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来人哪,找最漂亮的小妞过来伺候老子!看什么看?别他妈狗眼看人底,老爷我是大人物!知道阿曼拉达·罗兰吗?老子就是她表弟--”巴斯克这个吹牛大王一时兴起胡说八道,竟忘了此地是敌国军营。
蝴蝶馆中正在举行欢迎迪奥太子及其将领一行的歌舞晚会,本来是很庄重的场合,突然被巴斯克跳出来一搅和,人们都面面相觑,搞不清楚这家伙是何来路。
卫兵冲上前来将巴斯克团团围住。拜这吹牛大王所赐,欣然也被逮住了。
这时有人通报了迪奥,说是两个疯子闯进来捣乱,问他如何处置。迪奥本来不想理睬,然而卫兵又特别补充,其中一名疯子自称是阿曼拉达·罗兰的表弟。迪奥微微吃了一惊,扭头问那彩衣女郎:“安琪拉,你认为这可信吗?”
彩衣女郎摇头笑道:“阿兰拉达·罗兰有三个表弟,一个十年前便夭折,一个在圣都做官,剩下的一个当了牧师,眼下正在艾尔曼大教堂念经,这位表弟,十有八九是冒牌货。”
迪奥点头赞叹道:“不愧是我军的智多星,安琪拉,你的情报搜集工作非常成功。”
安琪拉浅笑道:“多谢殿下夸奖,我不过是做份内的事罢了,我可不想让两个疯子败坏了殿下的雅兴,您尽管欣赏歌舞,外面的麻烦让我去处理便是。”
迪奥笑道:“你办事我放心,一切有劳了。”
安琪拉微微一笑,欠身离座,来到欣然与巴斯克面前,认真的打量两人,忽然露出奇妙的诡笑。这笑容有着洞彻人心的力量,令欣然不寒而栗,仿佛衣服被人剥光,所有的秘密全暴露在这俏女郎的翦水双眸之下。
安琪拉彬彬有礼的欠身鞠躬,柔声道:“小女子便是蝴蝶馆的主人,两位如何称呼?”嗓音柔媚悦耳,令人情不自禁的心猿意马。
巴斯克此时也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吃吃的问:“你你就是蝴蝶姬?”
安琪拉微笑道:“想不到罗兰元帅的表弟也知道小女子的绰号。”
巴斯克羞得老脸通红,讷讷的说:“呃我醉了,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想谎称醉酒蒙混过关,蝴蝶姬却不放过,拍手道:“来人哪,替我招待两位贵客。”
四位衣着性感的女郎走上前来,半搀扶半胁持的把欣然和巴斯克推出门外,送到隔壁的厢房。
欣然被胁持途中仍不望回头朝蝴蝶姬微微一笑,不知死活的道:“老板娘,您真迷人。”
蝴蝶姬与他四目对视,不由得怦然心动。暗叫一声“天哪!好迷人的少年”不知不觉中,遭了欣然魔眼的暗算。
且说欣然和巴斯克被拖进隔壁的厢房。欣然是既来之则安之,巴斯克却是想挣扎却有心无力。原来蝴蝶姬手下的女郎看似弱不禁风,其实都有一身好功夫,纤手在巴斯克腰眼上轻轻一按,这狗熊般强壮的汉子顿时浑身酸软,只能任凭她们摆布。
厢房分成两个隔间,中间是一层可以拉动的屏风。巴斯克和欣然分别被囚入隔间,房内有现成的酒馔,床铺亦收拾的很整洁,显然是蝴蝶姬招待贵客的地方。
四位女郎早已得到蝴蝶姬的吩咐,要把两人收拾的服服帖帖。一进门便堆出满脸的媚笑,娇滴滴的说:“大爷,喝杯酒提提神可好?”说着便给两人斟酒。
巴斯克是个粗人,刚才还吓得魂不附体,几杯美酒下肚后色心大起。很快便把两位年轻女郎剥了个精光,上下其手,乐不可支。
他见欣然在隔壁旁观,很不好意思,拉上屏风讪笑道:“老弟,咱们各玩各的!”说罢扑向怀中裸女,急色的嚷道:“小美人儿,让大爷亲一个--”同时手忙脚乱的脱衣服。
不料另外一位女郎不动声色的绕到他背后,自发髻上拔出涂了强烈麻药的银钗,猛地刺在颈上。
