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但仍在坚持“她真的病了!”
“是啊,发寒热了!”
“包队长,就算接皇帝的驾,也得有个休息天吧?”
“监狱长也没这么大架子啊!”女犯们七嘴八舌地帮腔,11号却在这时站起身,走到门前“我男人没坐牢,谢谢你关心了。”
“哦,不是吃牢饭的,难道是鸭子?”豹子觉得这小娘们简直有意思极了。
11号突然飞起的一脚展示出了让人吃惊的柔韧性,像是站着不动抬腿劈叉。豹子只感觉到下巴被铁锤撞了下,后脑磕中铁门,耳边顿时嗡嗡作响,又晕又怒几乎没昏过去。
“日你个仙人板板的,你再骂一次我听听?”11号冷笑。
整个监室鸦雀无声,女犯们全都呆住了,唯有豹子气急败坏的吼声远远传出“来人!快来人!”
几分钟后,11号被强行戴上手铐脚镣,带入值班室。豹子揉着下巴,在老虎的嘲笑声中抽出腰间皮带“老子看你长得俊俏,本来还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现在既然给脸不要脸,那也别怪包某人手黑了!”
“包队长,你知道我因为什么事进来的吗?”11号淡淡地说。
豹子一怔,停下了动作。他只知这女孩是安全部门送来的重犯,暂时在这里扣押,其他都不清楚。
“在这里当狱警,确实能算土皇帝,可你不下班了吗?不用回家的?”11号笑了笑“要不换个问法吧,你有几条命跟我横?”
豹子跟老虎交换了一下眼色,都被镇住。
“潘小姐,其实我觉得女匪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算不上吹嘘的资本。”一名西装男子推门而入,微笑着接话。
“你是谁?”潘冬冬看了那人一眼。
“23局,黄波。”西装男子冲身后的监狱长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
“那个肖建呢?听说他不干了,是不是怕陈默回来找他?”潘冬冬面露不屑。
“想不到总参二部居然把你藏到了这里,这也算是没办法的办法了吧!”黄波微笑,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潘小姐,我今天来是带你走的。蜀西监狱的条件太差了,我们换个地方。”
“陈默回来了?”潘冬冬立即意识到了什么。
“你怎么会这么问?”黄波显得很惊讶。
“找个镜子看看自己的脸色,你就知道了。”潘冬冬的神情中隐现骄傲,也就只有陈木头才能让这些家伙畏之如虎。
黄波沉下了脸,瞥向旁边傻愣着的豹子老虎“你们还不出去,杵在这里是想看戏吗?也好,我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界,还不认识这位潘小姐吧?她就是呈都国立大厦枪击案的主犯,靠着一杆霰弹枪,单枪匹马杀了九个练家子,连眼皮都没跳上半下。”
豹子彻底石化了,甚至不敢正视潘冬冬的目光。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警笛声,离监狱楼越来越近。两名狱警都望向了窗户,显得很愕然——进大院后无论什么车辆均应减速缓行,哪有开得如此之快的道理?在监狱里拉起警笛又是要做什么?
刺耳的刹车声隐约响起,有人在外面高声大叫,似乎是监狱大门处的武警哨兵“别再往里进了!再进我开枪了!”
然后便是“砰砰”枪响,豹子老虎相顾失色。
楼道在急促的脚步之下沉闷震颤,显然是有大批闯入者,在往上层冲来。黄波拔出了手枪,先是站到窗后看了看,然后守在了门边,转头问两名狱警“你们有没有武器?”
豹子按着腰间警棍,几乎快要哭了,把嘴巴张得如同发情的河马——这难道是劫狱?
“爷爷!爷爷!别杀我!”监狱长的惨叫声划破了之后的短暂静寂,跟着脚步再响,拖着他一路往监区去了。
“走,趁现在快走!你俩帮我把她弄出去,我有车,需要马上转移这个犯人!”黄波沉声下令,同时拿出证件晃了晃。
监狱长断断续续的惨呼却在此刻停下,然后调转方向,向着值班室而来。
没过多久,房门被大力踹开,整扇倒了下去。
黄波大喝一声,举枪指向门外,保持这个动作数秒后,慢慢抬起了手,示意投降。十多杆已经在旋转预热的暴龙火炮让他魂飞魄散,并认识到自己的小手枪实在是不怎么够看。尽管分辨不出那些恐怖火器的型号,但毫无疑问的一点在于,只要枪手愿意,他们能在瞬间将这个屋子拆成积木碎片。
一个年轻人排众而出,漆黑的眼眸望定了潘冬冬。
“包队长,你不是要介绍介绍吗?”潘冬冬颊边露出浅浅笑靥,望向举着警棍不停发抖的豹子老虎“这就是我男人,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