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会儿,他的妻子随着黑人高潮的来临而猛的把头抽回来,精液喷到了她的嘴外,似乎她的口中无法承纳如此之多的精液而溢出了一样。
“看啊主人,我丈夫握着一条小虫。”黑人只是对着斯丹咧嘴笑了一下,走到温蒂的两腿间,开始猛力抽chā。
温蒂马上配合着发出了淫荡的叫声。看到这一幕,斯丹自己的肉棒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
然后,在很短的时间内,他发现自己又泻了一次。莫波跪在温蒂两腿之间,双臂抱着她的双腿。这种姿势让斯丹作呕地看着他的肉棒在温蒂的体内中做着活塞运动。
斯丹试了几次,他的肉棒始终没有软掉。他看着精液一直溢出到温蒂的yīn道外面。
他看着莫波命令她摆出狗交的姿势,然后把他的肉棒插进她的肛门。斯丹无法明白她为什么能接受这个。
最后,莫波在清晨离开了,留下斯丹盯着他趴着的妻子。斯丹走到柜子,抓起手枪,突然双腿无力,一直勃起的肉棒也瘫软下去。
他跪着走到温蒂旁,把脸凑到她那满是精液的yīn道,兴奋地舔起来。
接下来的两个月内,每当莫波和他妻子作爱,斯丹就睡在睡椅上。第二天黑人离开时,斯丹都去舔莫波留在她yīn道外的精液。
他想这样来避免她怀孕,其实他也知道每天都会有无数的精子去进攻她的子宫。但是他还是热衷于此。
他最后一次舔她的时候,她跳了起来跑到卧室去呕吐,然后很快地打电话给莫波并跑到隔壁去。
莫波护送这怀孕的女人从诊所中出来,温蒂很高兴,不断用双手抚摸自己的腹部。
这是她所希望的,不是个律师,而是个黑孩子。
“我们去哪儿?”在豪华轿车中她问。
“送我们去机场,然后你回家把所有的东西都烧掉”莫波对肯尼亚司机命令。
但当司机要开始打电话通知准备飞机的时候,他微笑着改变了主意:“你还是先送我回趟家,再送我去机场吧。”
机场上,很多非洲黑人在忙碌着,帮助温蒂或对她讨好地微笑。而莫波则对正准备回去的司机吩咐:“回到我家,烧掉一切你能看见的东西。”
他顿了顿,嘴角带着神秘的笑容“但我要你明天再去,明白?”司机点头并鞠躬。
几分钟后,飞机冲入云霄,飞向非洲。目睹着莫波和温蒂从医院归来,又再度地匆匆地坐上轿车离去,看到一切的斯丹双眼冒火,满怀杀意。
斯丹不想再软弱下去,他知道他妻子大概是怀孕了。抓起枪,走到莫波的家中。
他打算等他们的轿车回来,在他们进屋的时候就杀掉他们。他打碎移门上的玻璃走进房子,同时看见了那个玩具房子。
斯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迪肯娃娃躺在地板上,房子里的纸上写满了肮脏下流的语言,黑迪肯娃娃躺在附近。
一个被凝固的精液覆盖住的芭比娃娃躺在床上,阴部和肛门处各被打穿了一个小孔。
斯丹是个无神论者,不相信上帝,平时只是陪着温蒂去教堂,但是现在眼前却是一套巫术娃娃。
他拿起迪肯娃娃并检查,发现在胯部粘着一小根毛发。他把它取下来,马上就感到一种奇怪的,好像解脱一样的感觉。他拿起芭比娃娃,注意到她也粘着一根毛发,他一样把毛发取下。
斯丹拿起黑迪肯娃娃,毫不意外地在上面也发现了一根阴毛。他冷笑着,将娃娃扔到地上。然后移动枪管,对准了娃娃胯下的位置。
“乒!”含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斯丹扣动了扳机。在肯尼亚豪华的宫殿中,温蒂正跪在莫波的双腿间,卖力地前后摆动着头,吮吸着他那粗大的肉棒。
而突然间,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在她嘴中爆发,让她无法抗拒的吞咽了下去。
由于不适,她下意识的向后退,松开了莫波的大肉棒。然后,她尖叫了起来。
“怎么了?”在温和而熟悉的声音安抚下,温蒂才渐渐地回复了平常。
在莫波手中,由美国运来的当日报纸中,那个照片中满身血迹的男子是如此的熟悉。
“一男子持枪闯空门打劫,却因走火自伤下体,治愈无望。”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