“呃--”巴斯克闷哼一声,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两女相视一笑,也不穿衣服,拉开屏风赤身裸体的闯进来,还以为欣然已经被另两位姐妹收拾了。进来一看,却发现欣然仍保持进来时的姿势坐在炕桌旁饮酒。而那两名女郎,正殷勤的给他斟酒夹菜。
欣然见两女过来,招手笑道:“两位姑娘过来一起坐吧,我那巴斯克老兄总是吹嘘床上功夫如何了得,原来全是吹牛,这还没上马呢,就摔了个鼻青脸肿。”两女听出他话中别有深意,不由得花容失色,匆匆退出房外去找蝴蝶姬。
两人刚走,欣然便放下酒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你们两个,报上名来。”他傲慢的问道。
蝴蝶姬的两位女弟子慌忙并肩跪在他面前,毕恭毕敬的答道:“奴婢霓裳、奴婢羽衣。”
欣然伸手托起两女的下巴,问道:“霓裳、羽衣,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两女楚楚可怜的凝望着欣然的眼睛,满腔崇拜的说:“少爷是我们的主人,我们是少爷的奴才。”
欣然满意的笑道:“很好,亮出奴隶的烙印给我看。”
霓裳和羽衣慌忙解开胸衣,捧起粉雕玉琢的椒乳献到欣然面前,只见霓裳的左乳上留有一枚细小的血印,羽衣也有同样的齿痕,位置却在右乳下方。原来两人已经被欣然的血牙俘获,沦为吸血鬼的奴隶。
两女娇喘吁吁的望着欣然,眼中充满了情欲的渴望。霓裳娇滴滴的乞求道:“主人啊,求您再赏赐奴婢一个烙印吧”
“我也要!”羽衣不甘落后的跪伏在欣然脚下,小狗似的亲吻他的脚背,饥渴的呻吟着。
人类一旦被吸血鬼的攻击,便会牢牢记住被吸血时的快感。那种滋味比之性爱更快乐数倍,受害者非但不会感到痛苦,还会迷恋上被吸血的滋味,甚至上瘾。霓裳、羽衣两女便是如此。
欣然微微一笑,抬手道:“先起来吧,只要听主人的话,乖乖给主人办事,将来少不了宠幸你们--门外有脚步声是蝴蝶姬来了,你们快坐到我身边,不可露出破绽。”
“遵命!”两女匆忙爬起来,整理好衣裙坐在欣然身旁,装出调笑献媚的样子。
蝴蝶姬听说欣然没有被美人计制服,不由得吃了一惊。吃惊之余也有些莫名其妙的兴奋,期待与这不受美色迷惑的少年再次会面。
来到茶室一看,果然两女徒劳无功。于是挥退了霓裳、羽衣和其它两名弟子,亲自坐到欣然面前,将酒杯斟满,与之对饮。媚笑道:“小女子敬公子一杯。”
欣然手握酒杯细细端详蝴蝶姬。只见这女郎正值韶华,宛如一枚熟透的甜苹果,浑身散发出甜美诱人的成熟魅力。笑靥如花,容貌艳丽,一双丹凤三角眼暗示了主人心计深重。柔顺的青丝梳成高贵典雅的盘螺髻,插着一根钻石发钗,与颈子上那串宝石项链交相辉映,珠光宝气。身着七彩袒背长裙,领口露出一抹酥胸,仿佛擦了雪涂了蜜一般雪白光润。
最让欣然着迷的是这美人儿的腰肢,细得匪夷所思,让人无法相信这不足一握的小东西能够支撑的起一具如此成熟丰腴的胴体。就为这鬼斧神工的细腰,欣然便深感不虚此行。
欣然举杯一饮而尽,擦擦嘴角说:“老板娘,我是个粗人,清醒的时候还有那么点礼数,倘若喝醉了,恐怕冒犯您--”
蝴蝶姬飞快的给他斟满酒,淫笑道:“姐姐不怕你冒犯,有什么本领便放马过来吧。”
欣然乐不可支,心想这骚货倒是个识趣的可人儿,今天有的乐了。于是又把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接着醉意握住蝴蝶姬的纤手,笑嘻嘻的说:“老板娘姐姐,可否转一圈给我看。”
蝴蝶姬欣然同意,站起身来婷婷玉立的站在欣然面前,双后掐腰道:“看仔细哦——”说着娉婷的转了一圈。裙裾随之飘飞,恍若一朵美丽的蝴蝶花。水蛇腰儿亦款摆轻摇,看得欣然心旌摇荡,摆手赞道:“姐姐的小腰儿真妙!”
