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盆里的木炭烧得火红,不时发出滋滋声响,照亮了以牛皮搭建的帐篷。
皇甫邵虽然贵为驸马爷与镇国将军,但是除了独享一顶帐篷外,并没有其它特权,尤其他的帐篷还比较窄小,而且不华丽。
这是他一贯的作为,不特别彰显自己的身份,与部下穿一样的简陋单衣,甚至吃同样的食物,让部下因为将军的亲民行为而感到贴心,卖命的意愿也更高。
金伝懿随着皇甫邵走入帐篷,待他坐在以木板架高的床上,便紧张的问:“你的伤没事吧?”
“怎么会有事?只是小伤罢了。”他扬起嘴角,清洗过后的大掌肆无忌惮的贴上她柔白的小脸,粗糙的拇指轻轻抚摸她的红唇。
“真是太好了,瞧见你没事,我总算是放心了。”她轻笑的说,眼眸瞇成一条线,温柔的神情是对他的恋栈。
“你怎么会突然来边疆找我?还有,你怎么会知晓我受伤的事情?”他百思不解,她一名弱质女流,怎么能穿过重重险阻来到边疆,只为了确定他的安全?
“因为一个月前我收到小七写的信,知道你受伤了,害怕我的克夫命会将你从我身边带走,所以决定要亲自来边疆看你。”
金伝懿侧着小脸,紧贴他粗糙的大掌,感受他温热的体温,如此一来,她才能十分确定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不是说了,克夫命之类的说法,都是前任国师的无聊言论,你不必在意。”皇甫邵轻抚着她的头顶,真心希望她别再为这些无聊的流言蜚语而打乱自己的生活步调。
“我告诉自己别相信,但是看见小七写的信,却直往坏的方面想,深怕是因为我的关系,害你受伤,我绝对不能失去你。”她说得恳切,流露出对未知的恐惧眼神。
她应当要无忧无虑的微笑,却满脸慌张与畏惧,皇甫邵霎时明白了些什么。
她小小的身躯里盛载着过往无比的伤痛,从母亲离开她开始,前任国师的预言就在她的生命里转动,她会恐惧、会担忧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已经无法再承受失去的痛楚。
他心痛的是她对未来的恐慌,难不成从她懂事以来,就是活得如此战战兢兢?
狭长的眼眸看着金伝懿,他捧着她的后脑勺,逼得她的双唇得贴上他的,然后毫不留情的吮吻她。
舌头探入檀口,勾撩她的丁香小舌,狂扫每个角落,汲取她的芬芳,他想,唯有如此才能让她感受到他真真切切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不会离开她。
好一会儿,他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瓣,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两人之间完全没有空隙。
“听到了吗?我的心跳声,当你踏在这片土地上时,永远都不会停止跳动。”皇甫邵低沉的嗓音缓缓说着誓言,那是对她的情深意重。
“我听到了,我听到它正在你的胸膛里跳动。”金伝懿闭上双眼,清楚的听见他的胸腔里稳重有力的心跳声,以及他对她的承诺回荡在他宽厚的胸臆间。
泪水溢出眼眶,滚落在他的手背上,那是她放心的喜悦。
他轻抚她的脸颊,明白她为何而哭,也清楚她现下不需要任何甜言蜜语,他的呼吸声就是对她的山盟海誓。
时间缓缓的流逝,直到天色转暗,外头传来小七的声音。
“驸马爷,热水已经准备好了,等你和公主沐浴后,便可以用晚膳。”
“知道了。”皇甫邵回话,接着拉起赖在怀里的金伝懿“你先沐浴,然后再换我。”
“你先吧!我等你洗过后再洗。”她仰起头,语气坚持。
“边疆不比家里,仅有一桶热水,倘若全身沾满污泥的我先沐浴,热水就脏了,我可不想让我的妻子沐浴后比没有沐浴还脏。”他的眼里尽是宠溺。
她噘起嘴,还想要反驳,却被他一把拉起来,逼她准备换洗衣物,然后带她来到也是以牛皮搭成的沐浴间,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