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玉穿着一袭奶黄色的混丝曳地长裙,轻柔的衣料,紧贴着灵珑浮突的胴体,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见到叶枫后,轻盈地在他身前转了一个身,媚态撩人地问道:“我漂亮么?”
“漂亮!”
叶枫双眼发直道,原来阮红玉的曳地长裙是露背的,雪白滑腻的粉背,光滑如丝,裙子不独露背,而且露腰,还露出了大半个白雪雪的,整件衣服好像只有身前的薄布。
“难道和我在一起没趣么?”
阮红玉把香喷喷的娇躯靠在叶枫怀里说。
“不是,但是和她在一起可刺激得多了。”
叶枫诡笑道。
“我也能让你刺激的!”
阮红玉神秘地说。
“甚么样的刺激?”
叶枫欲火上冒。
阮红玉脸色有异,随即换上迷人的笑容道:“枫哥,我给你擦背好吗?”
“不,我要寻点刺激!”
叶枫冷哼道,知道来电的定是绫秀,想不到她这么快便查出那批重武器的下落,其实很简单,他假 装给柴田催眠时,曾经暗示每天有人向佐藤次郎报平安,只要查出甚么人来电,便不难找到那批重武器藏在那里了。
“你要甚么刺激?”
阮红玉旎声道。
“我要把你这个小妇缚起来,看你有多浪,然后”
叶枫笑道。
“然后怎样?”
阮红玉喘了一口气说。
“然后弄死你要你死许多次!”
叶枫狞笑道。
“你你不会弄伤我吧?”
阮红玉芳心剧跳问道。
“伤倒不会,但是要看你如何讨侥!”
叶枫狞笑道。
“我不会讨饶的没有绳子,用丝袜成么?”
阮红玉荡成性,感觉说不出的刺激。
“枫哥,你绑得太紧了!”
阮红玉可怜兮兮的说,她的手脚给丝袜四马攒蹄似的反缚在身后,元宝似的仰卧床上,虽然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可是单薄的布料,根本掩不住衣下的无边春色。
“小妇,可试过给人缚起来干呀?”
叶枫冲动地叫,手掌覆在涨卜卜的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
“没有给我把衣服脱下来吧!”
阮红玉呻吟着说。
要脱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来不难,叶枫却不耐烦似的双手一分,硬把轻薄的裙子撕下,阮红玉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纤毫毕现。
“美吗?”
虽然阮红玉不能动弹,还是卖弄似的挺起胸脯说。
叶枫吸了一口气。 冶艳风,热情如火。论身裁,豪乳蜂腰,盛臀美腿,热带风情,青春焕发,真是少见的美人儿。
“床头柜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试一下呀?”
阮红玉荡态撩人地说。
叶枫拉开床头柜,竟然找到了电震器,震蛋,还有羊眼圈,忍不住问道:“你怎会有这些东西的?”
“人家也有需要嘛。”
阮红玉理所当然道。
叶枫冷哼一声,捡起震蛋,张开了牝户,便把震蛋投了进去。
“枫哥,亲我亲亲我”
阮红玉荡地叫,看见叶枫离床而起,四处张望,奇怪地问道:“你找甚么?”
“看看有甚么东西,让你这个小妇好看!”
叶枫森然道。
“你你还要甚么?”
阮红玉呻吟道,震蛋开始在里肆虐,彷如虫行蚁走,使她浑身酥麻。
不一会,叶枫回来了,他已经脱掉衣服,手里拿着电动牙刷,笑吟吟道:“小妇,可要试一下这个么?”
“你你真是坏死了,人家呀明早还要用来刷牙呀!”
阮红玉抗议似的叫。
“让我给你刷干净吧!”
叶枫靠在阮红玉身畔,开动了电动牙刷,在樱桃似的点拨着说。
“呀不痒呀噢不要!”
阮红玉颤着声叫。
叶枫纵横花国,深悉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此际以电动牙刷代替催情妙手,自然是如臂使指,事半功倍,他的牙刷围着峰峦的肉粒团团打转时,同时也手口并用,嘴巴轻吻阮红玉的头脸耳朵,指头却在其他的地方逗弄撩拨。
“小妇,是不是很有趣呀?”
