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
莫希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连胃都抗议,隐隐作痛,她揉着肚子,好半天才缓过来。
这不是她的房间,只一瞥,她就知道。虽然花家所有房间的摆设类似,但她清楚的记得,她的被褥是金色的,而身上盖着的,是紫色。
抬眸,发现临窗的案几下,压着一幅水墨画。毛笔搁在玉笔架上,应该是刚完成不久。她下床,走近案几,想看清宣纸上的画。
这时,门被推开,白衣飘然的公子,倚门而立。
“还知道起床,便是没事。”凤目带着邪魅的浅笑,“昨夜你故意借酒疯,霸占了本少——”他故意将‘少’字的尾音拖长。
“什么?!”这话,可比解酒丸有效得多。原来还晕乎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不少!
没错,昨天他们两人去喝酒了。没错,她的确喝多了。
然后呢,她似乎用手摸过他的脸,还言语调戏过他。那之后呢,她甩甩脑袋,再想不起什么。
完了,她不会借着酒疯,对眼前这位帅哥,做了什么过激行为吧?不确定地眼神,慢慢移向男子。
花昊彦坚定无比地点点头,视线绕了她一周,才晃悠悠道:“本少的房间,你难道想一直霸占着?”
“咯噔”!心沉底。
莫希,你这回真完蛋了!虽然从某人脸上,一点也瞧不出被侵犯的痕迹,但自己的确才从人家床上爬起来。这个,要怎么解释?
苦着脸,她正瞄到某人幸灾乐祸的表情。
“花昊彦,你昨晚睡的哪里?”话一出口,莫希突然后悔,这样的问法,会不会太露骨?
“本少——”他顿了片刻,“彻夜未睡。”
啊?不至于吧?!莫希啊莫希,你属狼的么?
“你……我实在是对不住你。”痛心疾首的表情,莫希快速套上外袄,承认错误:“昨晚我喝多了。”不能全怪我,酒精驱使,身不由己。
男子双臂抱在胸前,赞成道:“嗯,你昨晚喝得的确不少。”
可疑,很可疑。他的功夫,分明好得很,凭自己的三角猫,能把他给吃干抹净吗?尽该负的责任是要勇于承担,但如果不关自己的事,替人背黑锅,可不是她的个性。
难以启口,却不得不问。莫希低垂着头,终于下定决心:“那个——我真的,干坏事了啊?”
“你干了!”花昊彦肯定地点头,“你把本少——”
“啊——”差点吓掉了下巴,“我,把你,怎么着?”
“你把本少最心爱的衣服,吐脏了。”花昊彦笑得可恶,“你得赔。”
还好,还好,只是衣服。万一是人,她可赔不起。顺手捞过桌子上的茶杯,莫希猛灌一口凉茶。
“你的衣服,多少钱?我赔!”
“不多,一千两而已。”他笑得温柔,魅惑。
“噗嗤”!压惊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就被人喷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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