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定了决心,只要能帮父亲治好病,做牛做马她也无怨无悔。但她又不敢肯定,李教授会不会接受她,她觉得虽然爱和喜欢有相同之处,但又着本质的不同。这样的思想斗争让她辗转反侧,开始时的一点点睡意也荡然无存了。
突然,她听到"咚"的一声沉闷的响声,然后又没了声响。红子觉得奇怪,那是什么声音呢?猫、老鼠或者什么动物发出的声音,但她又一个个否定了,在这么个雨夜,什么动物会出来活动呢!她突然一个灵光闪现,内心一震,似乎有了种感应似的,他连忙冲出去拧亮了所有的灯,朝发出声音的地方找去,她果然发现地上有一个人卧倒在雨水中,"李伯子!(李教授其实叫李雨桐,红子本欲称他李伯父的,但又想像他们一样来点幽默,将"父"字改为了"子"字,这称呼倒还将他们夫妻俩逗乐了。)"红子连忙跑上前去,她蹲下去喊着他,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忽然一阵酒气袭来,她才想起是可能是他喝醉了,他知道这样醉酒又淋雨是很危险的,很容易患病,但她看到他醉得像泥似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只好咬咬牙,扶起他往屋里走,但李教授毕竟是个大男人,人本就高大,现在又没有一点知觉,让一个女人家连拖带抱的,也真的费力,好在红子也是常从事劳动的,有着一身的力气。雨水将他们淋得像个落汤鸡似的,两个的衣服都粘在了一块儿,但红子没顾及得这些。
红子将他放在一张沙发上,拿来一条手巾想帮他擦干头发,又拿来一张大被子,想给他铺上,可一想又不行,那湿漉漉的衣服穿着怎么行啊,不感冒才怪呢!
但又能怎么办呢?她蹲下来,托起李教授的脸,想弄醒他,她看到他衰老而苍白的脸,不禁心里一酸。她知道他肯定是有什么心酸的事无法开解才会这样的借酒浇愁。这时,李教授突然口一张,吐出一堆秽物来,将胸前的衬衣还有裤子全弄脏了,还溅到红子的身上,那秽物发出一阵阵难闻的酒臭味。红子又气又急,泪水不禁在眼里打转,她真的觉得不知所措。但她唯一的想法是不能让她的亲人再受到半点伤害,他们都不能受到了精神上折磨后还要受到肉体病痛的打击。
红子想将他的衣物脱了,但一想伸手就不禁脸上一红,虽然红子没有男女授授不亲的封建思想,但毕竟这样一来,她接触的就是一个异性的身体,而且是孤男寡女的。可不这样,她怎么办呢?她连忙跑进浴室里,调好水温,将水放进浴缸里,又跑出来,忍着臭味,将李教授的衬衣和背心脱了,又咬咬了牙,奋力拽起他的裤子,将他的外裤扯下来,又狠狠心,闭上眼睛扯下那同样湿透了的内裤,她的手一接触到他那毛茸茸的下体,不禁脸上一热,心跳迅速加剧,但他冷凉的身体又让她着急,她可顾不住多想了。
她就让他那赤裸的身体紧贴着她,她使尽吃奶的气力将他放进浴缸里用热水泡着,又赶忙弄来一碗姜汤,用汤匙小心的撬开他那胡子间紧闭的嘴唇,一匙一匙的灌下去。
但她的目光无法避免地看到眼前这个老人的裸体,或者说,红子无法拒绝一个男人裸体的诱惑,这是一个她敬爱的人的成熟的裸体。她觉得自从目睹了父亲那一次之后,她的内心深处就对男人的身体充满着极大的好奇和向往,但最奇怪的是,她对别的男人从不感兴趣,以前是她的父亲,现在加上李教授,她觉得只有这两个老男人才能让她心动,并且一想起来就会激动难奈,她往往觉得那是不可能并且是荒唐的事,但她无法制止自己的想法,因此,现在她已经26岁了,但对谈婚论嫁的事一点儿也不热心。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那一次?红子的思想又像脱缰的野马,回到了令她一生也不会忘记的一些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