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逸三个坐著驴车离开鹿邑,张川秀赶著车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王天逸在照顾躺著的赵乾捷。
“天逸啊,乾捷胳膊断了,我看我先去和乾捷一起去泰山那里,然后再让乾捷跟我去徐州吧。”
“师兄,不用了。就是一条胳膊断了,不碍走路的,休息几天就长好了。”赵乾捷从车厢里说道。
“不行,你别硬撑了,你这个样子,怎么放心你一个人赶路,我一定和你一起走。要不是我和天逸没法回去青城,我们现在应该马上把你送回去的。天逸路远,时间紧张。进了山东我们就该分开了,我和你去泰山,天逸去扬州。”张川秀说道。
“那这样吧,师兄和我把帖子送到泰山,然后师兄继续赶路,我自己回青城。”乾捷不想拖累大家。
“不行,乾捷,路挺远的,那个时候你的胳膊肯定还没痊愈,出事了怎么办?我看你还是和师兄去徐州,也好有个照应。这里徐君致给的一百五十两银子你们全拿著当路费,吃好点,现在你是病人。”王天逸说。
“就这么定了,你啥也别说了。”张川秀在前面大声说道。
“都是我拖累大家的。”赵乾捷眼圈红了。
“你别瞎想了!”王天逸和张川秀同时喊了起来。
“天逸啊,你怎么武功突然好那么多,居然把那个恶棍手给斩了?现在想出来了吗?”张川秀大声问,这个问题,他和赵乾捷已经问了不下七八遍了,王天逸也是自己说不知道,所以才加了最后那句话。
“我想可能因为那个恶棍连打两场累了,然后我又是不要命的进攻,他手忙脚乱所以败给我了。”王天逸挠挠后脑勺说。
“你用的那几招剑法?”赵乾捷问。
“你知道我舞剑都是舞不好的,就是用的老师说的那些‘恶狗抢食’打法。”王天逸吐了吐舌头。
“哈哈。真够走运的你小子。”张川秀和赵乾捷大笑起来。
“哎,你说徐家真的就被你打怕了?徐君致真是像狗一样,真难想象这样的老头居然是鹿邑一霸。”赵乾捷问。
“我觉的没那么简单。”王天逸听到徐家皱起了眉头“鹿邑人害怕他们父子像害怕鬼一样,如果真这么简单就把徐家折服了,我觉的有诡异。”
“还不是乖乖的送吃的,喊大爷啊。我觉的那老鬼是害怕咱们青城的实力,哎,天逸,倒口那个什么老窖给我尝尝。”张川秀在前面说。
“别大意,师兄你不怕他们投毒啊?”王天逸说。
张川秀吓得差点没从前面摔下去“那老鬼不是把每种东西都找人吃了吗?那不就是告诉我们里面没毒吗?”
“银针呢,拿来试试。”王天逸问张川秀,赵乾捷说在他包裹里的针线包里,随后王天逸拿出一根银针小心的放到那坛清水里,银针没有变色,王天逸用布把银针又擦干净了,去试那些食物和酒。“怎么样?”张川秀大声问。
“没毒。”王天逸皱著眉回答。“那就把酒给我喝点,你们知道我喜欢这个的。”张川秀大声说。
“我看还是鹿邑来的水和酒菜都扔了吧,我老感觉不对劲。”王天逸说。
沈吟了一会,张川秀说道:“挺可惜的。前面没有村庄可以留宿,扔了的话,我们只能啃干粮了。那些干粮都**的了。”
大车里外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在思考。
突然“叮”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钉在了车上,大车一下停了。“有敌人!”王天逸一把把赵乾捷摁在被子里,然后抄起剑跳了出来,外边张川秀也是长剑在手一脸紧张的看着周围。
现在已经是黄昏了,官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风扬起的土雾在路上飞旋,然后又归于沈寂,路两旁是树林和山岗,两个人长剑横在胸前屏气凝神,除了呜咽的风声竟没有其他声音。
“怎么回事?”听了好久都没有动静,王天逸低声问张川秀。张川秀一指大车,车门上赫然钉著一只小箭,箭杆上绑著一个纸卷。王天逸把箭拔出来,展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