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是我现在的模样应该很可怕吧?
所有人都被我镇住了,包括那个老太婆都往后缩,就像我能一脚踢死她似的。
我是不会踢她的,怕脏了自己的鞋!现在我连多看她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拉开门对外面高声喊叫:“来人,把这个老太婆扔出去,永远都不许她出现在我面前。”
外面的人没进来,我却被里面的人拉了回去。阿奕抱住我,不停的给我顺气:“晓馨你别太激动,消消气,消消气。”
二叔道:“晓馨,要不你回房间去休息吧?你放心,没有做过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冤枉你。”
我不放心,申老太婆是个什么性子我太清楚了。我在的时候她都能这样污蔑我,若是我不在,那张狗嘴里指定憋不出什么好屁。
“不,我要在这听听她还能怎么胡说八道?”
挣脱阿奕的怀抱,重新回到座位上坐好。深深的呼吸几口气平稳下心情,然后对着假装可怜兮兮的老太婆道:“你说房子成了我的,但为什么不说房子是谁买的?”
老太婆眼中闪出一丝慌乱,马上又肯定的回答:“当然是我们家买的,你一定要写上你的名字,最后却被你占为已有。”
我这时稍微镇定了些,从她进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以前的事情一定是瞒不住的。既然瞒不住,那索性就掰扯个清楚明白吧。
“我娘家的陪嫁被你们母子哄去卖了,用一半的钱买了那栋房子。若不是你说房子没有男人的名字不好看,上面怎么会有你儿子的名字?不要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当年卖门市买房子可都是在房产交易所,有档案可查的。不是你胡说八道就能掩盖的真相。”
阿奕插话:“晓馨后来把那栋房子卖了,钱都捐给了孤儿院。二叔,当年您替孤儿院签的文件,应该对这件事有印象。”
三头六面的对在一起,老太婆的嘴翕动了几下,想说什么还是没有说出来。眼珠子转的滴溜溜的,又在打鬼主意了。
我都豁出来了,还会放任她随意的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吗?
先发制人:“你儿子进监狱的罪名是什么你忘记了吗?谋杀,是因为他另结新欢怕我不离婚活活的把我打死,扔进大海的事情败露后才进的监狱。现在你说我诬陷?你哪里来的底气说我诬陷?”
她目光躲闪:“当时你若不是顶嘴,和通能打你吗?再说你也没有死啊,你没死我儿子却进了监狱当然就是诬陷。”
“我没死是阿奕救了我,若不是他,我的尸首早就喂鱼了。”
“而你儿子会被判重刑并不只是他谋杀未遂,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打伤警察越狱逃跑,还有故意谋杀公司副总,数罪并罚才判有期徒刑二十年。没有枪毙他你就偷着乐吧,还想求我去法院求情?你做梦。”
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说完,我像是被人抽干了浑身的力气,瘫坐在沙发上再也不想说一个字。
很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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