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时,另一手就上下捋动起了我的guī头。
我由于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所以先心定神安的吸啜她舌头的同时,两根指头就直接插进她淫水汪汪的屄里面张狂了起来。
等安妮不安地在我怀里扭动身子,脸色步满红云,喉咙里面断断续续地迸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不怎么大的白皙乳房上翘起了两颗红珍珠,淫水沾满了我的指头和手心时,我的霸王枪也向她行起了注目礼。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既然安妮已经春心荡漾,况且她身高也才有一米六左右。我马上往后一躺,与她成了个69式,至于她怎么行动我且不管,自己先心安理得的一嘴吞下了她湿漉漉的两片红嫩小阴唇,滋儿滋儿地轻轻啜吮了起来时,指头尖就仔细研究起了她蠕动的菊花状褐色屁眼。
呵虽然女人的结构大同小异,但由于男人都有猎奇心理,所以在不断探求的过程中,多少会发现一些他们似乎感兴趣的地方。比如这安妮来说吧!屁眼特别紧,我试探着往里插了好几下都没有成效。
等我好不容易插进去了后,它又像一把锁子一样夹住了指头。嗬!反正guī头已经是虎虎生威,我索性翻身将安妮压在身下,两腿往上一推成了w后,guī头就在她屁眼上乱戳了起来。安妮胀红着脸急切地连连说:“no!no!no!”
我却连ok都懒得说的只是个戳啊戳。唉!我到底是没有肛交的嗜好,虽然在淫水的滋润和我愚公移山的精神努力下,guī头是越来越硬,但就是不得其门而入。无奈之下自己只好“咕唧”一声冲破些许阻力,进入了她狭窄温热的屄里,安妮的指甲也在我胸前划了好几道口子。
她奶奶的我能吃这个亏啊?双手将安妮的两手压在床上,嘴含住她圆锥状的小巧乳房,牙齿轻咬着她柔韧的乳头,下面就没有轻重的放肆了起来。
我不知道是为了血上次之耻吗怎么的,这次持久力特别强不说,guī头也特别地为我争气添光。泰山压顶一般把安妮肏了个天翻地覆慨而慷后,它不但没有丝毫减少些锐气,反而更加是干劲十足,霸气冲天。
当我快马加鞭的肏了有近百下,感到安妮在我身下阴精一个劲直喷,屄里面好像成了搅肉机在疯狂抽搐时,她也凌乱着本来很整齐的头发,满脸流淌着豆大的汗珠,气喘吁吁地又是连声的“no!no!no!”
尽管我还想再显示一下中国人的那股威风,证明咱们中国男人并不比外国男人逊色多少。可眼睛又看到安妮再不能承受下去的神色,心里又存有保存些自己精力,以后好解决我那些在水深火热边缘不知沉浮了多少回的心肝宝贝,始终对我怀着热切渴望的念头后,这才从她身上翻下来喘着粗气休息了起来。
当安妮自己也逐渐气喘均匀,脸上露着笑容向我满意的翘着大拇指连声说了几声“ok!”时,我才发现她薄嫩红艳的小阴唇,现在像面片一样已翻在了那道深沟两边,屄里被我肏出了不少白糊糊的阴精和鲜血外,屄口周围的那些细肉也稍微有些红肿。
到我仍然绅士般的为安妮洗净了屄,各自穿好衣服她又化妆了一番,也给了我50英镑后,我顿时觉得和外国女人的xìng交易真她奶奶的确实划算!
安妮走了以后,虞华姐妹俩自然问我对她的感受究竟如何时,我马上由衷地说:“月是故乡明,人是挚爱亲,一切全随意,世上哪里寻?”她俩听了少不了脸上是阳光灿烂,少不了,呵不说了,反正长大了的男女都知道。
99年8月7日,由于是星期六,所以当早晨灿烂的阳光斜射到明亮的窗口时,我和张丽梅仍旧四仰八岔的躺在卧室大床上面,路芳则躺在地毯上铺的凉席上面还睡得正香。突然“咯”的笑声把我从梦乡里很快请了出来时,两句话就传进了我的耳中:“我也不知道老爸昨晚上到底有多忙,到这时候了你们三个人还光溜溜的睡着不想起来?”
原来是什么事情都对我特别依顺,今年四月自己才收的新宠,并被很快封为西宫的雒玉玲,正站在床边像阳光一般灿烂的笑着看我们的赖像。我问雒玉玲:“玲儿,这么早来干什么?”
雒玉玲乜斜着妩媚的眼睛说:“还不是霜儿来了月经,东梅姐让我给你送屄泡枣儿来了嘛!另外我也很想见你老人家一面。”
这时张丽梅和路芳也已经醒了过来,先是张丽梅说:“玉玲妹,既然都是姐妹来了也好,你喂老爸吃过屄泡枣儿后,顺便让她慰劳上你一次。我和路芳先去冲洗一下了就做早饭。”而路芳却说:“如果今天多的话,我也想吃上一个。”
张丽梅立刻笑骂路芳说:“就你上下嘴特别馋,你不知道那都是东梅姐让汽车站周围农村里,那些不到十六岁的姑娘在饭店里白吃饭,而又让她们在屄里面整整泡了一天,专门是为了提高我们这些人下面嘴能吃饱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