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大喊起来“不得了了,妖人还会打炮!”六郎骂道:“真晦气,再来。”他又点了一个,这一次使足力气扔上去,结果这颗雷在把手寨门的匪兵的中炸开了花,有两具尸体都被炸得飞到寨门下来了。”六郎乐道:“真厉害,看六爷不炸飞你们!”
有了上一个的经验,六郎将其他的天女散花雷一个接一个的朝着寨门扔过去,但听得轰隆隆巨响中,匪兵们被炸得屁滚尿流,尸体乱飞,六郎最后扔上了瘾,将最后三颗天女散花雷一起扔了上去,然后收起风火雷霆阵,抄起宝剑,喊一声:“老婆们,赶紧冲啊!”把手寨门的匪兵,被炸得四处躲避,弓箭手几乎全被炸飞,趁候补的弓箭手还没有上来,六郎几个箭步跃上寨门,闯入匪兵之中,如虎入羊群,与这群匪兵厮杀起来。
四小姐、白雪妃、白云妃和苗雪雁趁机攻上来,抢占了寨门,后面的轻功高手跟上来,将匪兵杀散,打开寨门,后面的大队人马跟着杀进来,匪兵顿时溃败,六郎指挥大军彻底攻占山寨,轩辕霸一受了伤,根本没有办法再打,在逃跑的过程中,被四小姐再次用天寒白玉弓射中,失足掉下悬崖摔死了。
一千匪兵,没用多少工夫,基本上就全部摆平,除去死去的三四百人,还有四五百俘虏,六郎问他们愿不愿投降,匪兵当然全都想活命,就纷纷跪下来求饶,六郎就将这些匪兵编成队,暂时软禁起来,打算明天派他们攻打晋阳县城。
又在匪巢中搜出几十名良家妇女,一问全是被匪兵掳上山来的,六郎当即给她们分发了路费,遣送下山。
之后清点了莲花峰的赃物,收获还真不小,粮草有两千石,银子有一万多两,还有一些刀枪器械,六郎将着这些战利品全部打包,看今日时日已晚,就传令在莲花峰住上一晚上,明日攻打晋阳县城。
当天晚上,犒赏三军,平酒方肉让手下士兵吃了个痛快,六郎自己也没闲着,找了间最干净的房间,大摆宴席,又与四位娇妻玩起了脑筋急转弯游戏,结果几位娇妻输得一败涂地,全被六郎脱光了浑身衣服,六郎看着她们绝美的胴体,简直是美不胜收,飘飘欲仙。
四小姐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架秦筝,摆放到屋子中央,带着一脸的醉意,非要苗雪雁教她秦筝不可。
苗雪雁当然愿意,于是自己裸身坐于秦筝之前,一边弹奏那首高山流水一边向四小姐和白雪妃讲解手指上技巧,二女均都是一点就透的伶俐女子,在秒学演的悉心教导之下,马上就掌握了秦筝的技巧,苗雪雁让四小姐先来演奏。
四小姐就效仿苗雪雁的动作和指法来了一遍,果然是八九不离十,看着三位娇妻玩弄古筝,六郎和白云妃对此却是一窍不通,但是两人也不闲着,六郎自斟自饮,白云妃赤裸着娇躯,倚在六郎身下,用檀口和香唇爱抚着六郎的英雄,今日大获全胜,全歼了莲花峰的顽匪,杀死了匪头轩辕霸一,又得了无数的金银,六郎心中高兴,就贪杯起来。
酒和色本就是孪生兄弟,被自己灌醉的六郎,雄性大发,将白云妃抱到怀中,重重的吻上她的樱唇,舌头伸向她的小嘴中肆意搅动,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一手却向下抚摸揉拧着她浑圆隆起的臀肉。
白云妃骤然遇袭,芳心不由一喜,被六郎紧搂紧她的身子,这个看上去高贵的美妇,立即露出淫荡的内心,她娇躯蛇一般扭着,六郎双手托住她的香臀用力向上一推,让她的酥胸便紧紧贴在自己脸上,那浓烈的乳香让我意乱情迷,六郎将头脸深深的掩藏在白云妃的双峰间,大嘴亲吻着她酥胸的每一寸肌肤,秀挺的蓓蕾,正中外间的那一圈嫣红,以及浑圆丰满的乳身,那完美至极的酥胸似要将六郎彻底融化。
六郎大手紧紧环着她的纤腰,不论她如何挣扎,都是无济于事,那有力的挣扎反而更加重了那摩擦的紧密。在白云妃臀上的大手不由伸到股间,白云妃浑身一震夹紧了大腿,喉间轻轻呻吟。
用湿滑抵住六郎的英雄,娇声道:“六爷,快给了我吧。”六郎带着醉意,挑逗她说:“我要论功行赏,今天谁的功劳大,我就现赏赐谁。”白云妃则用沾满蜜汁的嫩肉轻轻摩擦着六郎,道:“六爷,那你说,水的功劳大啊?”
