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本来亮着灯,突然熄灭,紫若儿说道:“师姐说了,近日闭门谢客,任何人免见!”
六郎赶紧说:“是我啊,小若儿,是你亲老公啊。”紫若儿犹豫了一下,坚定地说:“谁也不行,师姐正在养伤,若是在打扰,我可不客气了。”
六郎又道:“那让你师姐在这儿养伤,你陪我到我屋中说会话好不好?”紫若儿一口回绝:“不好!”六郎喃喃说道:“你们是真的生气了,还是故意逗我玩?为什么都这样冷冰冰啊?”
听听屋里面没有动静,六郎摇摇头,失魂落魄往回走,突然又想起周贵妃和王贵妃来,心道:“这两个老婆都骚的很,不如去撞撞运气。”
于是六郎绕到给宋太宗准备的临时行宫,外面戒备森严,但是难不倒六郎,毕竟是在自己的家里,六郎迂回到后面,大摇大摆的迎着一排御林军走过来,害虫御林军的首领道:“值班的将军,都给我精神点儿!”
那御林军首领认识六郎,当即一个立正,连句话也没有问,就让六郎进去了。六郎来到后院中,摸到两位娘娘的房后,见里面张着灯,隐隐还有人说话声,听了几耳朵,入耳的均都是女声,没有宋太宗的声音,六郎暗自好笑,看来这昏君又去修炼了。
六郎听着那燕语莺声,心中蠢蠢欲动,耐不住寂寞,悄悄四下无人,就推开后窗户,爬到屋里来,绕过两道屏风,前面灯火通明,六郎止住脚步,偷眼往床上瞧去
锦榻之上,芙蓉锦帐低垂,两位娘娘赤身并排躺在一起,洁白的胴体,在烛光之下泛着妖娆的光芒,两个只穿了小衣服的宫女,跪在两位娘娘身下,正在给她们往身上涂抹御用的精油。
擦过精油的肌肤在烛光照耀下,更是诱人,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开始想办法怎样将两个小宫女支走。
穿绿色小衣服的宫女,用沾过药水的棉棒,轻轻擦拭着李贵妃的两片娇嫩,李贵妃被药水刺激的连声呻吟,冷汗直流,符皇后笑道:“妹妹,今天还好些了吗?”
李贵妃摇摇头,道:“一点也不见好啊,似乎比昨天更严重,不碰到它还好些,一碰到就钻心的疼。”
符皇后掩着口偷笑,当着宫女的面,不敢说那档子风流事,唤另一名穿白色小衣服的宫女给自己也涂上一些清凉消炎的药水,李贵妃看了看符皇后的花瓣,羡慕的道:“姐姐,你的那儿好像已经痊愈了哎!”
六郎听后,心头一震,惊喜的瞧过去,虽然看不到符皇后的伤势如何,但是看她得意的表情,猜想李贵妃说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又见符皇后微微晃着娇躯,略带得意的道:“妹妹,你到底是年纪小,没有经验啊。其实”
符皇后说到这里,看了看两个小宫女,又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沉下脸道:“你们两个都下去吧。”两个小宫女道:“是,娘娘!”然后恭恭敬敬的将侍奉工具收拾好,退出屋子。
符皇后这才道:“其实,六爷疼爱你的时候,你应该放松才是,不要老想着前面的姐妹疼得多么厉害,越是不放松,那个地方就会绷得越近,老是处于紧张的状态的话,就很难出水的,没有润滑,当然就会被六爷的宝贝伤到。”
李贵妃这才恍然大悟,将纤手放于符皇后腿面上,羡慕道:“姐姐果然是身经百战啊,只是我们姐妹明天就要跟随圣驾启程了,今日一别,也不知下一次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和六爷重温旧梦。”
符皇后也忍不住伤楚起来,刚刚叹了一口气,眼前突然一黑,屋中的蜡烛不知道为何熄灭了,符皇后愣了一下,道:“又没有风,蜡烛怎么灭了?”李贵妃道:“灭就灭了吧!我们正好也要休息了。”
符皇后将锦被拉至腰间,与李贵妃紧紧挨在一起,二人互相互摸着对方光滑细腻的肌肤,李贵妃娇声说道:“姐姐。”
符皇后叹道:“是啊!这皇宫里面,有什么好啊?人人都是机关算尽,人人都是勾心斗角,皇上又变成木头人,身边连个亲近的人,说说心里话人都没有,每天锦衣玉食,绫罗绸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到头来不过也是白骨一堆,在这世上,得到的太少了。”
李贵妃细细的抚摸着符皇后的酥胸,道:“姐姐,回去之后,我们要多亲多近啊。”符皇后笑道:“我有过和你争风吃醋吗?”李贵妃也笑道:“那倒是没有!”
符皇后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虽然李贵妃在抚摸自己,可是她突然发觉,黑暗之中,还有一只手在抚摸自己,一开始她怀疑自己搞错了,定了一下心神,绝对没错,就是三只手,一只在自己的玉腿上,一只在自己的胸口,还有一只落在了自己的肩头,符皇后禁不住失声叫了起来:“有鬼啊!”六郎赶紧捂住她的嘴,道:“不是鬼,是你老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