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意越来越好,为了扩大销售,我又开了一间全天营业规模很大的连锁外贸服装店。
可在北方n市我的家乡因为矿产资源面临枯竭的原因,经济下滑的非常严重。
很多和矿业资源相关的企业倒闭了一大批,造成了大量的人员下岗失业。
很不幸的宋洋的妈妈柳晨就在这一大批失业的人员名单里面。
而另一方面,一心准备考研晋级的宋洋的学费却在不断攀升。
不但如此,宋洋还不合时宜乐观地表示,毕业以后就和相恋许久的女朋友谈婚论嫁(不用说这个女友就是我们班的那个班花)。
两个人的大学都在同一个城市,所以准备毕业后不返回n市一起留在这里一同工作结婚,然后一起拼搏在这个城市里买下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柳晨多么想帮助儿子一把啊,也想看见儿子有成家立业的那一天,这无疑是做母亲的唯一心愿,可是她现在连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了。
柳晨天天愁眉不展,来光顾我服装店的心情都没有了。
柳晨本来就不善于交际朋友很少,烦恼加上压力无处释放,很多事情她竟然肯在qq聊天当中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倾述分享了,她的目前各种困境就是通过qq聊天让我或多或少知道的。
可是和柳晨的不幸相比较起来,我虽然也充满了对她的同情,可是这根本浇不灭我想得到她的邪念。
这样的想法变成了一种深深的折磨,有时候我甚至感觉我自己就快崩溃的要发疯了。
我不得不去找那些小姐们寻欢作乐,排解自己无法满足的欲望。
可是谁也无法代替柳晨在我心中的位置。
受到n市经济大环境的影响,我的小店也没有从前那么的红火了,不过相比较来看还算过得去。
我找了借口辞退了原来的售货员,一再邀请让柳晨来我这里帮忙当售货员。
一开始柳晨颇有顾虑,在原单位她从事的只是一些抄抄写写的简单工作,虽然写得一手好字,可要说起来这点优势对销售服装会有什么帮助那可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码事子事。
我说店里的服装属于外贸类,不走流行款式,鲜有年轻姑娘光顾,顾客群定位的都是柳姐年龄相仿的人群,好掌握没有什么难度,她只要知道服装的几个价位就行。
我又表达了我清楚柳姐目前的困境,我本身遗憾自己没能考上大学,可我真心实意地希望柳姐的儿子不要因为学费的负担,造成不必要的心理上的负担。
另外我明确表态目前可以只雇佣一个售货员,而把两份工资叠加在一个售货员身上,虽然劳动强度有所增加,但是工资比过去整整提高一倍,薪酬待遇就n市目前整体平均工资收入水平来说,是非常可观的。
总之我是好话说尽,简直就有点三顾茅庐的架势了。
当然最后,宋洋的妈妈——柳晨就这样被我死乞白赖请出山来了。
只是这一次她肯出来,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现在和二伟碰面的机会少了,他电话里请我出来吃饭更不多见,我猜想一定有什么事情。
果然吃饭的时候二伟提到了网络营销和推广,他说认识的一个朋友在几年以前在网上出售牵引绳,每个月就有万八千的纯收入,那个时候他还不信以为对方不过是吹吹牛的戏谈,现在才后悔没抓住机会。
不过,只要肯尝试起来也不算晚吧。
最后二伟说:“人家赚个大头,留给咱们自己赚个小头总还行吧。”我说我会私低下学习学习试试看。
不过从现在起,我有必要开始只说宋洋的妈妈柳晨了。
我要如何说清楚柳晨她呢,如果把男人们比喻成一个一个的精子,柳晨就是一个卵子,她会堤防住所有精子的入侵,除非某个瞬间她愿意接纳一个精子的闯入,她所有的防御才会在这个精子面前瞬间倒塌,然后和这个闯入者合为一体,再也容纳不下别的任何人。
就像柳晨在日记里用娟秀的字迹抄录的那几段诗句:
当你仅仅是你,我仅仅是我的时候。
我们争吵,我们和好,一对古怪的朋友;当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的时候。
我们的手臂之间,没有熔点,没有缺口。
我要努力,做一个距离柳晨这个卵子最近的一个精子。
我之前说过,我的小店是随着早市时间段展开的,早市八点城管来清场,人潮就散了,接着环卫工人打扫一遍完事。
我的小店也跟着关门大吉了。
我很少延长营业时间,那个二伟说这是什么饥饿营销来着,说得我只想乐。
所以我的小店在上午10点左右就关门了,然后就是我一个人自由自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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