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说到此时,听得我心里有点酸,好像我是冬梅姐正房,姐夫是我的情敌一样,我想爱情是自私的吧,知道大波被保国搞过,我都没有过这种感觉,我应该是爱上了冬梅姐,是福是祸,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现在我觉得很是幸福。
对我这个处男来说,这样相处已经让我很满足,我没有更多的想法,冬梅姐问过我:不难受啊,你真行。
我心说难受就回家打手枪呗,但我可不好意思告诉她,让她知道我什么也不懂,被她笑话,就装作无所谓,告诉她还行啊,这样已经不错,能和她在一起就很好了。
感动得冬梅姐直往我怀里钻,后来听她说:原本在她看来,男人和她好,就是为了xìng交,只有我才是在心里喜欢她,什么都不做也能和她好,只有我不图意和她干“坏事。”
我没说破,我这个傻逼,哪里是不想啊,其实是没干过,不会想。
后期等我俩发生肉体关系后,即使在一起吵架了,也会不管她愿不愿意、什么感受,屄湿没湿,只要我想肏她了,照样拉过来扒掉裤子举枪就干。
日子过得很快,我和冬梅姐的感情稳定,而且随着气温的上升与日俱增。
春天日渐单薄的衣着,就像我俩之间的距离在减少,每每抱着冬梅姐,已经能感觉出她包裹在衣服内的肉感喷薄欲出,手感清晰,我也学会了隔着她的外衣就能解开里面的胸罩带子,虽然还没有实质性接触,但每天的亲热依然让我飘飘欲仙。
我满足于现状,但我知道“这一天”却带着必然性会不期而至,虽然我对“那一刻”很渴望,作为处男的我却也不敢急于求成。
一天晚上,当我摸过奶子,手在游走间,从冬梅姐后背顺着裤腰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没有什么不该发生的,我们已经无比熟悉,我第一次没有阻隔的抓到了她的两半臀肉,立即像抓弄乳房一般蹂躏着,我想起了大波,这是我第二次不隔着衣物摸女人的屁股,我调侃冬梅姐:“要是在屁股上面安两个小奶头,摸起来和大奶子差不多吧。”
冬梅姐像个小姑娘一样娇羞起来:“你真烦人,别逗我了,快受不了了。”
明确了她的态度,我咽了一口唾沫,不再犹豫,手顺着她的股沟来到了大腿根部,往回一摸,到了裆部位置,在那里,我按到了一个紧缩的小洞,那是冬梅姐的小屁眼儿,被我一按,小屁眼儿收缩了一下,冬梅姐也拧动了一下身体,嗯了一声,再往里摸一片潮热,滑腻腻的,洪水已经泛滥了。
冬梅姐抱紧了我,似乎有些紧张,又或者是期待,我摸到些毛毛,感觉并不多,这就是冬梅姐的阴部所在了,全是水儿,特别湿滑,我摸不出具体构造,而且因为我比冬梅姐高出许多,从她后面下手,这个角度往下就够不着了,只能在她阴部外围拨动着手指。
冬梅姐呜咽起来,双腿开始左右错动,我知道她在发情,就把手移到前面,在三角区我摸到了一小片并不茂盛的森林,我没有停留,手继续往里钻,冬梅姐配合的微微叉开了双腿,以前抠过大波的屄,所以我毫不费力的在两个大腿根中间的裆部找到了她的yīn道口,半个指头探了进去,我和印象中大波的阴部比较了一下,外形似乎没什么区别,都是软软嫩嫩的一大片,这可能是女人身上最软的一块肉肉了吧,它不像大波的屄一动不动的定在那儿,而是随着冬梅姐的急促呼吸开合着。
我的手指因角度关系,无法深入,只能在yīn道口抠挖,慢慢的我摸出:两边是她的香唇,微微张开翻向两旁,中间有一条缝隙,缝隙中间有一个小洞洞,洞口随着冬梅姐下身的蠕动,松紧交替着,就像一个小嘴在啯着我的手指,还不断流出口水,软软的嫩肉湿滑无比,紧紧的包裹着我的手指,比大波的屄还紧,很快我的手指和小半个手掌就湿透了。
只见冬梅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松开一只抱着我的手,一把伸进了我的裤子里,面前这个女人要摸我的jī巴,我赶紧深吸一口气收腹,抽出手抱住冬梅姐,她的手顺利的通过我腹部和腰带的空隙,准确的抓住了我的小钢炮,我的脑袋哄的一下,身体酥软,jī巴抽搐起来,我早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