叶枫咬啮着硬得好像石子似的,牙刷慢慢移到全无赘肉的上说。
“呀你喔痒死人了”
阮红玉失魂落魄地叫。
“这里好湿呀!”
叶枫把牙刷抵着湿濡的说。
“是给我呀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阮红玉喘着气叫,她内有震蛋肆虐,外受牙刷煎熬,早已春潮泛滥了。
“让我给你抹干净吧。”
叶枫捡起一块破布,在阮红玉的牝户揩抹着说。
“别抹了呀我我要你的!”
阮红玉咬牙切齿道。
“待你的浸湿这块布,我便给你吧!”
叶枫诡笑道。
“不不行的枫哥好哥哥呀!给我不不能进去”
阮红玉尖叫道,原来叶枫正把电动牙刷捅进她的里。
叶枫怎会住手,记起阮红玉给电棒折磨时的情形,使他变得铁石心肠,牙刷游遍了牝户内外每一寸地方,然后抵着发情的上磨擦着。
“亲爱的呀你好狠心呀别再弄了人家要给你弄死了求你呀解开我吧!”
阮红玉花枝乱颤,不停,可是她既不能闪躲趋避,叫唤也是徒然,自然吃尽苦头了。
“你要这个吗?”
叶枫跨在阮红玉头上,的在阮红玉的眼前跳动着说。
“是给我我要!”
阮红玉尖叫着说。
“你给我吃一下,吃得我高兴,我便让你乐个痛快!”
叶枫握着怒目狰狞的在阮红玉的朱唇撩拨着说。
“不他他脏死了!”
阮红玉害怕地别过去俏脸叫道,虽然她人尽可夫,却从来没试过给男人作口舌之劳。
“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给你呀!”
叶枫吃吃怪笑,转头伏在阮红玉腰下,电动牙刷又再肆虐了。
“喔不要呀给我我吃了!”
阮红玉嘶叫着说。
叶枫开心大笑,感觉终于给阮红玉出了一口气。
“你甚么时候再来看我?”
阮红玉依依不舍地抱着叶枫的臂弯说。
“昨夜你要生要死,不是害怕了么?”
叶枫诡笑道。
“我不害怕!”
阮红玉俏脸生春嗔道:“不过,你也真狠,半点也不怜着人家。”
“我还没有用鞭子呢!”
叶枫哂道,暗念昨夜特别狂暴,相信阮红玉也是苦多乐少。
“那那会很痛的!”
阮红玉脸露异色道。
“我喜欢!”
叶枫唬吓似的说。
“狠心的冤家!”
阮红玉顿足道:“告诉我你还要甚么,我去买回来吧!”
“甚么?你也喜欢吗?”
叶枫出乎意料道。
“我不知道,只是昨夜很刺激!”
阮红玉脸泛桃红说道,原来她天生荡,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人让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叶枫不独在床上征服了她,的玩意,更是新鲜刺激。
“小妇!”
叶枫骂道。
“是我是的!”
阮红玉聒不知耻地说说:“你留下来,和小妇吃午饭吧。”
叶枫将福岛正雄已经被杀死的消息告诉了藤田美雪,和福岛美理,母女俩痛苦了一气,被叶枫劝导。
“快点起来!事已至此,南国有啥用?”
叶枫手忙脚乱地扶起福岛美理说:“要是有机会,我会杀了宫本,给你报仇,那时才谢我吧。”
“不你别去。”
福岛美理紧张地说。
“为甚么?”
叶枫奇怪道。
“我不要你冒险!”
福岛美理伏在叶枫怀里泣叫道。
“别这样,我还没有吃饭,烧点甚么给我吃?”
叶枫抚慰着说。
“你喜欢吃甚么?”
福岛美理抹去泪水道。
“随便一点便成了,我很累,吃完饭想歇一下。”
叶枫道。
“是,待会我给你按摩!”
