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可如今他们两个人竟走到了一处去,独留下自己一个人原地徘徊。
倘若今日在这里挑衅清莲的是别人,他恐怕早就一巴掌拍过去了。可是面对清流清,叫他如何下得去手。莲抬眼细细打量自己这位师弟,他比九百年前显然成熟了许多,早已不是当年自己那个小师弟了。九百年的时间,沧海桑田,若说没有变的,也只有这齐云观的一砖一瓦了吧。思及此处,清莲便转身欲走。行至门前却停住了脚步,他回头对清流道:“师弟怎的说得那般肯定?她是谁的妻可还不一定呢。”
清流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云筝,对清莲道:“筝儿是我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心性单纯。师兄若不喜欢她便不要招惹她,她玩不起的。还望师兄手下留情放过这孩子,就算清流求你了。”
清莲闻言不禁瞪大了一双美眸,印象中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听到清流开口求自己,为了那小东西。清莲未置一言,推门离开了。
入夜,待清流休息后,清莲便推开了云筝的房门。他轻轻地在云筝的床沿上坐下,看着她因发烧而变得有些红润的脸颊,诱人极了。清莲忍不住抬手戳了戳她鼓鼓的脸蛋,软软的、嫩嫩的,他的手指竟有些舍不得离开。
云筝本就睡得不安分,如今又被清莲这般胡闹,便有些不高兴的皱起了眉头。她撅着小嘴道了声:“水”
清莲叹了口气,行至桌前取了水,刚要喂给她的时候却又停下了动作。清莲想到了在齐云洞的时候,云筝也是这样向自己要水的,她却将自己认作了清流。思及此处,他凑近云筝的耳畔问道:“我是谁?”
云筝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在说话,可是此时自己的眼皮竟像是有千斤重一般,无论如何也睁不开。她试了几次便放弃了,只道:“喝水”
清莲则道:“不看清我是谁,你这小东西便自己起来喝水去。”
云筝不悦地撅起了小嘴,这般喜欢刁难人的,除了自己那师伯还能有谁?她便答道:“师伯,云筝要水”说话时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见云筝认出了自己,清莲不禁展颜一笑。然后仰头喝下一大口水,含在口中哺给云筝。云筝凭着本能吸干了清莲口中的水,末了还小舌头探入清莲口中寻找水源。清莲哪肯放过这大好的机会,飞快的叼住她香嫩的小舌吮吸着。
清莲吻了云筝许久才将她放开,见她还要水,便用同样的方法喂了她足有半壶水。云筝喝饱之后,便不再留恋清莲的唇,翻了个身便又熟睡了。此时清莲在早已动情,胯下之物肿胀难忍。只听清莲沙哑着嗓音道:“你那偏心的师父还总骂我无情,我哪比得上你这小东西?喝饱了便丢我一个人睡去了,真是绝情啊。”
清莲在云筝身边紧靠着她躺下,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开将自己盖住。又熟练地解开她的衣带和自己的腰带,让自己那坚硬的肉棒抵住了云筝柔软的下体。
云筝的身下此时还是很干的,清莲便用手覆上云筝身下那朵花核,在上面轻轻地摩挲着。只消半刻工夫,云筝便有了反应,她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偶尔发出一声嘤咛声。清莲凑近她的耳边问道:“可是醒了?”云筝不答。清莲想了一下觉得应该还是睡着的,他们两个人之间还在僵持,倘若醒着,这会一定要推脱了。
清莲用手指轻轻揉着云筝花穴外地两片花瓣,待到云筝身下完全润湿之后,他并没有进入她,而是将自己坚硬的肉棒贴着花穴插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云筝大腿内侧的皮肤很是细嫩,虽然和进入她的小穴时的感觉不太一样,但也是极舒服的。清莲不愿意在此时进入她的小穴,一是怕她突然醒过来,二是经历了热泉边上的那件事,他不想在她没有同意的情况下进入她。
“唔”清莲一边轻叹着,一边抽动胯下的肉棒,边道:“嗯连这里干起来都这么舒服,真是天生的淫物”
清莲的肉棒抽chā间若有若无地蹭着云筝身下那两片花瓣,她花穴中又吐出更多的蜜汁,浸湿了清莲的肉棒。清莲用手指蹭了一把那甜腻的淫水,叹道:“瞧瞧,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特别想让我干你的小穴啊?”
