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投老欲从猿作伴,拧忱却有蚌倾心。九重已见敷新泽,薄诲须教奉德音。
且说云仙于三郎身下依原咬着牙儿,承那三郎轻抽慢刺。
三郎笑道∶“你这般光景又是我这小调里的第二句哩。”
那云仙目也不开,道∶“道何来了?”
三郎道∶“头一次若竹枪,第二次吃辣姜。”
云仙道∶“你却会磨抉。”
言讫,臀儿颠了颠,那三郎顺势一顶,又笃花心,痛得那云仙把手急推其胸,口里叫道∶“啊呀,痛死我也。”
三郎笑道∶“这辣姜的滋味比那竹枪是否好些?”
云仙不动,觉那牝里再不似刺扎般的痛,遂道∶“我那里面甚麻的,你莫孟浪。”
三郎道∶“这辣姜的滋味你且慢慢品来。”
言讫,把那尘柄又徐徐的抽chā一回,又挫磨一阵,那云仙搂了他的颈儿,腿儿扳开,任他往来。
三郎觉那牝中不似先前般紧狭,遂抽送渐骤,直弄得唧唧一片水响,那云仙被干了多时,户内苦味尽去,登觉一段甘美滋味油然而起,淫兴大动,早将臀儿扇摆如风,口里咿咿呀呀叫个不止。
三郎见他骚达达的样儿,知其谙了滋味,故意将尘柄倒提欲走。那云仙焉能舍此异味,双臂一箍,guī头早抵花心。三郎大力研磨,云仙欲仙欲死,呼号连连,遍体微濡,颠如浪里轻舟。
三郎也情动兴旺,提了云仙两只小脚,拜于肩头,耸身大弄,但闻一阵乒乒乓乓之声,霎时已是七百馀度。入得云仙钗鬓斜坠,痴痴迷迷,把手磨了乳儿不住的叫,千般香艳,百种娇羞,声声是欢。
那三郎入得兴起,复令云仙翻转跪于床上,耸起肥臀,那花房尽流些白的红的淋漓不尽,三郎低兴再看尘柄,已是水浸血泄,狼籍不堪,见了那处女元红,犹如蝇见血般,从臀后挺尘柄抵住那肉颤颤的牝口狠力一入。云仙啊的一声,头抵于床。三郎架起威风,没 没脑一阵狂入,霎时即有千馀度。入得云仙心肝爹妈乱叫,尽力耸推肥臀,欲把三郎的卵儿吞进。
三郎一头干一头道∶“表妹,这番光景又是小调里的第三句哩。”
云仙正遍身爽美,为增其淫兴,遂道∶“又是何说。”
三郎抵那花心研擦,道∶“第三次爷死由他娘。”
云仙听罢叫得更欢。三郎又猛干了一回,跪得膝麻,遂抽出尘柄,跃身下床。
云仙骨碌而坐,急道∶“你欲何为?”
三郎也不答应,扯了玉腿,横于床上,高架金莲,把手扶了尘柄,照准湿浓浓的牝口即刺,但闻唧的一声,遂没至根,云仙身儿一挺,三郎蹬足而入,直直的抽拽了五百馀度,把手又捧了他的臀儿,低头去吃那红艳艳的奶头儿,一得云仙似哭似笑,把个身儿没个安排处。
三郎入得疲,遂直了腰身,耸身大弄,又是五百馀度。云仙登觉花心紧张,不禁勾头而起,勾了他的颈儿,迎凑不歇,三郎声粗气重,使尽浑身气力,鏖战不止。那云仙甚觉稀奇,也不顾甚么羞耻,低头看那尘柄出入之势。但见桃浪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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