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子哭丧脸道,不带你们这样的,这不是坑人嘛。
一穿着苏锦绸缎的中年人过来,这人脸上干瘦,嘴角有痣,上有一撮毛,目光如鼠,看着我们说,哎哟,不赖啊,在咱们便宜坊,向来都是我诸葛咸鱼占别人便宜,今儿竟有人欺负到咱们头上了。
有伙计道,你也不扫听扫听,咱们诸葛掌柜是谁,六扇门总捕头诸葛烧饼,那是掌柜的亲兄弟,我看你们三个是不是皮痒了不是?我说实在是没有钱,要不咱们报官府吧?
诸葛咸鱼阴阴一笑,报官?进了应天府大牢,不死也得脱层皮。
徐开山听得不耐烦,你不报官,我现在就让你脱层皮!诸葛咸鱼被惹怒,吩咐众人道,给我往死里打!哗啦,菜刀板凳抡了起来,那叫花子抱着脑袋吓得躲在后面。
砰砰砰砰!
都不用徐开山出手,我将几个人打的头破血流,放倒了一地,我上前踏着诸葛咸鱼道,你不报官嘛?诸葛咸鱼被打怕了,连说,这位英雄,有话好商量,都是江湖混饭的,不用报官。
我伸手就是一拳,报不报官?
诸葛咸鱼说,不报了,打死也不报了。
我说你不报官我就打死你!
诸葛咸鱼一头雾水,我见他不说话,扬手又要去打,诸葛咸鱼连喊道,快去报官,报官,报官!旁边伙计诧异道,掌柜的,这是几个意思?诸葛咸鱼怒道,重要的话都说了三遍了,你听不懂怎的?伙计连跑了出去。
我与徐开山坐在桌子上,喝茶等人。叫花子说你俩这是什么套路?我下午要开会,要不先走?我说你一个乞丐,开什么会?叫花子说我们下午开丐帮乞讨专业座谈会,我还要主题发言呢。
我指着凳子,坐下。叫花子嘟囔道,我就不该吃这顿饭。
没过多久,三五个官差闻言跑了过来,毕竟是总捕头的场子,有人闹事腿脚自然要利索。一见到官差,诸葛咸鱼连忙爬起来,顿时有了底气,指着我们道,邢捕头,他们吃白食,还口出狂言,要挑了咱们衙门的场子。
那邢捕快一听,看着我说行啊,小子胆子挺肥的啊,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着就让属下来铐我们。
诸葛咸鱼说小心,这两人有武功。邢捕快说咱江洋大盗抓的多了,来到了金陵地界,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等进了大牢,我招呼兄弟们好吃好喝的伺候你。
我说那敢情好啊,来吧。
哗啦,众捕快将我们三人锁住了,叫花子道,我江南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吃顿饭都遭个牢狱之灾,我找谁说理去。我说原来你叫江南啊,名字不错。
我与徐开山心情舒畅,江南却哭丧了一路。三人被押送至应天府大牢,从我专业角度来看,这大牢的安防设施比京城要差多了,不说徐开山,就是我想逃,一路上都有四五个破绽。
在甬道内,我边走边参观。
我忽然停下脚步,邢捕头说看什么看。我说这块墙砖有些凸起,稍微懂点武功的就能跑出去。邢捕头点点头,对属下道,你先记下来。我接着道,你看这水缸,摆在了这里,要是牢房走水,取水灭火不太方便。邢捕头说有道理,我们这就整改。不对,你小子这是视察工作来了,说着推搡我,说赶紧进去,一会儿有好玩的给你看看。
我说有什么好玩的,辣椒水还是老虎凳,大明律规定,严禁对犯人用刑啊。邢捕头冷冷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进了大牢,门口坐着一人在晒太阳,邢捕头见之,连上前施礼,说总捕头,你怎么在这里待着啊?
我看那人官服,正是六扇门红衣捕头,我心说这人便是应天府六扇门总捕头诸葛烧饼了。
诸葛烧饼道,他娘的,京城来了个棘手的人,知府、通判、同知三位大人都出去躲着了,让我来应付他们,我心说这事儿我可干不了,这不来这里避避风头。这时,诸葛烧饼看到我们,斜楞眼问道,这三个犯了什么事儿?
邢捕头说在便宜坊闹事呢,吃霸王餐,还打人,被我锁过来了。诸葛烧饼闻言大怒,说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竟敢在我兄弟地盘上闹事,活的不耐烦了嘛?
邢捕头说总捕头您息怒,我这就准备老三样,伺候伺候他们,再让他们家里来赎人,没有五百两银子,休想从这个大门里走出去。您先稍候片刻,我先去带他们去登记。
诸葛烧饼说岂有此理,这三人我亲自来审!来到内堂,拿出笔墨,问姓名,籍贯等,我一一说了,诸葛烧饼一边写一边嘀咕,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等填完,诸葛烧饼在书案上翻了翻,说,收押单呢?我明明记得这里有一摞来着。我心中暗笑,打死你也不知道收押单被我顺走了,于是从怀里掏出徐开山的收押单,说您看是不是这张?
诸葛烧饼说对就是这个,于是在收押单上签上大名,盖上印鉴,然后对着墨汁吹干了。房间内灯光有些暗,诸葛烧饼看着签押单,说不对啊,怎么还多了个印呢。
我说没事儿,多就多了呗。顺手将收押单放入怀里。
诸葛烧饼蹭的跳了起来,这时候邢捕头刚烧红烙铁,说总捕头,老三样准备好了。
诸葛烧饼脸色铁青,沉声道,这里太暗,走,将他们拉出去到院子里,大刑伺候!我说行,外面就外面,三人刚走到院子里,砰的一声大门就关上了。
我说开门啊,不是大刑伺候嘛?
诸葛烧饼说,你走开,这里不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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