福岛美理知道叶枫留下,破涕为笑道。
福岛美理烧饭时,叶枫忙碌地摇了几个电话,讲完电话后,福岛美理也烧好饭了。这顿饭吃得很愉快,福岛美理妻子似的用心侍候,体贴入微,虽然是家常便饭,叶枫却是胃口大开,也使福岛美理欣喜莫名。
“枫哥,你在床上歇一会,我去换件衣服再来侍候你。”
福岛美理收拾妥当,粉脸微红道。
叶枫当然不会反对,但是躺了上床后,看见福岛美理害羞似的躲进浴间,不禁奇怪,福岛美理和他有肌肤之亲,换衣服也不用躲进浴间,好奇心起,于是下床窥看。
“你干甚么?”
叶枫看见福岛美理在浴室里掀起裙子,好像有所动作,笑吟吟地问道。
福岛美理扭动,发觉叶枫撞了进来,顿时耳根尽赤,羞人答答地说:“这两天我我没有刮干净,所以”
叶枫本来不明所以,接着看见福岛美理手里拿着须刨,恍然大悟,胸中一热,探手把她抱入怀里说:“让我帮你!”
福岛美理驯若羔羊地让叶枫把她抱到床上,自行拉高裙子,怯生生地说:“妈妈说你不喜欢人家穿底裤,所以我也没有。”
“乖孩子!”
叶枫更是血脉沸腾,看见滑赚娇嫩的桃丘上,忍不住轻抚着那迷人的禁地,说:“刚长出来一点点,别刮了,刮伤了可不好。”
叶枫说:“现在开始角色扮演,你要配合我啊。”
“还有的还可以用来吃肉骨头的!”
叶枫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福岛美理口里的布巾。
福岛美理马上会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你你要怎样?”
福岛美理喘着气叫道,她的手脚绑得结实,衬衣也在反抗时敞开,半边粉乳裸露衣外,可真狠狈。
“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我要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先奸后杀,这是出卖我的报应!”
叶枫执着福岛美理的衣襟,左右一分,撕开了轻薄的衬衣,挺秀娇柔的胸脯,便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里。
“不”
福岛美理哀叫一声,嚎啕大哭道:“不要呜呜救命杀人呀救命”
“好一双!”
叶枫握着福岛美理的搓捏着说。
“不要碰我放开我”
福岛美理恐怖地叫,奋力扭动着身体,然而又怎能逃出叶枫的魔掌。
“何止要碰?我还要你!”
叶枫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
福岛美理哭叫着说。
“你呜呜放过我吧不要!”
福岛美理尖叫道。
“叫吧,你叫得愈大声,我便愈痛快!”
叶枫哈哈大笑,动手解开福岛美理脚上的绳子。
“解开她吗?”
叶枫笑问道。
“不,这样才能把裤子剥下来呀。”
叶枫怪笑道。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
福岛美理没命地踼着腿,但是踼不了几脚,两条粉腿便分别给叶枫叶枫握紧,接着还给他们把短裤剥下,身上便只有白色印着小红花的绵布。
“可爱的小裤子呀!”
叶枫一手握着福岛美理的足踝,另一只手抚玩着滑腻如丝的粉腿,朝着大腿根处靠近说。
“待我把这小裤子剥下来,看看是小裤子好看,还是里边的东西好看吧!”
叶枫的怪手也像叶枫般直薄禁地,肥大的指头却从裤沿探了进去。
“呜呜不要呀!住手呜呜不!”
福岛美理惊天动地的惨叫着,原来叶枫的指头已经碰触着那娇柔的,然后在凄厉的哭叫声中,福岛美理身上最后一片屏幛,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好东西!”
叶枫双眼放光,目不转睛地说。
“别碰我呜呜求求你咬哟!痛呀”
福岛美理哭声震天地叫,因为叶枫的指头已经硬闯进里。
“很紧凑,好像一样!”
叶枫慢慢抽出指头说:“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是不是这样。”
“饶了我吧呜呜求求你我呜呜”
福岛美理凄凉地叫。
呜呜救命!不要碰我走开呀”
福岛美理尖叫不停,疯狂似的抗拒着,结果还是让叶枫粗暴地张开了粉腿,吊在半空中,彷如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
“救命呀不要呜呜不!”
福岛美理绝望地痛哭着。
“叫吧,尽管叫好了!”