云筝此时正睡着,自然没有人回应清莲的问话。虽然没有人配合自己,但是清莲依旧干得兴致昂扬。担心做的久了惊醒了云筝,所以清莲这一次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匆匆射了出来。他许久没有做那档子事,故此这一次射出来的精液格外的多,尽数喷在云筝的双腿间。
清莲射过之后长长地叹了口气,还觉得有些不过瘾。他用手摸了摸云筝红扑扑的小脸,思索了片刻之后,只见他莞尔一笑,心中不知想了些什么。他抬手拈了个诀,清理了云筝腿间自己留下的痕迹然后又将二人的衣服分别穿好,便起身出了房门。
次日云筝一直睡到晌午十分才幽幽醒来,她坐起来后便觉得有些别扭,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恍惚之中似乎清莲师伯来过,但具体做了什么她自己也记不清楚了。见自己衣着整齐,她便也没有多想。
云筝在丹房中找到清流,清流此刻正在整理药材,见了云筝便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展颜一笑道:“身子可好了?”
云筝皱着眉歪头感受一会之后,如实答道:“就是头有些晕晕的,其他的倒还好。”
清流见她连自己的身体状况都还要想上一会才答得出来,不禁“!哧”一笑。他见四下无人便将云筝纳入怀中,点着她的额头说道:“为师瞧着怎么像是烧坏了脑子呢?”
“云筝就是笨了些,师尊又取笑云筝了。”云筝撅起小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师尊可是嫌弃云筝了?”
“哪里嫌弃了?为师瞅着却是刚刚好。”清流说着,从丹房中放置的架子上取下一个小瓶来,从中倒出一粒金丸喂进云筝口中。将药丸送入之后,清流的手指又留恋地抚摸着云筝柔软的唇瓣。
云筝将那金丸乖乖的吞下之后,问道:“师尊找到下药的人了吗?”
清流闻言动作稍稍一滞,才道:“你云敏师兄已经被你师伯罚入齐云洞思过,至于下药的人为师依然再查。”
云筝低头思索了片刻之后小声道:“云筝觉得是云绯师姐下的药。”
清流听后显得有些吃惊,不禁问道:“筝儿为何也这么觉得?”
云筝敏感的问道:“师尊为何说‘也’?可是还有别人怀疑云绯师姐?”
清流叹了口气道:“你清莲师伯也认为是她做的。”
“那师尊是怎么看的?师尊相信师姐?”云筝有些急切的问道。
“光是怀疑有何用处?凡事总要有个证据的。”清流皱着眉说道。
云筝见装微微愣了一下,便不再追问了。清流又问了她一些关于身体的问题之后,云筝便告退了。清流望着云筝离开的背影缩紧了眉头,他知道她有些不高兴了。可是自己并不是护着云绯,而是身为掌门,他的一言一行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呢。若是突然寻个由头处置了云绯,难免会惹出些非议来。清流叹了口气,拿起刚刚被自己搁置下来的药材,开始研磨起来。
且说云筝离开丹房后,便一个人溜达到后山去了。她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双手托着下巴,背靠在一棵千年古树上,望着天发呆。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就飞快的过去了,等她回过神来,发现已经是上晚课的时辰了。云筝低头望了望脚上的绣鞋,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想去上晚课,她颓然的将头靠到了树干上。
“你这小东西倒是悠哉,怎的不去上晚课?”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云筝背后响起,她根本不用去想便知是自己那个清莲师伯。
她偷偷地撇了撇嘴,然后起身行了个礼,到了一声:“云筝见过师伯。”然后便要离开。
哪知清莲叫住她道:“怎的我一来你便要走?师侄可是对我这个师伯有什么不满的?”
云筝见清莲拿出辈分来压自己,便只得停住脚步,转身又行了个礼道:“云筝不敢对师伯不满。”
“不敢?”清莲扬了扬眉毛,又道:“那这么说还是有不满意我这个师伯了?”
“云筝不敢”云筝刚一说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忙改口道:“云筝没有不满意师伯的地方。”
“既然满意,那你便留下来陪师伯说说话,可好?”清莲说着,便在云筝刚才坐的地方上坐下,也学着她的样子靠着那棵古木。云筝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去坐了下来,刻意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清莲见状也未置一言。
两个人就这样无言的靠着那棵古树过了许久,这段时间里云筝的心中一直忐忑着,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云筝见他久久不言,便寻思着要不要找个借口先离开了。就在此时,清莲开口道:“我瞧着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可是不开心了?”
云筝听他这样问,全身的每一根汗毛都戒备了起来。她气鼓鼓地说道:“师伯怎的突然起关起心云筝的事来了?可是又想利用云筝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