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抱到怀中,道:“多谢侯爷厚爱,那六郎可就要受用了,你的这位女弟子真招人爱啊!”六郎说着,就将大手伸进苏姬的金黄色的望仙裙。六郎从她背后来看,除了肚兜的带子外几是全裸,修长的身材、玲珑的曲线、莹白的肌肤完全没有半点掩饰,简直是完美到了极点,虽然说脸上挂了少许不情愿,却完全无损于那夺人心目的艳丽,一想到这样完美的裸体,就要任由自己寻幽探胜,六郎兴奋起来。
一寸又一寸地抚爱挑诱,再没有任何一点保留地占有着,苏姬那娇柔不情愿的呻吟声又响在耳边,六郎嘴角不禁涌起笑意,想不到自己有这种本事,当然太原侯程世杰的面,占有他的女人。
亏满朝大臣对他谈虎色变,却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六爷耍的滴溜溜转?六郎兴奋之下恣意蹂躏,看这洁艳胜雪的女弟子会被自己凌辱成什么模样。
六郎带着一丝丝的兴奋和刺激,大手在裙子里面,那件薄薄的内裤已经是被下体流出的蜜汁打湿了一片,在正中间两腿之间的部位,明显可以看得见一块略呈扁圆形的水泽。
六郎的魔手、唇舌开始顺箸光滑的玉腿曲线向上逐渐攀升。越过足踝、越过小腿、越过腿弯而其中大腿处内侧的肌肤特别的滑腻和潮湿,让六郎流连忘返,在这处地方不住的摩掌了良久。
在六郎的挑逗下,苏姬有些迷茫,看到程世杰正在冷眼看着自己,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六郎故意在她的小耳边吹着气,提出了个更令她脸红心跳的要求来。苏姬鬼使神差般紧闭双眼,从嘴角边挤出一声细微的应允之声,朝着桌案趴了上去,而那紧闭的修长双腿却乖乖的张了开来,露出了之间的绝美风景。
六郎赶紧托住玉臀,龙枪狠狠刺入那一团软滑的肉中,开始用实际行动来让她快乐起来。“侯爷,你的弟子果然不错啊!”六郎用讥讽的口气看着程世杰。
程世杰铁青着脸,喝下去一大口酒。在六郎生猛的攻击下:苏姬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从下体,一波一波的扩散到四肢百骸。
她浑身火热难当,胸前涨的满满的,好像要冲破肌肤一般直直立着。六郎给予她快乐和刺激,填满了她空虚难耐的感觉,她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急促的喘息。
六郎就这样玩弄着程世杰的女人,一边与他胡聊八砍,程世杰全无心思,只顾一杯一杯灌自己,六郎知道,那是他在压抑自己,他在躲避六郎带给他的巨大羞辱,但是为了寻求今后能够与六郎合作,程世杰必须要忍气吞声。
六郎看着身下的苏姬激情四溢,自己也激动起来,逗弄她的动作也变得疯狂而杂乱无章了起来。
终于迎来了那巅峰时刻,可是六郎想到自己的精华中含有巨大的能量,就这样丢给程世杰的女人,有点儿可惜了,于是在关键时刻,将精华丢在了苏姬柔软的美臀上。
完事之后,六郎提上裤子,又与程世杰推杯换盏,程世杰便对六郎展开心理攻势,无非是要六郎于自己合伙的事情,六郎口上不住的答应着,心里面却是打着另一个算盘。
六郎又陪着程世杰喝了一气,二人都有了几分醉意,程世杰遣散歌女,拉着六郎到外边看戏,侯府前院和后院各安排了两台大戏,侯府外面还有一台,是给老百姓看的,从今天开始,连唱七天,可谓规模空前。
六郎对这些不敢兴趣,耐着性子陪程世杰看了一会儿,道:“侯爷,小侄感觉有点喝多了,我想随意走走,你不介意吧?”程世杰是个戏迷,正看到兴头上,就对六郎说:“贤侄随意。”
六郎又拱手说:“侯爷,小侄溜达一会儿,就回驿馆休息去了,明天我再过来给你请安。”程世杰点头同意,六郎便离开戏台,心道:“正好趁着老家伙不注意,我在他家中随便搜一搜,看看有没有搬到他的证据,另外,紫若儿还交代过自己,顺道打听一下红花亭聚义被程世杰抓到的那些义士有没有下落。”
六郎哼着小曲,在程世杰附中开始转悠起来,凡是觉得可疑的房间他都要上前瞧上几眼,因为侯府大多侍卫都知道六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拦。
六郎一路溜达,慢慢的就来到后边院子,心道:“妈的,程世杰的贼窝想不到这样阔气,光院子最少也有十几层,都把六爷我转迷糊了。”
六郎又往前走,却被一排侯府亲兵拦住,兵长上前道:“钦差大人,这儿是侯爷的私人禁地,还请钦差大人止步。”六郎点点头,道:“好说,好说!”
于是一边往回走,一边打量那个院子,直到退到正面的甬路上,六郎正要拐回去,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千龙,都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六郎听那声音如同天阙之音,入耳清凉而又亲切,其间还略带了些许熟悉,连忙顺着声音找过去,拐过一片清水池塘,前面一座院落精致典雅,门口站着两个人,男的正面朝着自己,正是程世杰的长子程千龙。
那说话的女子身子被程千龙挡住了,六郎无法一睹风貌。就听程千龙道:“雪雁,父亲吩咐过了,这两天,你哪儿都不去了,要好好地待在家里,再过两天就是咱们大婚的日子,父亲说,不希望你再出什么事。”
女子道:“我知道了,我这不一直好好的住在这儿吗,千龙,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你父亲不信任我,难道你也不信任我吗?”
六郎听程千龙唤那女子雪雁,心中一怔,刚好程千龙一侧身,那女子的半张娇嫩的脸颊露了出来,六郎惊得差点叫出声来“这不是自己的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