叶枫爬在福岛美理身上,握着的,抵着紧闭的磨弄几下,便使劲狂刺。
“哎哟!”
“小贱人!”
叶枫怒骂一声,把唾沬吐在掌心,擦在上,然后用指头强行张开福岛美理的,抵着娇小的,奋力的挤了进去。
叶枫喘了一口气,压下传来的快感,便开始起来,尽管紧凑的玉道使他举步维艰,还是粗暴地狂抽,把福岛美理肆意摧残。
了数十下后,福岛美理已是快感连连,胡乱叫亲老公了,再也投入不进的游戏了。叶枫却也压不体里的快感,忽地发麻,一缕热气自丹田涌起,忍不住怪叫几声,奋力冲刺了几下,就在福岛美理体里爆发了。
虽然解开了绳索,福岛美理还是手酸脚软,瘫痪床上急喘,歇了好久,才有气力爬起来,但是痛不可耐,看见腹下一片殷然,娇嫩的桃唇红红肿肿,秽渍斑斑,不禁悲从中来,泪如泉涌。
事到如今,福岛美理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在叶枫手中,蝼蚁尚且贪生,能够不死固然最好,要是难逃一死,却望死得痛快“啊哥哥啊哥哥啊啊!”福岛美理使劲的抱着身上的叶枫,香汗淋漓的娇躯奋力地弹跳着, 叫唤的声音更是响澈云霄。
叶枫知道福岛美理的又来了,腰下继续使劲,才几下,福岛美理口里便吐出极乐的声音,的深处,也传来阵阵动人的抽搐,叶枫于是深藏洞深处,放松自己,尽情享受那畅快的一刻,然后和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峰巅。
“啊给我好哥哥全给我!”
福岛美理摇魂荡魄的叫唤着,四肢好像鱆鱼的触须,发狠地纠缠着叶枫的身体。
爆发过后,叶枫可没有忙着起来,因为大多数的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除非特别讨厌身上的男人,要不然,都是喜欢继续享受那种充实的感觉,甚至一起进入梦乡,他深信福岛美理是喜欢的,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累么?”
叶枫温柔地舐去福岛美理鼻尖的汗水说。
“”福岛美理含羞地摇着头,没有说话。
叶枫倒有点累了,昨夜和酒井法子剧战连场,还没有好好休息,福岛美理虽然容易应付,却是真情流露,使他耗费了不少气力。
“枫哥,你你别动待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
福岛美理好像知道叶枫要下地似的,努力抱着他的肩头,喘息着说。
福岛美理已经穿上了衣服,但是衬衣撕破了,胸前也扣不上纽扣,只能把衣脚结在一起,在衣襟里约隐约现,更是有说不出的诱惑,看见叶枫手拿皮鞭,领着叶枫和叶枫进来,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只能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墙角里。
“贱人,谁许你穿上衣服的,都脱下来!”
叶枫的皮鞭在空气中虚击一下,骂道。
“不不行的!”
福岛美理急得珠泪直冒,颤声叫道。
“不行?”
叶枫狞笑一声,皮鞭挥舞,不知道落在福岛美理那一个地方,却也她痛的她满地乱滚,哀鸣不已。
“别打呜呜我呜呜我脱下来便是!”福岛美理泣叫道,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快点!”
叶枫又再虚击一鞭,喝道。
福岛美理的衣服不多,无论脱的多慢,最后还是要离开身体的,在叶枫贪婪的目光里,福岛美理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唯有一手掩着胸前,一手盖着腹下,含泪而立。
“不穿衣服也不成的,这里有一套穿的衣服,穿上新衣服吧!”
