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除去每月的送烟和送钱之外,别的什么都做不了,归根结底,还是怪自己没有实力。
在黑子的那起案件中,陆子豪即便没有打伤人,但他绝对处于主谋的地位,倒是付华,说白了的只是他请来的一个从犯,可在最后开庭的时候,陆子豪却未现身,金五曾经给我透露过,不是法院没有传唤陆子豪,而是人家的家里上下打点过,凭此规避掉了法院的传唤,把主谋之过归结在一个已死之人身上,死人是没办法为自己张口辩解的,不得不说,陆子豪家里这一招很高明,最关键是他们买通了一切,不管我们几个再如何作证,陆子豪依旧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那个时候我就想,他陆子豪凭什么可以规避掉法院的传唤,而被动反抗过失杀人的黑子却要在昏暗不见天日的地方待满两年,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公正的待遇?
后来仔细想想,区别还是在实力方面,陆子豪家的实力和社会地位,都不是我们现阶段能理解的。
所以从那以后我就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改变这些,那就毫无遗留地去改变。
金五语重心长地说,希望我心里面不要怪怨他,不要怨他如此逼迫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至于原因他没有明说,但我大致可以猜测的到,他是想让我提前了解到混社会的残酷,想让我有一个缓慢过渡期,而不是直接跳进坑里的手足无措。
我说放心吧,我这辈子怪怨谁,都不会怪怨到他头上,否则都对不起他花的那些钱。
金五说不怪怨就好,提醒我早点休息,最后给出了一个既定标准,如果我能在升入高二前称霸二中,那就属于考核合格,如果还能提前的话,那是再好不过,这样他将来向别人提及甚至是举荐我时,脸上也可以挂着满自豪的神情。
铜雀台的水很深,我不知道拉你入坑对不对,但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我们只能沿着既定的路走下去,搏它一场。
这是金五在挂断前对我说的一句话,听起来像是自言自语,但由于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无法考据他当时的神态和心情,所以有些琢磨不透他的意思。
第二天拂晓时分,我缓缓睁开眼睛,这是我破天荒的没有依靠闹铃自然睡醒最早的一回,其实也没怎么睡,整夜都是心事连连,一方面是因为沈晴,另一方面是因为金五的那番话,对前者纠结对后者模棱两可,这是我度过的比较煎熬的一夜吧。
起床洗漱收拾,见壮壮和高兵睡得香就没打扰,一个人去了学校,早早在女生公寓外面侯着。
不确定沈晴有没有起床,也没敢打电话叫她,不知道她这一晚有没有休息好,可曾像我一样整夜辗转。
高中勤劳的女生比较多,因为她们接受知识反应能力慢,很多人选择后天的努力,走的是勤能补拙路线,时不时都有拎着暖壶捧着课本的女生经过,这些人中,七成以上是高三年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