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很白痴的白痴宫主竟敢怀疑他的智商这件事,阎浩表示十分不满和愤怒;对于苏变态因自己不爽而让清霄宫之人也跟着不爽这件事,阎浩表示十分惆怅和烦恼。
于是阎浩决定做点什么以显示自己的智商并缓解众人都不爽的现状。所以他想到了一个狗血必备且十分好用的道具——春……酒。
嗯,就是寒冬酿造以备春天饮用的酒。如今都春末夏初了,再不喝就晚了。
当苏良被阎浩叫到地宫二层的药房里时,看到的便是面色酡红双眼迷蒙、正抱着桌脚昏昏欲睡的花娉。对于某些人来说,春酒是比春药还管用的大杀器。
苏良顿了顿,而后不满地低语一句“多管闲事”后转身便欲走。
虽然他也曾无耻地用过这个道具,不过如今已经不需要了,在那天,他看到她看骆习航的心疼神色后。
他苏良的脸皮厚度也是有限度的。既然人家如此嫌弃又心有所属,他也无需强求,待找到清她体内之毒的方法后,放她走便是。
可是苏良想走,花娉却不让了。
“站住!”花娉迷蒙的目光看到眼前晃动的人影后,果断地放弃桌脚摇摇晃晃扑了过来。
苏良顿了一瞬,最终稍一闪身躲过,花娉用力过猛,悲剧地一头磕上他身后的墙壁,发出十分壮烈的一声响。
苏良眼角一抽,身形微动欲上前,却又突然停了下来,盯着地上的花娉目光沉沉,最后仍是转身踏出了房门。
可出了门似乎又想到什么,面色黑了几分,重新回头,伸手打算把门给关上,却不料花娉已顶着大包爬了起来,双手在他关上门的最后一瞬死死扒住了门边。迷蒙的双眼波光闪闪,看来十分委屈可怜:“为什么要跑……”
苏良神色闪了闪,移开了视线。
那是冷艳高贵的装逼宫主和狗腿谄媚的装孙子花娉都不可能会有的神情,娇艳柔弱而惹人怜惜。
苏良不看她,冷冷出手一根根掰开她死死扒着门边的手指,然后想再将门给锁上。不想花娉神智不清,反应却已十分敏捷地抬腿便将脚卡在了门边,然后再硬将头给挤了出来,面上的嫣红又深了几分,声音极软又带着几分模糊:“不准走……”
更加委屈的语气让苏良的手忍不住便松了松,花娉趁机成功地掰开了门,一跳而起扒在了苏良身上,然后满足地蹭了蹭,挂在他身上直接闭上眼:“找到了,睡觉。”
苏良面皮一抖便想将她直接甩到地上。不是爱理不理么?不是嫌弃无视么?
苏良低头,恨恨瞪着以诡异且高难度的姿势入睡的花娉。却发现,如今要狠心地将她甩到地上……实在有些难度。
苏良面色不由因此而更黑。想起当初地底画舫里,第一次见识到她醉后姿态时的情形。
那时她明明断了一条腿,还怕他怕得要死。不想喝了两杯酒后就扒上了他这个画舫里唯一的温暖源,抱着他大腿便十分安详地闭上眼入睡。
他自是不满地踹开她。她却滚了两滚,抽着气揉了揉断腿,迷茫地张眼看了看后又锁定了他,拖着估计又断了一次的腿十分顽强地爬了上来。
他再踹,她再滚、再上前,匪夷所思地死不放弃。估计是跌得太痛,眼泪哗哗自己流,却迷迷糊糊自言自语着“不痛不痛我身残志坚我励志”之类乱七八糟的话,转眼又扒了上来。见他不合作便扒得死紧,还十分可笑地对他这个“苏白莲”安抚说:“你也不痛,别害怕,待我睡饱了帮你灭了苏白莲。”
她的毅力和她的求生意志一样顽强,他最后实在懒得再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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