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多喝,你的肠胃应该还比较脆弱。”
商厌看向卢惠,他沉声道:“卢女士。”
卢惠明显有些僵硬,却听到商厌说:“谢谢。”
卢惠眼神复杂的看了商厌一眼,旋即道:“还有其它的菜,也可以吃。”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秦初念已经能看出来卢惠对商厌的改观,但是有些事始终都是心结,所以她也不会去劝什么。
午饭结束后,两个宝贝要睡午觉,秦初念好不容易将他们哄好,一出来才发现商厌正在门口等着她。
秦初念抬起眼睫,“怎么啦?”
商厌往房间内看了一眼,两个小家伙都趴在床上,睡的很香。
他再看向自己面前的秦初念,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由心底而生。
但同时的还有另外一种遗憾。
商厌将秦初念拉进自己怀里,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之间的热息缠绵着。
商厌嗓音带着叹息:“念念,我好像错过了一个很重要的时间,没能在你历经艰难苦痛的时候陪着你,我不算一个称职的丈夫。”
秦初念看向他,摇了摇头,眼神里都是诚恳:“你是最称职的丈夫,阿厌,没有人会比你做的更好。”
“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说,那也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如果不是我,我们不会错过那么久。”
商厌喉结滚动了下。
秦初念抬手抚摸上他的脸,她声音轻轻软软:“阿厌,你应该怪我的。”
商厌伸手握住秦初念的手,秦初念唇角的苦涩逐渐弥漫开来。
“如果再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样做。”回答她的,是商厌坚定又沉稳的语气。
秦初念心里一动,她很想问商厌她到底哪里值得。
可是这话问出来,仿佛是对商厌的羞辱,也是对商厌对她的爱的一种无视。
商厌爱她,是用生命在爱的。
秦初念缓了缓,抬手直接抱住商厌的腰,她耳朵贴在商厌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只有这种真切的感觉,才能让她心里踏实下来。
这一个星期,秦初念一直都在提心吊胆,甚至最开始的两天她都不敢睡觉,就害怕一睁开眼,商厌又躺在病床上。
她好一会才说道:“商厌,你还差了我一个婚礼没办,什么时候补给我?”
商厌看向她,秦初念说道:“你让律师给我的离婚协议,我不同意,而且我把结婚证藏起来了,商厌,咱俩得在一起一辈子。”
“你说你不是个称职的丈夫,那你补偿我好不好?”
商厌嗯了声:“好。”
秦初念想要什么,他都会答应。
一如往昔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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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过年还有一周的时候,商厌恢复的差不多。
商渺打电话过来说,今年准备来沪市过年。
秦初念知道她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商厌,想了想,又征求了商厌的意见,干脆在沪市的郊区定下来一个别墅。
又大方的邀请了好多朋友过来一起,准备过一个热闹又喜庆的除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