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大郎道∶“这有何难,逢你痒时,去寻我那姨丈即是。”
月儿高叫道∶“啊呀。公子一提起他,我欲来,又来不了哩!”
大郎道∶“你可恨他?”
月儿道∶“自然恨他!”
大郎道∶“你可爱我?”
月儿道∶“自然爱你!”
大郎道∶“二者皆不许!”
月儿道∶“却是为何?”
大郎道∶“他是我的姨丈,你的主人,我更是富家子弟。”
月儿泣道∶“罢罢,只怨我命苦!不与公子耍子,我回去罢。”言讫,争挣。
大郎道∶“我且不起身,看你何处去?”
月儿道∶“莫要歪缠!”
大郎道∶“今日你是走不脱哩!”
月儿道∶“留我干甚?”
大郎道∶“留你干事!我令你生不得死不得!”言讫翻天动地的干。
那月儿又哭又叫,几欲将个床儿拆断,唬得二郎于床下急急的祷。又听了一回,那月儿不复哭,只是浪浪的叫,谙了滋味,遂暗骂道∶“这贱妮子!”
又听那柜中一阵响,又是一阵溜溜的响,不禁忖道∶“那里面的耗儿溺尿不成,弄得这般水响?”正乱思,头上又是轰然大作。
就听那月儿道∶“啊呀,公子,你还是爱我哩!”
大郎又道∶“何知我还是爱你哩!”
月儿道∶“不爱我,你那宝贝缘何这般硬挺,且坚久不泄?”
大郎道∶“我爱死你哩,我的宝贝更是爱死你哩。”
月儿叹道∶“我知公子心意,能讨些公子的风流水儿已是三生修来的福份哩!”
大郎道∶“莫说风流话儿。倘你有意,日后收你做个偏房罢!”
月儿道∶“公子的话儿可当真?”
大郎道∶“且看你的心意如何?”
月儿道∶“我晓得公子之意,请公子下来睡好。”
大郎道∶“却也乖巧,待我入上一回再动。”言讫,又是阵翻江倒海的大弄。
就听那月儿大叫道∶“啊呀,公子莫歇,我来哩!”言讫,臀儿击得床板山响。那二郎于下坚柄也挺得钻天燕子一般,卜卜乱抖。
那大郎道∶“哪呀,我也来哩。”言讫,那脚儿敲得床板也闹响。二人哼叫连连,急凑凑的丢至一处。
那二郎也被激得尘柄一抖,guī头一阵乱点,竟把阳精冲出。
待那床上稍稳,二郎抹了馀精,暗骂一句,斜身欲出,去柜中寻那菊儿杀尽馀火。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