蝴蝶姬最得意的地方便是自己的细腰,被他一夸,恰搔中了痒处,不由得芳心甜蜜,对欣然好感倍增。主动奉献娇躯,请君一亲芳泽。
“小油嘴儿,喜欢姐姐的腰儿,便来亲手摸一摸吧。”
欣然如奉圣旨纶音,双手环抱佳人蜂腰恣意爱抚,感觉像是抱着一团柔中带韧的软玉,滋味美不可言。一时欲火上冲,再也按耐不住,猛地将蝴蝶姬推倒在床上,掀起裙裾蒙住她的脸。
“哈呀--不要啊”蝴蝶姬吓得尖叫起来。好不容易挣脱,惊然发觉自己的内衣内裤已被欣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脱光了。这俊美优雅的少年,竟有着花丛老手亦自叹不如的手段,令她惊叹之余也起了警惕之心。
“坏弟弟不要这么急色嘛,来,姐姐教你玩亲亲”这荡妇褪下真空的裙子,娇媚的偎依在欣然怀里奉献丁香妙舌。
欣然在与之接吻时觉察到蝴蝶姬内功深厚,且精通内媚之术,舌根隐隐传来古怪的吸力,仿佛要把自己的精气全数吸走,与海妖女芙丽的那套床上把戏异曲同工。
欣然心中一凛,怀疑蝴蝶姬亦是魔母贝拉的门下。于是假装被媚术迷惑,猛地把蝴蝶姬压在床上,十指相扣,使她无暇出手暗算。以膝盖分开这风骚女郎的大腿,大肉棒奋力一挺,势不可挡的攻入蜜巢。
蝴蝶姬的花径尚未完全湿润,突然被特大号的阳物插入,痛得尖叫一声,俏脸发白。眼中闪过一抹怒色。
欣然笑道:“美人儿别生气,现在疼一点没什么,快活滋味还在后头呢。”说着大肉棒轻轻摇动,与细嫩的淫肉做做最亲密的摩擦、爱抚。
蝴蝶姬很快兴奋起来,小穴春水泛滥,随着大肉棒出出进进发出淫靡的水声,淡黄色的阴毛被淫水浸湿,闪着可爱的柔光。
欣然仍掌握着蝴蝶姬的双手,不给她反击的机会,同时垂首在她胸前,以舌尖玩弄肥白丰挺的乳球,很快便把两粒深棕色的乳蒂挑拨的勃起如红枣。
欣然恶作剧的在乳尖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蝴蝶姬顿时发出既痛又爽的呻吟,乳蒂竟渗出一滴洁白浓香的奶汁。欣然心中一动,暗想,未怀孕而分泌乳汁,这是修炼采阴补阳之邪术的特征我可得当心点。于是以心电感应通知朱诺,让她时刻准备出动。
欣然装作毫无觉察的样子,啜着奶汁哺入蝴蝶姬的樱唇。蝴蝶姬嘤咛一声吐出粉舌,与欣然的舌尖纠缠起来,火辣辣的热吻在奶香的佐味下快乐的进行着,知道双方都感到呼吸困难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此时蝴蝶姬眼中的怒气早已不翼而飞,变成了痴狂的情欲。一双秋波娇痴的粘在欣然脸上,眸子里仿佛燃烧着两团情焰,灼热诱人。