六郎用略微有些迟钝的脑袋想了一下,道:“当然是雪妃了,要不是雪妃带来天女散花雷,咱们哪能这么快清剿匪兵啊?”白云妃想了想,道:“六爷,可是雪妃带来的那种天女散花雷,可都是我亲手研制的啊。”
六郎又喝了一口美酒,道:“原来是我的亲亲制作出来的,不错,不错!”白云妃笑问:“那么,你说是不是应该先奖赏我啊?”说着,已经用自己那两片湿滑的嫩肉就爱你个六郎紧紧包裹住,含笑看着六郎,大战一触即发。六郎歪着头,道:“今天你们姐妹功劳都是大大的,你问问雪妃,谁先来?”
白云妃娇声道:“你们看见她们三个研究古筝吗,人家都不理你呢,咱们俩不正好研究这个嘛。”说着,已经沉腰落了下来,六郎感受着那湿淋淋,软乎乎的包围,纠正道:“那是秦筝!”
白云妃抱着六郎的肩头,快速起落着,道:“管它什么筝呢,只要硬就好”白云妃的风骚彻骨,让六郎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想到这两位举世少有的绝色姐妹,不由心神澎湃,使劲啮咬着白云妃的丰满玉峰,似要将她整个吃下去。
白云妃在经历了一阵急风暴雨的起落之后,速度渐渐缓慢下来,她气喘吁吁的抱紧六郎,却是进入了最紧要的关头,丰臀急速摇动,每一次肌肤交接都发出“啪啪”的撞击,她一声尖叫,失声道:“亲老公,云妃不行了,你不要动啊!”她小腹一阵收缩,剧烈颤抖,身子一软,便从我身上滑了下去。六郎搂着她软绵绵的娇躯,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凑上她的娇颜、雪颈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大腿。
白云妃娇喘道:“相公,云妃已经好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相公你先去找她们吧。”六郎却道:“她们不是研究秦筝嘛,还是咱们俩来吧。”说着就大力耕耘起来。白云妃轻轻颤抖,身体虽然比配,春情无法抑制,不再抗拒,全力承接,六郎吻上她的小嘴,挑逗着香舌,拉着她微微张开了嘴,身子阵阵颤抖。
在流浪的全力攻击中,她快活的不断轻吟,任君施为。本就艳丽的神态变得娇媚艳丽,轻轻的闭上眼睛。
但终究不敌,工夫不大,就被六郎曰的又次昏迷过去。六郎依旧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chā,昏迷中的白云妃秀眉微锁,双手抓住六郎的胳膊用力拽着,像似拒绝,又像似牵引,六郎慢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即不离的挑逗着她,她私处不住流出爱液,她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刺更吊足了她的胃口。
那边,苗雪雁、四小姐、白雪妃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投入的研究秦筝,苗雪雁还在讲解:“平沙落雁本是一首古琴曲,有多种流派传谱,其意在借鸿鸪之远志,写逸士之心胸。
自其问世以来,刊载的谱集达十多种,有多种流派传谱,平沙落雁的曲意,各种琴谱的解题不一。
此曲:“盖取其秋高气爽,风静沙平,云程万里,天际飞鸣。借鸿鸪之远志,写逸士之心胸也通体节奏凡三起三落。初弹似鸿雁来宾,极云霄之缥缈,序雁行以和鸣,倏隐倏显,若往若来。
其欲落也,回环顾盼,空际盘旋;其将落也。息声斜掠,绕洲三匝,其既落也,此呼彼应,三五成群,飞鸣宿食,得所适情:子母随而雌雄让,亦能品焉。”这段解题对雁性的描写极其深刻生动。全曲委婉流畅,隽永清新。”
苗雪雁纤纤玉手抚于上面,刚要演奏那天外之音,却见四小姐和白雪妃神情专注,显然心思不在自己这里,再看六郎和白云妃热火朝天的阵势,不由得也放下玉手,怀着砰砰乱跳的那颗芳心,关起战来。
白云妃本就善战,想不到今日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眼看白云妃已经溃不成军,难以支持,六郎却是不依不饶,只把白云飞杀的数次昏厥,连声告绕。
四小姐看着六郎的神勇,想起他‘摧残’自己的情景,不由得胆战心寒,心道,今天六郎喝了酒,又是这样的强大,自己今后千万要记住,必须带上帮手,否则真是应付不了他的凶悍。
白雪妃生怕姐姐受不了,过去摇了摇六郎的手臂道:“六爷,你再这样下去,姐姐要被你弄坏的。”六郎却是邪恶一笑,道:“六爷今天要将你们一个一个的全部征服,亲亲你要不要接班啊?”
白雪妃被六郎的笑容震撼住了,但是看到姐姐实在支持不了的样子,咬着嘴唇轻轻点下头。六郎就放过半死的白云妃,就爱你个白雪妃的娇躯抱到怀里,白雪妃雪白的酥胸微微起伏,娇喘吟吟,娇躯微微的扭动着。六郎见她有些惧怕的样子,轻抚着她的酥胸轻轻笑道:“亲老婆,你可要做好准备啊,我可开始了!”
白雪妃俏脸有如桃花,杏目如雾,流露出一丝紧张,贝齿紧咬着下唇,却没有反驳。六郎把她翻了过来,搂住纤腰分开大腿,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白雪妃逐渐跪了起来,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的丰满,我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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