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好好,我不找,妈,你不要激动,不要激动……”
“你答应我,永远都不准去找那个人,答应我……”严母狰狞着脸,揪着严媚的手。
严媚痛极,却也拼命地忍下来,“好,好,我答应,妈,你不要激动,呜……”
“若你敢去找他,你不得好死。咳咳咳……”那样肆意放纵的恨意,可惜不能报复他,可惜了,严母一口气没喘上来,晕厥了过去。
“妈……”严媚凄厉地叫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打了120.
十分钟后救护车过来,把严母和她送到了医院。
医药费照旧是得拖欠一两天的,她去求了院长。
她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娇小的,眼里含水的时候很惹人怜爱,大部分的男人都吃这招。
没有办法了,只能去酒吧里工作,那里工资高,唱唱歌,或是给人推推酒,做的好的话,比在外面辛辛苦苦地工作的钱多。
那就是在那里遇到了司空染,小金库酒吧。
那时候她已经在小金库酒吧工作了半年多了,已经渐渐地能够适应里面的工作氛围。
她在台上唱歌,他就这么闯进她的世界。
他在笑,在这间充斥着疯狂与噪动的酒吧里显的那么夺目,他有着一张漂亮的过分的脸,笑起来的时候,像是步入了春日桃花绽放的时节,明媚的春光,被温暖撕裂了的冰川,融化成一淙淙令人心碎的暖流。
他能帮她脱离苦海,只是一眼而已,她便认定了他那一身从轻挑里流溢出来的华贵,能让她脱离这一切。
后来,她时常会后悔,当初如果单纯地遇见,单纯地相识相知,后来他和她,是不是会好很多。
可是,若没有那一出,她又怎么会遇见他,又怎么会想要去结识他?
她在那暗夜的妖娆里,虔诚地将他望着,仿佛,那就是她唯一的救世主。
“你个小婊子,别给脸不要脸。”啪的一下,前来纠缠的男人甩了她一巴掌。
打她的人倒不见得有多肥油流肠,相反有那么点帅气,但可以看出该是长年流连于声色场所的人。
她低了头,冷冷地,“对不起,先生,我只是个唱歌的。”她委曲地抿着唇,抬起头来,一双眼泪汪汪的,好似谁欺负了她,叫人直心疼到心坎里去。
她挣出手,双唇颤着,哆哆嗦嗦地后退。
不知是有意还是幸动,她退到了司空染的不远处。
“呵,欲擒故纵,老子看的多了,装什么纯。”那人粗鲁地抓住她的手,狰狞地笑着,伸手去捏了一把她的柔软。
“呜……放开我!”她大惊,屈辱地瞪着他,徒劳地挣扎着。
“你唱歌不错……”司空染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近旁,亦或者,是她被逼到他的身边,他伸手揽住她的腰,“我……很喜欢。”带着酒味的嗓音醇厚,就像大提琴的悠扬浑厚,那音调,带着丝调戏的味道,却不会让人觉得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