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五六米开外的那座微型圣女山受到掌力波及,突然四散裂开,碎石泥沙断茎铺过去一丈多远。
虽然知道此番一找到小影,夜灵就会带她去见她爷爷,她不会再住在这洲南院中了,可是这圣女山乃是她心爱之物,突被夜灵一掌毁了,他心中还是忍不住一惊。
不待二人再次交缠,他纵身跃入两人之间,喝道:“够了!有在这打架的力气,不如留着去找小影!”他心知,这一喝,即使打动不了景苍,也必能使夜灵清醒一些,毕竟,找到小影,才是当务之急。
不想这一喝,却使两人互相瞪视的目光都收了回去,然后,是短暂的沉默,然后,两人同时背过身子,大步走开,一个出院,一个回房。转瞬之间,便只剩景澹一人站在那一片狼藉之中。
知道景嫣是入宫去了,景澹已不为她担心,要知道,在这非常时期,纵使是宫里人,也不敢贸然得罪洲南王府的郡主。没办法,先皇留下来的遗训,四位藩王中,只要有一位藩王反对,便不可发动战争。除了景繇之外,其他三位藩王都与王室沾亲带故,多少难免会受姬琨的要挟,唯独他洲南王府,没有任何裙带攥在姬琨手中。
当然,如今他洲南王府除了王妃之外,全都在盛泱,可以说生命自由都攥在姬琨的手中,但是,感谢眼下的局势,要知道,一位君王,在发动战争之前,会比任何时候都在意自己的明君形象,所以,景繇和其他两位藩王,才敢在这皇城之中,在国君的眼皮子底下,大喇喇地装病。
此刻,他只担心小影,那家伙,到底到哪里去了?此刻好不好?是和雪媛在一起,还是孤身一人?……
“哼!”思虑未了,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冷哼,景澹循声抬头,只见景苍站在窗外,一脸不屑地看着他。
他微微叹了口气,道:“小影失踪,你好似一点都不担心。”
景苍闻言,脸上露出又惊又疑的古怪病情,道:“难道,你是真的在担心?”
景澹怔了一怔,道:“担心还有装的不成?”
景苍又恢复了他那不屑的表情,道:“不想你也会自欺欺人到如斯地步。那丫头和我们在一起,并不是真的开心,她自寻她的父亲去,你担的什么心?”
景澹一愣,随即摇摇头,道:“是你在安慰自己吧,她若是自己出走,为何房中物件一件未少,再怎样,也该知道要带换洗衣裳吧。”
景苍显然心情还是很糟,对着自己的兄长也毫不留情地发挥他的毒舌功夫:“愚蠢!谁说她房里一件东西未少?她一直插在窗棂上的那只风车你看见了么?她存心要走,又不想你知道她是自己走的,自然不会带衣服,只要带上银子,衣服哪不能买?”
景澹表情一滞,细想一下,是的,小影窗棂上那支即墨晟送给她的风车,的确不见了,若是她是被人掳走,又怎来得及去拿那风车?
若是她自己走的,那么,她只有可能去找两个人,一个,自然是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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