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夜子黑的察觉,说不定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律王若直接禀报皇帝夜子墨的话,我们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司徒长天再次问到具体措施。
“我从伺候皇上的宫人那里打探到,陛下好像是为了辰王的事情出的宫,这一来一回路上估计得耽误不少功夫,而这段期间,国事都是由律王夜子黑跟丞相一起协助打理,这就是天赐良机。不过现在我不会贸然接近律王,毕竟我跟他以前并无多少来往,太过于刻意不仅会适得其反,而且会打草惊蛇,更难取得夜子黑的信任,所以我会先就近好好观察下这位王爷,再找个最好的机会攻破他的心防,争取让他跟我们上一条船。”司徒宏信誓旦旦道。
“哎,看来无论爹说什么,你都不会放弃对付夜氏皇族的打算,爹也不说什么了,宏儿,你要时刻记得当你选择这条路的时候,不仅是你就连我们全族都没有了退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大家的身家性命全都系于你一人之手,所以行事必须要慎之又慎,没有十全把握就不要贸然行动。另外你自己切记一定要找忠诚可靠的人来帮你办事,此事务必要隐秘处理,万万不可宣扬开来,以免被人察觉再给你招致祸端。爹言尽于此,你就好之为之吧。”
司徒长天早已经知道他儿子司徒宏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跟夜氏皇族一较高下了,他明白自己已然劝诫不了,便索性不再横加阻拦了,当然现在司徒宏是谁的话都听不进去,说了也是白说,深知这点的司徒老爷便认了命,谁让司徒宏是他的独子呢?
既然注定要走上这条不归路,那么他只能想方设法帮他的儿子保驾护航,反正在司徒长天的心里他自己也多多少少看不上夜氏那帮人,如果他的儿子真的能改朝换代,司徒长天也是乐观其成滴。当然司徒长天并没有把这层意思跟其子说清楚,老人家想着他儿子如今就有些骄傲自大了,他如果再给他鼓劲打气,要是没掌握好度,谁知道他儿子会不会头脑一发热就莽撞行事了,他们司徒家又不是活腻歪了,找死也不是这么找的啊,蠢死那可就是白死。
“爹,您说的儿子全都明白,您放心,儿子一定会慎重处理的,不会让人抓住把柄,爹,儿子感谢您能体谅儿子的用心。”司徒宏万万没想到他爹这次会这么爽快,不再跟以往一样声泪俱下地劝说他放弃对付夜氏的念头,小伙子一下子就震惊了,好吧,是激动得无以复加,他当即就跪倒在司徒长天面前对着他如此保证道。
就这样司徒家两代便友好地达成了共识--吃了熊心豹子胆准备闹革命了,额,好吧,是准备推翻旧政,司徒宏有了司徒老爷的支持,腰杆也直了,内心更加狂野,额,说错了,是更有底气了,他便紧锣密鼓地开始筹备分化夜氏并且将之各个击破的前期工作。
离宫没多久的皇帝陛下此刻还不知道他的皇朝正在风雨飘摇之中颤颤巍巍,他最爱的臣子准备要端了他滴老巢,而他疼爱滴皇弟律王也因为常年缺爱,再加上太皇太后对之的不公很可能一举成为失足青年。
离了宫的陛下如今就像干渴好久的鱼儿总算遇到了水,现在早已经乐得屁颠屁颠的,怎么可能想的到还有乐极生悲这一说咧?
“夜鹰啊,你说,我们家小二要是看到了我,他会害怕吗?那傻缺肯定想不到老子会出宫找他算账。”坐在马车上的皇帝陛下伸出爪子一把撩开帘子一脸兴奋地跟骑马在侧保护自个儿的禁卫军统领夜鹰小哥唠起嗑来。
“公子,二公子看到您应该会很开心。”
夜鹰憋了半天最后答非所问道。实在是不能怪我们夜小哥,他现在心里也觉得堵得慌,他真滴是很怀疑这对夜氏兄弟的脑子,一个是做皇帝的,为了干架国事都不管了,一个是做王爷的,哎,那位更别提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嗯,夜鹰你说得没错,我们家小二肯定会很开心的,我们也有一些日子没见了,你还别说老子居然都有些想他了,难怪小二那么喜欢往外跑,这外面的世界果然精彩啊,比起我没日没夜地关在那个大铁笼里,小二倒是过得惬意无比啊。哼,老子这次见到他不把他屁股打开花,老子就跟他姓。这糟心的玩意儿,越想他老子越气。”
夜子墨先是感性地说了一番思念辰王夜子逸的话,突然话锋一转,表情颇为凶残地咒骂起他家胞弟来,那变脸的速度看得一旁随侍的高手们嘴角直抽抽,大家此时已经无力吐槽了,他们早已经知道自己跟的这位尊贵的主子有时候也不是那么靠谱。
“咦?谁在背后偷偷骂我?除了我家皇兄应该没别人了,他搞什么?老子都跑路这么久了,离他这么远了,他怎么还跟个长舌妇地碎碎念?”在柳府无所事事的辰王突然连打三个喷嚏,夜子逸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然后皱眉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