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何表姐因为这小小的叶片而雷霆大怒。
“同学,请等一下。”
一个老学者模样的人叫住了苏苜,他的眼光透过厚厚的眼镜片落在了苏苜手中的叶子上面“能给我看看你手中的叶子吗?”
那是充满了好奇和渴望的目光。
苏苜看了一下手表,还有十分钟就上课了。
她不禁有些为难,不过又无法狠心拒绝这个老头子充满好奇和渴望的目光。
另外,她心中也很想知道为何这个老头子对这片叶子如此的感兴趣,,所以苏苜终于将这叶子递给了那个老头子。
那个老头子慎重地接过叶子,手指轻柔而又缓慢地抚过两张叶片,就如同一名藏剑大师在品评一把传说中的绝世好剑。
“得其形而不失其神,取其精而不溃其气。虽以刀锋刻之,却不留刀斧之痕,说明此人离地工境界不过一线之隔了,眼下只是尚缺机缘。其作品不染半点匠气,足以说明此人心性内敛,心境高远如此技艺天成,毫无后天之斑迹,他日有望踏入天工之列啊。了不得,了不得啊!”看见老头子一副津津有味地欣赏模样,口中又夹杂着一些古文、白话交错的词汇,苏苜一时间愣在那里,甚至觉得这个老头子可能是犯了老年痴呆症之类的病症了。
“老爷爷,你能不能将这个叶子还给我了?”苏苜试探性地问道。
“告诉我,这个东西是谁制的?”老爷爷盯着苏苜问道,却没有将叶子还给苏苜。
“你你为什么要知道?”苏苜看见老爷爷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忽地一把向老爷爷手中的叶子抓了过去,准备趁其不备将拿回来就跑。
可惜苏苜的这个动作被识破了,那个老头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手臂,就避开了苏苜的小手,而且他的眼中一点惊讶之色都没有,似乎早就猜到了苏苜会来这么一手。
“小姑娘,我没有恶意,只是觉得雕刻这叶片的人很是厉害,准备什么时候去拜访一下这位高人,顺便向他求一两件作品。”老头子诚恳地说道。
“高人?”苏苜呵呵一笑,觉得谢浪的样子和高人实在联系不起。不过她觉得这老头也不像什么坏人,就将谢浪的事情告诉了老头子。
听见谢浪的名字,老头的脸色微微有些诧异,然后将叶子还给了苏苜,并且提醒她说道:“不知道给你叶子的人对你说过没有,这叶片的符力有些不太稳定,到了晚上最好不要拿出来乱玩了。”
“老爷爷,再见。”苏苜觉得这叶片就是叶片,难道还能长出花来不成。没有理会老头子的话,苏苜连忙赶去教室,因为她很可能已经迟到了。
看着苏苜向教学楼奔跑的背影,老头子自言自语道:“真是有趣的事情,想不到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有了这份造诣,只要进行一次传神洗礼,结成匠家的方圆手印,应该就可以脱胎换骨轻松迈入地工行列,看来我得为这事做一些准备了。这小子,真有点意思。”
老头看了看左右无人,忽地伸手在脸上一抹,他立即就变成了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成熟、潇洒,而且很有点男人魅力的那种人。
这一手功夫,比之川剧的变脸,无论在速度和技巧上面,似乎都不止高了几筹。
“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加入我们,一切都还可以商量,否则你就只能到阎王殿报到了。”
刀子向着谢浪说道。
“为什么你们非要逼我加入呢?”谢浪问道“要不我把双翼戒还给你,我们就此和解好不好,以后你们走你们的独木桥,我还是继续我的阳关道,如何?”
谢浪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冉兮兮,她已经退进了木楼里面。谢浪也不知道那栋木楼有什么古怪,但是直觉告诉他应该如此做,所以他才让冉兮兮退入了木楼里面。
“你在拖延时间,真是不知死活!虽然你挡住了先前的一击,但是这次你必死无疑!”刀子终于发现了谢浪的企图,手中的血滴子再次飞出,发出“呜呜”地怪叫声向谢浪当头罩了过去。
在木楼中观战的冉兮兮不禁为谢浪捏了一把冷汗,那血滴子的飞行速度极快,而且飞行轨迹完全超乎常理,仿佛有生命的东西一般,这东西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即是有枪械在手,冉兮兮觉得自己面对那鬼东西都毫无胜算。
躲闪不是明智之举,而且也没有时间让谢浪躲闪,他也将手一抖,凌空放出一件器物。那东西好像是一个球形物体,下面坠着一根绳子。
谢浪放出的那东西,没有夺魂的声音,也没有让人感到害怕的杀气,只是很快而且很准,毫无偏差地跟刀子放出的血滴子撞击在一起。
“叮!”“咔嚓!”
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几乎不分先后地响起。
血滴子果然百发百中,罩着一件圆形的器物,但是却并非是谢浪的脑袋,而是一个跟人头差不多大小的笼子,依稀就是当日谢浪在火车站用来对付猫九的那个“鸟笼”不过此时这个鸟笼的体积稍微小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