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农历新年在法国完全没有国内年味的热闹,不过别墅城堡里的人上至苏亦玉下至佣人都收到了连铮派发的红包。
阔气的连铮没有在法国待几天,陪着连枝过了个年,初三就坐着飞机回国了。
夏小冉在机场望着两个少年离去的背影,泪眼婆娑,发誓一定要找机会回国。
来的时候是空手,回国的连铮却多了个行李箱,飞机落地北京后来接他两的司机手里是两个行李箱。
而其中连铮那个行李箱一直带到北江市才被打开。
“都是吃的啊,太爱你了。”莫阿娇翻着行李箱里的东西,高兴的亲了口坐在她旁边的连铮。
“哎哟,非礼勿视啊!”谢翩手挡在眼睛前露着很大的缝。
莫阿娇白了他一眼,抱着臂问谢翩:“你呢,你给我带了什么礼物?”
“问到点子上了,阿连我都没说。在回国的飞机上,性感火辣的空姐把我按倒在厕所湿吻了半小时,我至今没刷牙,来我送给你。”谢翩说着要往莫阿娇那靠,莫阿娇叫着往连铮怀里躲,连铮一挥手就把谢翩推开了。
谢翩摸摸鼻子,有些讪讪的看着脸色不好的连铮,他只是开玩笑而已,谁还敢真亲?放着客厅给两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情侣,自己灰溜溜去厨房做饭。
谢翩一走,莫阿娇从连铮身上起来继续翻箱,有很多他答应自己照的照片。看到一大摞丝巾,有些不解。
“怎么买那么多丝巾啊,都是牌子。”她特意翻着商标看了看。
连铮摸了摸她的顺发,“衣领拉高了会不舒服的。”
听到这,莫阿娇知道他为什么送自己那么多丝巾了,他每次在自己脖子上种下的印记都让她把拉链拉到了下巴。他们很久都没亲热了,她想到这,在心里开始呸,怎么现在自己都会怀念这些事了?
连铮看她愈发透红的脸可爱极了,伸手把她揽入怀中,大手在她背上抚/摸。
“法国很多美女吧,她们是不是身材很好?”莫阿娇头靠在他胸膛,手在他的黑色衬衫上随便乱划,每动一次,都令连铮的心痒一下。
“嗯,穿的少。”连铮实话实说。
“引爆你眼球了?”莫阿娇“啪”拍了他胸膛一下。
“是你自己要问的,你知道的,我从来不骗你。”连铮握住那只行凶的手拿在嘴边吻了一下,笑颜盈盈的看着怀里吃醋的莫阿娇,忍不住低头咬住她樱红的唇,撬开她的牙关舔允芬芳。
厨房里切着菜的谢翩为连铮摸冷汗,“我从来不骗你”,这句话得看莫阿娇怎么去定义它,如若不好,应该从开头就是欺骗。
自从收到谢翩护手霜的姜美丽还是挺感动的,感动的说抹了那瓶护手霜舍不得洗饭盒了,眼巴巴望着好友莫阿娇。
最后洗饭盒的任务全都到了谢翩一人身上,不洗就不洗,一洗就四个。自己作孽,所以每次都建议出校门下馆子。
这天,他们四人刚在外面吃完饭回学校,就在校门口碰到了脸上挂彩的冯要伟。
莫阿娇扔下三人气匆匆走到冯要伟身边,扯着他的衣袖:“你又去打架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懂不懂?”
周围跟着去打架的同学马上鸟兽散,临走还不忘对冯要伟吹口哨。
“我们是去伸张正义,凤鸣的痞子抢我们市一中学生的钱,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当我们市一中没认了。”冯要伟说着还对谢翩望了几眼,他说话的音量不远处的站着没动的三人完全听的清楚。
“有很多正确的途径啊,跟他们老师说啊,报警啊,以暴制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冯叔知道又该
说你了,王子犯法就应该与庶民同罪。”市一中是严厉禁止打架斗殴的,因为冯校长的关系,老师一直不敢拿冯要伟怎么样。
冯要伟苦笑着说:“他哪有那个美国管我,花园开的茂盛。”很多次冯博晚归,他都可以闻见若隐若现的香水味。
“最近是很忙,我爸爸也经常不在家。”莫阿娇自理解为冯博很忙了。
“科代表,走了。”三人已经踏进校门了,谢翩挥着手呼莫阿娇。
莫阿娇没有追上去,跟冯要伟慢慢走在后面,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打架的坏处,人高马大的冯要伟就一直笑着点头说是。
晚上回公寓,连铮拨通了法国那边的电话,没一会儿,一份DNA报告就传到了他的电脑上。
99.9%相似,连铮看完后头靠在电脑椅闭上了眼睛,今天校门口那个让他有些吃味的扶不起阿斗冯要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三个亲人。他坐在椅子上到天际发白,直到谢翩敲门叫他出来吃早餐。
谢翩喝完粥,点了根烟,等一晚上在书房没出来的连铮发话。连铮一直没开口,他忍不住打破了安静:“你跟老爷约定的两年时间快到了。”
“三年。”连铮放下勺子,也点了根烟。从法国提前回来进公司跟进了个大项目,先声夺人成功了,跟他外公又要了一年的时间。
“为了科代表?”谢翩想都不用想就说出口了,现在那小Case的手脚都安排给他了,只有莫阿娇才有那个影响力让连铮多留时间。“其实冯博现在虽然上饵了,还算规矩,没有什么可以拿的出来的事。”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知道是我们做的,科代表的反应。”谢翩继续问。
“她会理解我的。”连铮说的很自信。莫阿娇喜欢他的程度他清楚,他不认为整垮冯博会对两人的关系有所影响。
时间是一艘飞船,穿过辅助性的高二来到关键性的高三。
每个人都在为考上理想的大学而挑灯夜读,在连铮的帮助下,莫阿娇也把偏科的数学慢慢补了回来。
高三二班作为市一中的重点班级在培养,校长无数次的给二班开小灶演讲鼓励他们,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主任也多次给他们上自习。
即使如此,不看重学习的冯要伟还是没受什么影响,照样疯玩疯闹。有一天终于出了事,在晚上班上同学都在教室看书做题时,他偷溜出教室跟别班男生在操场上打球。黑灯瞎火难免磕磕碰碰,都是火气方刚的年纪。打起来,对方人多在把他堵向角落的途中,失手把他推撞向花栏里的铁松。脸割伤了,头跟着碎花盆一起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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