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留下的体液,走到陈妍房中,路上她还在想:“陈妍今天应该能醒过来了。”
陈妍果然已醒了,眼睛微微张开。看惯了她洋娃娃般熟睡的韩蕙一阵惊喜,但她看到陈妍的举动,满心的惊喜顿时化作满身的冷汗。陈妍一手抚摸自己的乳房,一手在花瓣中搅弄,嘴里娇喘连连。当韩蕙抱住她时,陈妍竟然把脸贴在韩蕙腹下,隔着短裙亲吻她的下体。
“小妍,你怎么了?”韩蕙战栗的捧起陈妍圆圆的脸蛋。
乌黑的眼眸里一片空白,略略一眨,又变成沉甸甸的呆滞。韩蕙捧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越看越觉得陌生,丝丝缕缕的恐惧从心底泛起
“啊——”韩蕙尖叫着夺门而出。
打开韩蕙腕上的手铐时,何苇就知道会有这一出。他赤着身体拉住狂奔的韩蕙,把她拖回陈妍的房间。
一进门何苇打了个忽哨,陈妍立刻跪在何苇身前,把脸贴在他的下腹轻轻磨擦。何苇对这几天调教的结果十分满意,他把手指伸进陈妍嘴里让她舔弄,转脸对韩蕙说:“我本来打算今天放了她。但她现在这个样子”
韩蕙傻傻看着陈妍象以前吃冰淇淋那样,香甜的舔着何苇的手指。
“怎么会这样”韩蕙声音里有一丝绝望“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何苇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我什么也没干。”
呆了片刻,韩蕙轻轻跪坐在陈妍身边,伸手抱住她的身子,眼泪悄无声息的淌了下来。
陈妍一无所觉地舔着何苇的手指,等主人收回手她立即乖巧地跪伏在地上,把丰满的圆臀高高举起。当何苇的手指伸进她的阴户时,陈妍兴奋的叫了一声,然后象套弄yīn茎那样套弄着体内那两根手指。失去神智之后,陈妍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两根手指,她的淫水就汹涌而出。
等陈妍套弄一阵,何苇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旋转一下。陈妍应手打了个哆嗦,白嫩的身体一阵微颤。不多时,陈妍的花瓣收紧又乍然开放,一股白色的液体从体内涌出。
韩蕙把手握成拳头,紧紧捂在嘴上,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她没有想到陈妍会被折磨得丧失神智,更没有想到她的身体会被调弄得如此敏感,仅仅是两只手指,就使她高潮迭起。
等陈妍颤抖停止,韩蕙把她抱在怀里,撩起她脸上的短发,把流满泪水的面颊贴在陈妍遍布汗水的脸庞上,轻柔的磨擦着,小声说:“小妍小妍,睡一会儿吧,睡一会儿吧”
两人的泪水和汗水渐渐混在一起。
管雪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她横了倚在墙上静静观赏的何苇一眼,一把拉起韩蕙,把她推在床上。
管雪把韩蕙和陈妍并肩摆成俯卧的姿势,掀开韩蕙的短裙,骂骂咧咧的扯下她的内裤。
当两枝假阳jù分别刺入两人的下身时,韩蕙闭上眼睛,在心里说:“小妍,对不起。”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消失在脸侧洁白的床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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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蕙轻盈的身体像一朵白云在客厅里飘舞。
当管雪从陈妍体内拔出假阳jù时,韩蕙看到上面沾着的血丝。为了不让仍处于经期的陈妍再受折磨,她答应管雪赤着身子跳一个下午的舞蹈。
从中午到现在,她已经跳了两个小时,双腿已经发酸,但仍在勉力支持。
“叮咚”门铃声清脆地响起。
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望向大门。会是谁呢?
一个美艳的少妇站在别墅大门前,静静等了片刻,又抬起手按了一下门铃,别墅仍是一片沉默。她微微有些着急。来的时候事先联系,假如韩蕙趁周末和朋友出门那就麻烦了。她把手挡在额前,遮住六月灸热的阳光,踮起脚尖向别墅张望了一下,掏出纸巾擦着脖颈里泌出的汗水。
房门终于打开,一个少年快步跑了过来,还没走到大门口他就惊喜地喊着:“香姨,你怎么来了?”
沐香对他的热情有些不适应,但只微笑着说:“你是小蕙的朋友吧?”
