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部肌肤被触碰到的部位全部起了寒栗,奥li维亚咬着牙,身体紧绷抖。
“难道你从来没有经历过男人?
侵入者察觉到了异样,低溆地笑了声,喷出的热息中带着口臭。
“这跟你没关系,还是专业点,直接说你想要说的。”奥li维亚冷冷地回答。
“让那个巨人参赛我的雇主就只有这一个要求。”侵入者将她按得更紧,压倒性的力量像块靠上来的礁岩。
在突遭变故的短短瞬间里,奥li维亚考虑过无数可能,却没料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巨人不是拳手他参赛能给你的雇主带来什么好处?”
“很抱歉,无可奉告。作为银河经理人你一定有办法让他上场的。没人生下来就是拳手,这道理就像没人生下来就是婊子一样,到了必要的时候,谁都能出卖自己。”
“你知道银河,就应该知道我身后是什么样的势力。你的雇主跟你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经理人之间的内斗绝不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奥li维亚已听出对方极重的本土口音,确定他同样来自凵国。
“这种时候,你居然还敢反过来威胁我?银河经理人确实很不一样。”侵入者的呼吸忽然粗重,空出的那只大手再次摸索起来,蕾丝睡裙柔滑的触感跟下面缎子般的皮肤,令他陷入极亢奋“还是给你留点纪念再走,下次就不一定能轮到我来拜访了”
刺入的灯光在这时撕破黑暗,照在了那人脸上。
房门变成了纸扎的摆设被铁拳洞穿,木片横飞四溅。侵入者的手指明明就在扳机上,保险大开,只要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力动作,挡在身前的女经理人就会立即变成毫无美感可言的尸体。
这是握在手里的,如同磐石般稳固的巨大优势,但他却没能说出任何威胁言语。直接被那只拳头撞上的前额当即凹了下去,脑后迸出大片赤红,身躯跟着软倒。
整扇门四分五裂,奥li维亚看到了一个熟悉身影与此同时已被对方反手抄起盈盈一握的细腰,扔了出去。
他是怎么知道我出事的?奥li维亚只剩下这个念头。刚刚那精准无比的一拳,让她觉得陈默仿佛能隔着门“看”见侵入者。
陈默扑入房间,里面当即响起了密集轻微的火器击声,竟是还有枪手存在。
片刻之后,陈默走了出来,站到了奥li维亚面前。
他毫无伤,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女经理人,打开一罐刚捡起的啤酒咕嘟嘟喝完。
奥li维亚像是从没认识过这个人,眨也不眨地直盯着他,露出妩媚笑容“想不到你真的够强”
她的赞叹很快变成了惊呼之前陈默毫不怜香惜玉的抛扔动作,将睡裙扯下了半边雪白肩头跟v字深沟都已露出,美妙的峰峦几乎完全呈现在灯光下。
“谢特!”奥li维亚羞恼不已,侵入者说的并没有错,她确实从未在真正意义上经历过任何男人。
这在开放到近乎狂放的“国,无疑能算作异类。
陈默倒是能听懂这句洋文,以为她在骂自己,没好气地还了句:“法克”转身走了。
洋人都是疯子,他确定了这个想法。
被“法克”的奥li维亚愣在当场,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惹来他直接粗鲁的问候。
这个2国人一定是疯子,她愤愤地想着,走向电梯。
警方到场后,封锁了事楼层,并将奥li维亚和陈默带回警局。
奥li维亚以情人关系,解释了陈默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内,这让做笔录的警员连着吞了好几口口水,投向陈默的目光中带上了明显敌意。
罗齐省最高警监很快打来电话,这边的警察局长亲自驾车,将两人送回酒店,满脸谄媚地建议是否要换个地方入住,自己会派来人手随行保护。
奥li维亚拒绝了他的好意,回到酒店后,笑盈盈地问金牙上校“为什么有人会找到我,逼我让你的巨人朋友上场?这两个2国人到底惹上了什么麻烦?”
“是她的同乡在找我们麻烦,好像有个什么公司看中了铁牛,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听过转述后,陈默这样回答。
奥li维亚这才确定,真的是来自本土的势力在插手。在这件事上她存在许多疑点,譬如对方逼铁牛上场意义何在,陈默野兽般的敏锐感知又从何而来。
她最终还是拨出电话,向上级申请特勤小组调动权限,浅灰色的美眸中带着一丝冰寒。
“把主意打到银河头上来了吗?希望那个公司足够强大。”上司淡淡地说了句,批给她两个特勤小组。
“有些事橡你最好能跟我说明白,这样大家合井起来也方便。”
奥li维亚没脱下陈默借给她的外套,重新露出笑容“你的最终目的就只是为了找到那个女拳手吗?”
见对方点头,奥li维亚挑起了眉梢,显得很好奇“她是你什么人,值得这么冒险?”
陈默将目光投向窗外的夜色,想到去龙船赌钱回来那天晚上,卓倚天在睡梦中的低声啜泣,眼神变得异样“她是我的女儿。”
奥li维亚彻底怔住,盯着对方年轻到过分的脸庞,在心中重新作出评价。
一个凶巴巴的神经病,跟童苹军扯不上任何关系。
他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