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英笑吟吟的看着他,慢慢解开短衫腋下的侧扣,半片衣襟倏地弹了开来,小手捧出一对白皙滑腻的椒乳,粉色的乳尖骄傲地挺翘着,彷佛宣示着弹性傲人的十六岁青春。她的乳廓浑圆,即使两颗瓜梨似的半球温软如绵,仍能维持美好的形状。
只不过尺寸委实太过惊人,便是拢起两只小手也不能够满满盛住一边,索性扶着饱满沉甸的乳房下缘,半挤半托的捧着,纤细的手指掐进巨乳里,从指缝间挤出细滑的乳肉,犹如刚凝固的雪白酪浆。
劫兆想起这对骄人玉乳在掌中恣意变形的美妙触感,忽然狂暴起来,只能看不能摸的痛苦使他濒临崩溃,不顾一切的挣扎着,连手腕破皮见血也不自知。
眼中布满血丝,额间青筋暴露,口中发出野兽般的荷荷声响。劫英甜甜一笑,柔声安慰:“乖!别急。这里没有别人,你都是我的,我也都是你的。”蹲起身子,手捧玉乳往他口边挺送。
劫兆迫不及待地衔住尖嫩的乳蒂,舔吻着滑腻的酥乳,又亲又啃、啧啧有声,将粉色的小小乳晕弄得又湿又亮,雪肌被吮得泛起娇红。劫英被舔得垂颈娇笑,渐渐有了快感,笑声都变成呻吟喘息,腰腿发软,慢慢支持不住。
冷不防劫兆用力一顶,巨大的guī头倏地撞上花房,硬生生塞进大半颗,挤得“唧!”一声迸出大片液珠。娇弱柔嫩的玉户猛被异物戳入,劫英仰头僵挺,原本支撑身体的脚跟一滑,两条细直的美脚穿出椅背,整个人重重地摔坐下来,劫兆滚烫的龙阳顺势挤入膣腔,直没至根!
两人体型相差悬殊,昔日须做足前戏,劫英才得以承受哥哥过人的粗长。陡然间排闼而入、贯穿花房,劫英只觉阴户剧痛如撕裂一般,唤也唤不出声,仰着头瑟瑟发抖,花径里痉挛似的抽紧起来,几乎要把劫兆的阳物掐断。劫兆既痛又美,恍惚中不及细辨,发疯似的大力挺耸着。
可怜劫英身子娇小,两腿分跨哥哥腰际,趾尖触不到地,无可着力之处,只得死命搂着哥哥的脖颈,身子上下抛弹,被插得一跳一跳的,甩着长发呜哀鸣。
“哥哥插死人了!不不要!啊、啊呜”劫兆听她叫得无比销魂,益发兴奋,恨只恨双手动弹不得,眼见妹妹硕大柔软的双乳疯狂甩动,雪浪般的画着大圆,弓着的腰臀曲线无比诱人,忽然嫉恨起来:“这身子我再也摸不到了我再也触摸不到,却教别人给摸去了!”
瞪着红眼,咬牙切齿:“小淫妇!哥插得你爽不爽?哥插得你爽不爽?”劫英说不出话来,双手死死攀着他的肩,颤抖的身子只能靠本能迎合着,迸出呜咽般的呻吟,一下一下的挨着重击。
劫兆还不过瘾,蓦地把腰向前一滑、猛然挺起,劫英的小屁股被拱得悬空起来,yīn茎与膣腔却产生了奇妙的错位,粗大的阳物卡了半截在嫩膣里,这角度无法前进也不能全退出来,却紧密地压迫阴蒂与阴核,以昂奋的姿态刨刮着肉壁,撑得黏闭的yīn道口微微变形。
眼看粗大的阳物将妹妹悬空顶着,劫兆毫不留情地滚动腰腹,飞快挑动妹妹最敏感的地方劫英猛被插得尖叫起来,僵硬的腰与臀完全无法迎凑,只能剧烈地颤抖着。
劫兆狂挑狠刺,磨得她檀口微张,嘴角淌出口涎,每一下都被插得尖叫不止,兀自不足:“说!哥插得你爽不爽?哥插得你爽不爽?”小劫英疯狂摇头,上气不接下气,嘤嘤哀泣着:“好好爽!哥哥插得妹子好舒服又疼又舒服!啊、啊”“小淫妇!我插死你这个小淫妇!我插死你这个小淫妇!”劫兆奋力直起半身,劫英又“噗唧!”一声重重坐落,呻吟一窒,刨出满腿温热滑腻的淫水。
硕大的阳jù破开肉壁,直插到底,忽觉顶端戳到一团嫩肉,又软又脆,如活物般不住吸啜,泄意突然汹涌直上,神智顿清:“我可不能射在亲妹妹的身子里!”急得大叫:“快起来!我我忍不住啦!”劫英却嘤的一声,紧紧搂住了他。
滚烫的龙阳白浆猛射不止,灌了她满满一腹,劫英被烫得大丢一阵,魂飞天外,几乎晕死过去。两人合体交缠,姿态淫靡的靠着椅子喘息。也不知过了多久,劫兆悠悠回神,忽觉胸口一热,似乎溅上几点水渍。
劫英无力的俯靠在他怀里,轻声道:“是,我是小淫妇,可我是你一个人的小淫妇,谁也不能再碰一碰我。哥!我的身子、我的心,永远都只是你一个人的”再也忍耐不住,单薄的雪背颤抖起来,似是轻轻啜泣,却强抑着没发出声音。
劫兆突然大悔,这才发现妹妹的眼泪最伤他的心,比身受一千刀、一万刀还要难过,什么也不顾了,急道:“你你别哭!哥疼你、哥疼你!抬抬起头来让哥瞧一瞧,别再哭了!”
劫英一迳摇头,仍是不发一声,却颤得连椅子都要动摇起来。两行温热的水线汨汨流下,顺着劫兆的胸膛淌过腰腹,在两人狼籍的交合处盛了小小一洼。
劫兆只想抱着她单薄的肩膀,像童年时一样将她紧搂入怀,抚慰到她破涕为笑,但双手却被紧紧绑在椅上,只能看着她无声啜泣,什么也不能做。
劫英抚着他的手腕,用额头轻轻抵着,吞声忍泣:“这些个作死的!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绑你?怎么可以这样绑你?”伸手胡乱拉着,突然想起“玄龟结”
松开后绑不回去,颓然放手,心疼地抚着哥哥的腕子,情绪再难抑制,趴在他的胸前痛哭失声。
他突然暴怒起来,发疯般扯着绳结,彷佛绳结不断、便要扯断双手似的,急得语无伦次:“放放开我!放开我!这该死的绳子该死的绳子!妹妹子你别哭,抬头看看哥!别哭!
别哭别”劫英拉着他的手呜哭泣,似要松绑,又像是要阻止他自残。背脊颤动,始终都没有抬头。无力感终于攫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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