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准备过来坐坐么?”
墨眸轻抬,看向身边那张红木椅,那意思很明显。
声轻笑,清君迈开莲步走了过去,从容坐下。
“怎么坐的那么远,难道我身上有什么味?”
是啊,有危险的味。
可是能说么?
所以移了移身下的红木椅。
男人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皱了皱眉:“或者是谁夫人怕我?”
是啊,怕了。
可是能说么?
不能。
再次移了移,直移到两张椅子紧挨在起,移无可移。
男人看着紧挨在起的椅子,眉眼冷:“原来都不是啊,是夫人饥渴了。”
再不懂世世也知道那两字带表的什么意思啊,清君张精致的脸刷的红了。
那绝对不是羞涩。
这男的可真比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清君扬眉笑:“君儿刚喝了茶,不渴。”话落,准备第三次挪动椅子。
“啊……”
却突然感觉手腕痛,身子个倾斜,直直朝旁倒下,身子所触,是那人比外在要宽阔的胸膛,鼻息之间所闻的,都是不属于自己的气息,也不属于这个房间的气息。
耳边传来暧昧的气息,那声音确实冰冷片。
“夫人何必装作不懂了。”
暧昧的气息吹拂在耳际,感觉阵炙热,耳际旁的青丝飘动,男人笑的邪肆,那笑却怎么也不到眼底。
清君僵硬着身子,努力不让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男人身上。
修长的手拂过精致的脸庞,手背滑动间来到下颚之处,轻轻跳,下颚被迫抬起,僵硬在半空身子很酸很难受,清君却不敢动上分毫。
修长的手在下颚处徘徊,披风滑落在地。
修长的手终于移开,清君偷松口气,却在下刻瞬间石化。
男人的手竟然顺着衣摆滑入。
君非墨看着呆滞中的她面露讥讽:“还是这么无趣。”
清君不语,僵着身子忘记了所有言语。
“夫人不想和我同房么?”
修长的手拿出也只是在瞬间。
面色平静,不带丝情欲,似乎对眼前人的身子真的没有什么“性”趣。
“可是怕我打扰到你么?”
那只带着自己不安的手终于拿开,清君暗暗松口气,面色变的从容而淡定,朱颜微展,笑的绝美:“是君儿怕打扰夫君正事。”
暗地里偷偷动了动身子,发现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除非用力摆脱。可是那样的后果定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是吗?”男人看着他,也不接话,只是看着,看的清君阵头皮发麻时,纤长的身子突的缓缓压下,清君脑中立刻警铃大响,双眼白了白后悠的闭上。
今天是逃不过了吗?
“夫人为何闭眼?”
预期的重量没有到来,反而是男人慵懒的声音传来:“夫人不会是在期待吧?”
疑惑的睁开眼,看见的是远在咫尺的男子。
这……绝对是故意的。
“刚才小虫飞进眼睛里了。”
眨眨眼,似是真要把那碍事的小虫眨出来般。
君非墨绝美的脸上寒冰片:“最好是,我对你那木头般的身子可不感兴奋,现在可不是在君家,有个给你撑腰的。”
险恶的上下打量眼,男人眼中的神色分明说着不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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