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自量力,不过现在赛事已经步入正轨,请您体谅我的苦衷。我看袍帮白先生很有诚意要跟您化敌为友,据他说您好像不肯给机会解释,所以我就过来看看。无论如何,希望能卖我一个人情,今天把话清楚了,以后再怎样我也不会插手,您看行吗?”
他这番话说得极为客气,又圆滑到了一定程度,把所有能推的都推得一干二净,潜台词就是两不相帮,例行公事。
“哦,原来你是哥罗塞姆的老大。”陈默看看汤姆,笑了笑“好,给你面子,让他们有屁快放!”
陈默似乎有点酒劲上头,也不顾众目睽睽,在怀中一个短发姑娘的脸上重重亲了口,还如同野兽般咬了下对方的耳垂。短发姑娘惊呼一声,似乎是想要把陈默推开,注意到另一个女孩的眼神时,却反而不再动作,腻在了陈默怀中,吃吃而笑。
白老雕身为袍帮首领,到哪里都是被当成太上皇般供着。像现在这样被完全无视的情形,还是头一回遇上。
他是袍帮中站得最靠前的一人,即便是瞎子也能感受到他跟普通帮众截然不同的气势,但陈默却偏偏连眼角都没扫向他。若非故意挑衅的话,那就只能说这个年轻人已经狂妄到了目中无人的地步,白老雕想到死去的二当家,不由捏紧了拳头,额角青筋悄然凸起。
“没屁放?没的话就滚吧!老子忙得很”陈默做戏做足,转头啃向洛璃,却不想小妮子正瞪着卓倚天,结结实实亲在柔软的口唇上。
这下轮到洛璃满面飞红,卓倚天杀气腾腾了。
“陈兄弟真是享尽齐人之福啊,呵呵。”白老雕到底是见惯了风浪,很快克制了情绪,拱手道“人在江湖跑哪能不挨刀,各有各的命数,我那个不成器的兄弟技不如人,折在你手上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就开门见山了,袍帮在国内的一些朋友已经发了话,想让我们把陈兄弟带回去,姓白的保证他们绝无恶意,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拳赛打到今天,世界各地强者云集,再这么继续下去恐怕你我损失都不小。别的不说,就拿陈兄弟身边两个红颜知己作比方,卓大姑娘已经被淘汰,暂时是安全了。洛小姐却是刚刚登场的生力军,她的实力是没说的,可毕竟要跟那些大老粗男人动手,这么一场场地往后打,真要有个闪失陈兄弟舍得吗?”
“不舍得。”陈默回答的直截了当。
“那就对了,不如我们化干戈为玉帛,放弃赛事回国。别人不知道陈兄弟的背景,我还是多少有点了解的,以你现在的身份,在这里跟人斗死斗活显然没必要。天高任鸟飞,可以让陈兄弟大展拳脚的地方可多了去了,又何必为了区区一点拳赛奖金,一个毫无意义的名头在这里冒险?我给句明白话,国内那些朋友都是不世出的高手,陈兄弟真要能被他们点拨一二,可以说是终生受用不尽。袍帮以前有得罪的地方,日后必定将功补过便是。你大概也知道,在国内我们还是有一定实力基础的,真要把八大豪门的名头去了,力挺陈家为新一代大户,也不算什么难事。明里有你的海外身份撑门面,暗中有袍帮保驾护航,到时候就算你想把江东卫分公司开遍全国,又有什么难的?”白老雕神情恳切,不亢不卑。
“这么好的事情,我得想想。”陈默挠了挠脑袋“到底谁要见我?”
白老雕笑了,是那种提及强硬靠山的自信笑容“这个我不能明说,不管是财富,还是真正的武力,对他们而言都不算什么。他们当中的一个已经来了哥罗塞姆,想要亲自带陈兄弟回国,我还从没见过他们对其他任何事情这么上心。”
“我要是不干呢?接下来你是不是得威胁我了。”陈默也在笑。
“我们已经为那位聂老先生开通了白金会员,如果事情真的往不那么顺利的方向发展,他会亲自下场说服你。”白老雕顿了顿,淡淡补充“另外,据我所知,r国人那边也把你视为第一目标,正在准备大动作。陈兄弟让我为难的话,我不介意请聂老先生先行观望,等你跟r国人先拼个几场,再出手也不迟。”
“哦,这就是要跟小鬼子联手的意思了,难为你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陈默嘿了一声“难怪我爷爷在世的时候,总说伪军比二鬼子更畜生,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其实打不打拳赛对我意义不大,只不过你们袍帮当初惹到江东卫头上来,到今天还欠我一笔债,我不把你们统统整死在这里,怎么对得起跟着我的那些兄弟?我也知道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鸟话,不过血债只能用血还,别的都是扯淡,现在事情说完了,你滚吧!告诉什么姓聂的,想让老子低头,他得先有买好棺材的准备。”
汤姆在旁边察言观色,刚要打圆场,却被陈默漠然一瞥噎住了声音。
“话我已经带到,陈兄弟不肯把目光放得长远,那也只能这样了。”白老雕阴沉着脸挥手,带着帮众就要离开。
“汤姆先生,今天晚上我是跟r国人对阵吧?”陈默叫住汤姆,望着对方的愕然表情,狰狞地扯起嘴角“等打完了,我想多加一场,跟这些袍帮朋友玩玩。”
白老雕脸色立变,没想到陈默竟会在对付断水流的同时,直接把矛头指向了己方。
“遵从您的意愿。”汤姆吞了口口水,干巴巴地回答。
即便是以这个胖子的资深阅历而言,像陈默这样的疯狗,他还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