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句话如同盆冷水浇下来,浇熄了所有怒火,也融了所有的冰,君非墨眼中千回百转,视线移至软榻上,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眼中神色复杂。
是啊。
为什么?
珏千陌深深的看了眼眼前人,末了视线收回,重新看着软榻上皱眉沉睡的人。原本美丽的脸,此时却是片苍白,即使脸睡着了也不得安灵。
伸出的手拉过清君棉被外面的手,即使在这大热天,依旧忍不住的把那只裸露在外的手放进了棉被。
背过了头,没人发现他眼底的沉痛。
“还有事。”
轻柔的声音在这屋子内慢慢的回荡开来。
“虽然现在还不太确定,在下觉得还是跟你说下比较好。”
“……”君非墨的抬头看他,视线透过她看向另个人。
“无语,你先出去。”珏千陌说。
无语不多话,转身带上了房门,屋内下子变的更加安静。
“说吧。”看着珏千陌的背影,君非墨似是明白了什么,却又强迫自己不要往那个人身上想。
直觉告诉他,珏千陌要说的事情跟清君有关,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搁置在椅首上的手紧了紧,紧到木质的座椅上出现浅显的痕迹。
珏千陌背对门而坐,视线落在清君身上,眨不眨:“她很有可能中毒了。”
“中毒?”座椅上的身子震了震,目光紧:“什么毒?”
君非墨的声音悠远而低沉,很沉很沉,沉的有些压抑,手下的椅首有些变形。
珏千陌的手顿了顿:“这个到等她醒来确定过后才知道。”
修长的手背上条条青筋显现,目光深远:“说吧,我知道你以知大概。”
珏千陌低垂的视线闪了闪,微垂的青丝遮去了双眼,在那张俊雅的脸上留下大片大片的阴影,只见阴影下的双出轻轻开启,慢慢道出两个字来:“同心。”
“同心?”君非墨皱眉:“那是什么东西?”
直觉的,听见这两个字他就觉得阵厌恶,联想到张让他憎恨的脸,而珏千陌接下来的话也正好应对了他心底的人影。
“此毒在很早的时候在下有听说过,‘同心’亦如名,不说君庄主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此毒又特色,和盅毒有些类似,又不同,此毒是以人血炼制而成,每日滴,炼制月方成。”
“而且这种毒只有施血之人才有效,但凡中‘同心’毒的人和施血之人心同体,不得离开施血之人,离的越远越久也就越痛苦,刚开始迹象并不明显,也容易忽视,也为只是惊吓或者闷心以及其他外在因素的影响,时间长了那种感觉会越来越明显,也会越来越同学,直到最后……”
“最后什么?”君非墨的声音悠远而飘远,如出他人之口。
座椅下的滑轮滚动,发出轱辘轱辘刺耳声响,缓缓朝着然他而且,低垂着头看不出脸上神色。
“‘同心’如何,再难见难解亦如何,珏公子可是天下第神医。”
“……”珏千陌的嘴张张合合,最终还是开口了:“正如在下所说。‘同心’只对施血之人,同样的,解药也是。”
“‘同心’的毒药和解药是体的。”
道‘同心’之毒只对人,解药也是,其他,即使他人有‘同心’的解药,亦不能解清君身上的毒,除非是与‘同心’配对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