“我叫何苇,周末来这里玩,没想到香姨会来——我来拿吧。”何苇提起门边的手提箱“香姨怎么不打个电话,好让我们去接您啊。”
沐香只淡淡说了句:“没什么事,顺便来看看,小蕙呢?”
“在里面。”何苇心里打鼓,又试探着说:“伯父没来吗?”
沐香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韩蕙怯怯地喊了声:“香姨。”有些慌乱地错开眼神,绯红的脸庞上还沾着水迹,衣服不自然地披在身上。
沐香只看了一眼,便心下了然“现在的孩子”她心里暗叹一声,拉起韩蕙的手,嘘寒问暖地说了几句家常。沐香很喜欢这个柔弱的女孩,但自己后母的身份,韩蕙对亲母的眷恋,使两人像隔了一条银河,无法亲密。
“你爸爸说你的电话总是不开机,只好让我来看看你。”
“功课太忙。”韩蕙低着头说。
何苇在一旁解释说:“小蕙平时也没有什么事,只是住在这里跟伯父联系不方便,才买了个手机。怕影响学习,所以一般都关着。”
这话虽然不足以解释,但沐香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深究。
三人聊了一会儿,沐香给韩志远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韩志远说了几句,便让韩蕙接电话。他的声音有些疲惫“小蕙,晚上手机开着,十点左右爸爸给你打电话。”
“嗯。”“叫声爸爸”
“爸爸。”
韩蕙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接着电话便挂断了。
天色将晚,何苇借口去买食物,先钻进到车库下的地下室。
管雪正百无聊赖地吐着烟圈,陈妍伏在地上,在药物作用下沉沉入睡。何苇本想带两人出去避避,但陈妍的样子使他打消了念头,让人发现了不好解释,只好吩咐管雪小心些,先待在这里,等明天沐香走了再说。他并不担心韩蕙与沐香独处时会露出什么马脚,毕竟韩蕙与她的后母并不合睦。那些事情,韩蕙轻易不会向人吐露。
易小明带走了两千,现在手头已经没有现钱,何苇只好拿着韩蕙那张不足三万的银行卡,心里暗暗发愁——顾秋居然又活了下来。这才一个多月工夫,已经用了十万,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想到那两个多余的蠢物何苇就恨得牙根发痒。
得想个办法,先除掉顾秋这个太监,剩易小明这个傻逼就好办了。还有管雪
何苇重重地把银行卡插进提款机,正准备按键时,他看到了卡上的数字,眼睛一下直了:1026001。37。
何苇又看了一遍,存入日期是昨天,数额是1000000,脑子不由有些发晕。
这从天而降的一百万究竟是怎么回事?何苇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他胡乱买了些东西,等回到别墅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何苇若无其事地和沐香打了个招呼,便拉着韩蕙,挽起袖子钻进厨房。沐香看他们俩兴致盎然要下厨做饭,只笑了笑也没有勉强。
何苇见沐香没有跟来,悄声问:“下午伯父有没有说再给你钱?”
韩蕙听到“钱”字,不由瑟缩了一下,低声说:“没有。”
“那他说什么了?”
“他说晚上十点给我打电话。”
这句话何苇也听到了。他心不在焉地切着菜,怔怔想了一会儿。听到门口脚步声响,连忙换上笑脸“香姨你歇着吧,有我们就行了。”
沐香含笑看着韩蕙“小蕙什么时候开始学做饭了?”
韩蕙心里一阵刺痛,没有回答。
何苇连忙岔开话题:“刚开始学。伯父工作一定很忙吧?”
“是啊,”沐香叹了口气“这段时间越来越累了。”
何苇心里一动,问道:“伯父近来身体怎么样?”
“还好。我常劝他休息一下,调理调理身体。”
何苇暗想:“是不是老家伙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还瞒着她们?那今晚这个电话”想到这里,何苇心里像跑马一般乐了个开怀,差点儿就笑出声来。转念一想“妈的,可别象顾秋那个王八蛋一样把钱都花光了。要死趁早!”
沐香虽然不是很喜欢何苇,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人会是这样一副心肠。
韩蕙对父亲的辛劳早已习以为常,她不知道自己卡上刚刚异乎寻常的多了一百万,只以为父亲是想调合自己与继母的关系。如今经历了这些事情,那一点点心结已经算不了什么,可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的韩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