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最擅长的乐器就是小号、小提琴、笛子、笙。有时候于化民如果对自己的前途感到特别伤感,心里面觉得非常难过,精神似乎就要濒临崩溃的时候,他就会叫地窝子里的人吹灭煤油灯,然后都不要说话,他就给我们大家伙儿哭上那么一段江河水。啊呀呀!在当时那西北风不断呼啸着的晚上,在那对中国革命的前途和自己的将来命运,确实感到特别渺茫的心情感召下,再听他再用哭声哭那江河水的曲子,那种委婉凄楚,如诉真情,似泣心声的音调,听了让人就会忍不住的心里直发酸水,产生那么一种肝肠寸断,恍然生不如死一般的玄迷感觉。
尤其是当于化民哭到那一段1-6-1-2-3-5-3-2-1-6-1-2-3-5-3-2-123523756723161253-6的时候,那种嗓眼里哽咽着哭出来,一音再一顿的悲凉伤感,再通过我在世态炎凉社会中几十年的磨难,到今天了我都对它依然在耳,记忆犹新,心中久久难以忘却。
(因为我这儿没有江河水的谱子,再加上自己又不会在音符下划出音节的长短,因此这些都是靠着我回忆才写出来的,所以里面如有差错的地方,在此还请大家能原谅一二。)于化民可能是因为特别聪明的缘故,再加上他那孤傲的性格,敏锐的反映能力和刀子一样的嘴,不要说是那时候的普通农民了,就连当时公社的蒋天有书记,后来他和我同时分到y县粮食局,时任党委书记的左光汉这样的领导干部,他都是用不了五句马列主义毛泽东的原话,就能让他们不但没有了面子,连带着里子都找不到了的乖乖贴在墙根,哑口无言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于化民刚参加工作时和我一样,是一个值不得一提的烂怂操作工。但由于他聪明好学,什么车、钳、铆、电焊、他都能拿得起来放得下去。
当时我党提倡全民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讲什么研究历史,研究现状,研究马克思列宁主义。于化民他都是在桌子上放一本字典和辞海,然后同时摊开如反杜林论,哥达纲领批判等书,在这本书上看到的论点,就在那本书上找论据。
这样相互对照着学,他常常都能学习到深更半夜,而且还理论联系实际,所以在各方面都提高的很快。
可惜的就是于化民由于生不逢时,结果从烂怂操作工一直到给职工当夜大教师,后来又保送到广州学什么粮食深加工,回来后又成了我局搞改革开放,第一个不要什么所谓的户口,粮食关系和工龄,卷起了自己的铺盖行李以后,独自就回g市成了办什么品牌食品企业的吃螃蟹者。
现在的于化民可已经是今非昔比,他不但膀大腰圆不说,而且还是一家大食品公司的总经理,自己存款有一百多万,大房子有两处不说,还在hy县买了二百多亩田地,种植了最新品种的红黑缇葡萄园观光农场,自己开着辆崭新的奥迪汽车,四处忙碌个昏天黑地的后话,我也就不在此一一的赘述了。
由于我俩喜欢到其它小队的地窝子里钻,而且去了以后常常里面是欢声笑语一片。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地各队农民也喜欢我俩到他们那儿闲谝开心。尤其到六队(陈家庄)去的时候,这个队因为地比较多一些,因此除多了几个男社员外,另外还有三个姑娘也上了水库工地。
所以,当我们每次进到六队男社员的地窝子里面,她们听到我俩的声音以后,也会从她们住的地窝子里面跑到这边来,独自坐在一旁听我们大家谈天说地的胡扯。
如果听我们讲到高兴之处,她们也会前仰后合的跟着笑上一阵。但假如听到黄段子时,她们就会悄悄地嘴里面叨叨上几句“这些话太流氓了,听的人都快羞死了”之类话,说完后依然不挪屁股的坐在那儿,正经地就象庵里的尼姑念佛似的,继续衲着她们将来做出嫁准备的溜根子(鞋垫)不走。
久而久之,我也就逐渐知道了那个黑瘦脸庞,长得很一般的姑娘名字叫瑞英。长得可以,椭圆脸,说话很直爽的叫瑞兰。一副白净皮肤鸭蛋脸,上面还长有几个浅色白麻子,模样很漂亮的叫瑞玉。至于她们的身子,当时因为已经天很冷了,所以都穿着棉袄,从外观上我也看不出什么,但绝对是健康结实的。
否则的话,她们也不会被派到工地,干这么苦的体力活了。因为这三个姑娘都是同宗,都姓陈,再加上都是十六岁多,月份又只差着几个月不等,所以她们平时的关系,也都相处的很融洽和谐。
建造导流水渠的时候,因为用的体力相对的少了许多,所以我那长久没有发泄的旺盛性欲,体现在我这个年轻人身上的具体表现,就是禁不住地要靠手淫来常常解决问题。
为此,我就会不由地想起和雪儿相处的那些欢乐日子,那让人迷情忘怀的一些具体情节。使我真恨不得雪儿马上就在我的跟前出现,将她全身都扒得光光的以后,用我那粗壮的大guī头,把她整整肏上个三天三夜了,我才心里面舒坦一些。
可惜的是雪儿此时不在自己身边,我也只能靠五姑娘来安慰极端饥渴的心灵。有一天晚饭后,我和于化民到安然和彭小莉的房子里去闲谝,扯了一阵子闲话后。彭小莉就有些伤感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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