叶枫举起手中袋子说。
衣服盛在袋子里,是叶枫带回来的,叶枫取过一根皮带,系在粉颈上,福岛美理害怕地退后一步,却让叶枫一记耳光,打得嘤咛哀叫,再也不敢闪躲,只有含泪任人摆布。
叶枫捡了四根小一点的,分了两根给叶枫,分别系在手腕和足踝上,其间自然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苦得福岛美理泪流满脸,低声饮泣。
“这样的衣服,不穿也罢。”
叶枫笑道,结好皮带后,福岛美理的颈项手腕和足踝便彷如套上皮环,不独不能蔽体,也好像没甚么用处,但是皮环上还有铁扣,要是把铁扣连在一起,便和铐上手铐没有分别。
“这是狗镶,衣服在这里。”
叶枫笑嘻嘻地从袋子里取出两块紫色的轻纱说道,一块肚兜似的挂在胸前,另外一块却像裙子围在腰间,总算盖住了羞人的三点,只是轻纱薄如蝉翼,依旧是春色无边。
“这根狗绳,是用来牵着走路的。”
叶枫把一根皮索系在福岛美理颈项的皮圈,讪笑着说。
“让我瞧瞧!”
叶枫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抚玩着福岛美理的大腿说。
“不呜呜不要看!”
福岛美理恐怖地尖叫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
叶枫笑嘻嘻地掀开福岛美理腹下的薄纱,探手在绿草如茵的三角洲抚玩着说:“这肉饱子涨卜卜的,白里透红,很好”“呜呜住手呜呜求求你”福岛美理凄凉地叫,叶枫倒没有弄痛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却使她痛不欲生。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
叶枫吸了一口气,指头慢慢地挤进了紧合在一起的中间说。
“是不是还很紧凑呀?”
叶枫兴奋地说,手掌却起劲地搓捏着福岛美理的。
“是一根指头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极了要是把弄进去,一定更有趣!”
叶枫小心奕奕地在里掏挖着说。
福岛美理无助地流着泪,让叶枫像挤牛乳似的揉捏着,胸脯痛得好像要挤爆了,而珍如拱璧的洞,却藏着叶枫的指头,尽管没有叶枫那般粗鲁,那刁钻的指头,却使她又麻又痒,仿佛比让人还要难受。
声音是从福岛美理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那是福岛美理的声音,若有若无,忽而高亢,忽而低沉,虽然听不真切她叫唤甚么,但是销魂蚀骨,惹人遐思。
福岛美理赤裸裸的挂在床上,皮棒横亘口中,使她不能叫唤,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坐在一个马鞍形似的物件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该不会太难受的,但是她的俏脸扭曲,浑身香汗淋漓,喉头‘荷荷’哀叫,娇躯没命地在空中扭动,却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
“就是这头的声音,我已经塞着她的嘴巴,以免扰我们说话了,还是没有用。”
叶枫格格笑道。
“这是甚么?”
“是风流凳,用来调教的。”
叶枫把福岛美理身下的马鞍拉出来道。
马鞍形的风流凳有点像洗澡时的小凳子,凳面下陷,大小刚好容得下,中间有一道裂缝,突出了一小段毛刷似的齿轮, 毛刷长着疏落不定,长短不一,软硬也不同的茸毛,齿轮还在或急或缓的转动着,福岛美理坐在上边,股间压在毛轮上,茸毛不住拂扫着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受罪了。
“她乐得了!”
叶枫笑嘻嘻道。
福岛美理真像似的,股间湿了一片,桃丘却是油光可鉴,娇嫩的中间也凝聚着通透晶莹的水点,其中一滴刚好掉在床上。
“这是吗?”
叶枫摸了一把,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福岛美理眼前晃动着说。
福岛美理悲哀地摇着头,辛酸的珠泪也汨汨而下。
“当然不是,这是,是你的呀!”
叶枫在颤抖的朱唇揩抹着说:“知道是甚么吗?是想男人时流出来的润滑剂,让男人的容易捅进去,给你煞痒的,你是不是想男人呀?”
福岛美理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奋力地摇着头,摇了几下,却又忽地点起头来,喉头‘哦哦’哀叫,不明所以。
“她怎能答你呀?”
叶枫含笑着解开福岛美理口中的羁绊,发觉檀口里还塞着布片,却是本来挂在她身上的轻纱。
“饶了我吧别再难为我了呜呜我是我是,要我干甚么也成”
福岛美理喘了几口气,凄凉地说。
“这还用说么?我是问你,是不是想男人!”
叶枫冷笑道。
“不不是的!”
福岛美理泣叫道。
“甚么时候想男人,便告诉我吧。”
叶枫把风流凳推回原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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