欣然放心的松开手,扳起蝴蝶姬的粉腿压在胸口,将一双肥乳挤成可爱的圆饼,双手扶着她的腿弯,全力以赴的狂奸起来,连续一百多下连根插入,操得蝴蝶姬浪翻了天,美得俏脸酡红,眯着凤眼娇哼不已。小浪穴也兴奋的红肿坟起,散发出既骚且香的催情气味,随着大肉棒的拔出淫水飞溅,浸透了床单。
蝴蝶姬的容貌与性情在欣然所经历过的女人中都算不得上品,地位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的性伙伴,然而她的身材却是首屈一指的惹火。蜂腰纤细不足一握,按理应该是纤瘦型的体形,可乳房却有丰满的好似两颗小西瓜,沉甸甸的垂在胸脯前,肥腻白皙的大屁股又圆又翘,身形的曲线从细的可怜的腰肢过度到肉滚滚的肥臀,俨然从峡谷飞上颠峰,构成了一道夸张的弧线,堪称魔鬼身材。
由于长期修炼媚术,蝴蝶姬淫穴内的肌肉非常发达,好似蜗牛一般柔韧粘滑,每一丝淫肉都像生了吸盘,亲昵的粘在肉茎上,不管插入还是抽出时触感都格外强烈,奸淫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她那深藏在蜜巢深处的小花心,竟似撒了一桶胶水般粘稠绵软。每次欣然长驱直入,大guī头便被花心深深陷入,粘住,妙趣无穷。
激烈的交合持续了一个钟头,蝴蝶姬渐渐失去了从容。娇躯随着欣然的动作害冷似的剧烈哆嗦,俏脸扭曲,呼吸也变得急促。欣然情知她即将泄身,便将粉腿架在肩上,以攻击力最强的姿势发起重逢。
蝴蝶姬被他操得穴心发麻,不顾一切的浪叫道:“啊好弟弟小丈夫你的大肉棒可真粗啊用力操姐姐的骚穴啊对我是你的小骚货是你得大玩具尽情的玩弄吧姐姐的身子全是你的加油,把姐姐的骚穴操烂操得冒油亲哥哥的大肉棒太厉害了啊不行了爽死啦要泄身了快大肉棒弟弟也一起射给姐姐吧小骚穴要吃烫烫的热精嘛好人儿,看在姐姐被你奸淫了这么久的份上射给我吧,你满足了我的小肉洞待会儿姐姐用另外一个小肉洞帮你擦枪喔喔不行啦真的要泄了啊!”蝴蝶姬忽然挺起上身,死死的贴在欣然怀里,脸蛋儿揉蹭着他的颈子呻吟道:“喔喔——啊——好酸啊咝咝——酸死了漏掉了喔——全漏光了啊!”话音未落,欣然感到蝴蝶姬的蜜巢内天翻地覆的搅动起来,花心激张,紧紧的咬住大菰头,剧烈的喷出凉津津的阴精。
欣然趁机唤出红魔女,在蝴蝶姬毫不知情下把她奉献出的阴精采入丹田,同时亦不再坚持,舒爽得将积蓄一整天的精液注入饥渴的子宫。
“啊!射的好烫死我了”蝴蝶姬淫荡的尖叫起来,举起大腿,使出最后的力气夹住欣然的腰杆,承受性爱颠峰的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