青丝除了一撮流苏坠于胸前,剩下的尽数散于背后。身着四喜如意云纹挑丝双窠藕荷色氅衣的男子,坐在凉亭中的美人靠上,看着池中锦鲤分抢着鱼食。
他清秀俊逸的五官,剑眉星目锐意中带着几许忧思愁虑。细细的双眼皮配着细长的眸子,一双醉人的凤眸,眼角微微向上扬着,他俊挺的鼻梁下较薄的唇瓣抿着一抹倔强。
康正帝远远看着这样的美景,情难自禁地问道:“美么?”
梁斐芝简直吓破了胆子,连忙跪在地上说道:“奴才不敢妄议晨贵人和夕宝林。”
“你可真没劲!多美的画面!被你吓得他们两都发现我们了!”康正帝负手前去,忽然转身又吓了梁斐芝一跳:“得了,你们别跟着了!朕去调戏小美男去喽!”
梁斐芝哪还有胆跟着?这样的康正帝,她想象都没想象出来过。
“陛下万安——”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一齐说道。
康正帝赶忙说道:“平身吧。”
接着,康正帝就坐在凉亭的桌子中央,晃着腿,说道:“继续喂鱼吧,朕就是来看看美男的。”
南宫紫晨眼圈发湿,他看着面前吊儿郎当样子的康正帝,万千情绪顷刻间堵在了他的心眼上。
南宫虹夕则是凝眸审视,充满了探究和想亲近又惧怕的感觉。
“过来。”康正帝看着南宫紫晨,伸出了手。
南宫紫晨毫不犹豫的,缓缓地将微微发凉的手指搭在康正帝的手心上。康正帝一个用力,便将南宫紫晨拽入了自己的怀中。
康正帝坐在凉亭中间的桌子上,双褪夹住了南宫紫晨的双褪,双手环抱着他,头贴在他的匈口听着他快速的心跳。
“你是真的很爱我。”康正帝轻声说道。
“嗯,我是。”南宫紫晨也并不做作地淡淡答道。
康正帝叹了口气,睥睨了南宫虹夕一眼,便说道:“那我想求你帮我办个事。”
南宫紫晨不难猜到康正帝的想法,可他还是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