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清水蹲在马车内抱着双膝毫无顾忌的哭了起来。
“姐姐……”南轩走进马车内,拉着她的手臂,劝慰道,“也许公子有苦衷,姐姐别伤心了,到了华京,姐姐可以当面问清楚。”
清水哭了一阵,抬头两行清泪挂在脸上,“我要去显州。”她要找到那日茶楼的少年,她要知道她自己是谁。
“好,姐姐别伤心了,伤心容易伤身。”南轩安慰她一会,便驾车绕道拐去显州。
皇甫卓离开白玉城,追到胥州并没有见到皇甫深的踪迹,猜测他应该是在他们后方。离开白玉城回华京最快的途径,就是要经过胥州。
果然在傍晚的时候,皇甫卓在胥州的南门附近的茶馆见到了皇甫深几人进城,但是几人都是驾马,并不见清水。
冷逍出茶馆拦下了皇甫深,“襄王,王爷在茶馆楼上等你。”
皇甫深抬头望去,正瞥见窗前的皇甫卓,一脸阴沉能够滴出水来。他便翻身下马走了进去。
刚走进茶室,皇甫卓的两个耳光便扇了过去,“你是越来越放肆!”
皇甫深慌忙跪下,身后的护卫也跟着俯身。
“清儿呢?”他斥问。
皇甫深咽了咽口中的腥甜,“被人劫走了。”
“什么人?”
“侄儿不知,侄儿中了他的迷药,未看见来人,醒来后姬小姐已经不在了。”
皇甫卓手中拳头紧紧的握着,一把抽过旁边冷逍手中的剑,用剑背狠狠的打去。
皇甫深吃痛不已,身子一倾双手撑地,闷哼了一声。
冷逍也被吓得不轻,他还从来没见过皇甫卓发这么大的火。匆忙的跪下求情道:“王爷息怒,想必带走夫人的是南轩,南轩对夫人一向照顾,夫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南轩?皇甫卓本就怀疑这个南轩的身份和来历,一直捉摸不透他的目的。现在带走清水到底要做什么,他还真拿不准。但无论是什么,他应该不会伤清水性命。
他瞥了眼皇甫深,将剑重新掷回冷逍的剑鞘。“都起来,立即给我去将清儿寻回来。若是她什么闪失,你们都难逃重责。”
“是。”
清水撩开车帘,看了眼路边的树影,好奇的问:“南轩,我们去胥州不是该向东北方向走吗?怎么向西北了?”
“我是怕昨晚上的那些人追来,所以绕了个道,不经过胥州城。姐姐是不是饿了,前面好像有个小镇,我们待会到镇上买点吃的吧。”
“你身上的银子不都买马车了吗?”
“姐姐放心,我身上有之前配制好的几种药,应该能够换点碎银子。虽然不能够让姐姐像跟着公子那般吃的好睡的好,但也不会让姐姐露宿街头、三餐不饱。”
“谢谢你,南轩。”
不一会儿到了小镇上,南轩找了一家医馆,然后将身上之前配制的药卖给了医馆换了些碎银子,到镇上的一家饭馆中简单的吃了些东西。
皇甫卓在显州和白玉城附近寻找了两日都没有寻到任何关于清水的消息。不知道南轩到底是将她带到了什么地方,胥州距离华京几千里,他身边也只有皇甫深和冷逍几个人,能力有限。清水的身份特殊,他也不方便让当地官员插手。最后他不得不回白玉城去找白玉阙。
白玉阙坐在青石板桥石栏上看着水中穿梭的游鱼笑着道:“这可是新奇了,平王竟然找我帮忙,那有什么好处吗?”他抬头看着面前面对荷塘站着的皇甫卓,饶有兴致的问。
“阁主想要什么?”
白玉阙微微的皱眉想了下,然后笑道:“一张地图。”
“什么地图?”
“进入虞山腹地虞国的地图。”
皇甫卓皱了皱眉头,“我并无此地图。”
“平王有而不自知。三年前,平王在华京西北的山谷草房中,是否有捡到过一张地图?就是那张。”
皇甫卓慢慢的搜索回忆,想到当年带着清水去西北山谷的时候,的确是捡到了一张看似像阵法的地图。是当时鹿岐山人留下的,后来他觉得地图新奇便带回了府中,只是后来因为他事一直搁置再没有看过。
如今白玉阙说此图便是进入前虞国的地图,现在想来已经不算奇怪了,毕竟那个鹿岐山人是殷商身边的慕容连峰。他脑中接而想到了慕容非的死,便是因为有人凭借地图进入虞山,他才会丧命。而能够有此地图的人必然是少之又少。
他看着白玉阙微微眯起的双眼,他是在提醒他,进入虞山杀了殷荀和慕容非的人,就是揭发殷府身份的人,而这个人就是他身边的人,可以说此人就在平王府。
“平王是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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