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忽然觉得自己好可怜……
我只能哑巴吃黄连地低着头,自己心好的不想让塞巴斯酱受着他们责备的目光,结果自己栽在了自己做得筏子里。敢问还有比我更蠢的么?
就在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怜悯同情塞巴斯酱的同时,却没有注意到坐在最外侧的柳书君眼底,确是难掩的无尽笑意。
“我打算等到唐越的回信之后就带着你出发。你觉得咱们多久能把这所有的店面都巡查完?”我在书房负手而立。
“要看如何巡视了,快的话,三个月就可以巡查完毕。若是慢,一年也是有的。”塞巴斯酱用他墨蓝色的眸子安静的探入我的眼底。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自然是信你的,但是你把权利下放给了小六福她们,我们总得出其不意地去抽查一下她们的忠心和能力。”
塞巴斯酱了然地点头,却又问道:“你不是常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么?”
我笑眯眯地看着塞巴斯酱,抬脚便大刺刺地坐在书案上,拉着塞巴斯酱的大手,说道:“你在考为妻了呢!监督巡看,和用,是不同的两个时态。没有办法进行比较。”
塞巴斯酱有些不甚明了的样子,但是他却不在意,他只是想到可以单独与我相处,便忍不住有些向往雀跃。
夜幕微垂,我果然如柳书君预料一般,到了琉璃小筑。云竹讶异的目光,我没有细细琢磨。我见柳书君坐在桌前认真地画着一幅幅丹青,而那上面的女子都是同一人——我。
“我本来想画妹妹的……可是……就画了好多你,想来太久不动笔,手都生疏了。”柳书君巧笑倩兮地将他麋鹿般楚楚大眼眯成了半月弯。
我原本心下有了一分介怀,却被他这样轻易的打消了。这家伙的坦然,总显得我若在意就变得小家子气了。
柳书君似是看出了我眉眼神色的轻微变化,俏皮的一挑眉,无比顽劣地跳到我甚边歪着头说道:“你不会心里惊慌了一下吧?”
他这样肆无忌惮地用眼珠上下扫视我,着实让我有些局促。柳书君用手指戳戳我的臂膀,轻笑道:“你自己要我像对待闺蜜那样待你,又说让我做你的男闺蜜,你做我的闺蜜,不必介怀男女有别,怎得你今天的表情如此奇怪!”
我面上微红,稍稍有些挂不住,便走了几步低头仔细看着桌案上放着的几幅丹青。忍不住说道:“你怎么把你自己画的那么好看,我画的就……不怎么样么!”
柳书君摊摊手,无奈地说道:“我天天看我自己,当然觉得怎么看怎么好看了。可你……”他微微蹙眉地上下打量我,继而说道:“你在你夫侍的眼里最好看不就得了!我眼里……这个……把你已经画的很好看了,你看,多像!”
柳书君拿起一副画着我翻白眼的样子比在我旁边,正好对着我无语的翻白眼,掩嘴笑道:“我觉得,亭像的啊……”
“不理你!我要睡觉了。”我没好气地说道。
“你不洗个澡么……”柳书君抬着眉,有几分嫌弃,又有几分若有所指地看着我。
我闻闻新换上的衣衫,又想到昨夜到现在确实还没洗澡,便对门外候着的云竹喊道:“云竹,备水,我要沐浴。”
柳书君见到备好水依然侯在一旁面色微酡的云竹,嘴角挂着一丝凉薄的笑意,用他清澈微甜的嗓音说道:“你退下吧,这里有我伺候着便可以了。”
我在屏风后面小心翼翼地褪去了衣物,钻到木桶里,柳书君却在另一边悠闲自得地哼着曲子。
“短暂的狂欢,以为一生绵延。
漫长的告别,是青椿盛宴。
我冬夜的手,像滚烫的誓言。
你闪烁的眼,像脆弱的信念。
贪恋的岁月,被无情偿还。
骄纵的心性,已烟消云散。
疯了,累了,痛了
人间喜剧。
笑了,叫了,走了
青椿离奇,
良辰美景奈何天?
为谁辛苦为谁甜。
这年华青涩逝去,
却别有洞天。
良辰美景奈何天,
为谁辛苦为谁甜。
这年华青涩逝去,
明白了时间。
疯了,累了,痛了
人间喜剧。
笑了,叫了,走了
青椿离奇。”
我跟着柳书君的哼唱,随意地附和起来。我问道:“怎么听过一次就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