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给吓疯了,你来治?”
“本王有那么可怕?”即墨渊眉头微蹙,他若是这么可怕的话,宁轻歌怎么一点都不怕他。
“萧风,你家主子问你话呢。”宁轻歌把锅一甩,扣到了萧风的头上。
“……”萧风憋得满脸通红,他就是有那个想法也没胆子说啊!
即墨渊脸色‘唰’地阴沉,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宁轻歌免了他的打扰,转头看向冷静下来的陈鸣,红唇轻启,“有人在追杀你……”
“……啊!”陈鸣一怔,忽地尖叫一声,看样子是极其恐惧的。
“杀你的人是谁?”
“是他、他又来找我了!”陈鸣呜呜咽咽着,像是产生了幻觉,看到杀他的人在夜色中朝他走来,吓得他一个劲儿地往后退。
“他叫什么名字?”宁轻歌步步紧逼。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陈鸣声音颤抖,忽地想起了什么,下意识地说道,“他叫、本侯……”
本侯?那就是个侯爷了。
宁轻歌忽地想到上个月宁弦借口出去疗伤,而东齐和亲使团和朝廷迎亲使团是十几日之前,在边疆被刺杀殆尽,从皇城到边疆,快马加鞭,恰好需要十几日的行程,这两件事发生的时间加起来,恰好是一个月左右!
“难道是他?”宁轻歌直觉强烈,宁弦本就跟东齐使团有勾结,再加上此事绝不可能那么碰巧,凶手十有八九就是宁弦了。
“可惜他已经疯了,无法指证凶手。”即墨渊自然猜到了她想说谁,毕竟朝中的侯爷各个安分守己,只有宁弦一个人蹦跶得很欢。
“萧风,把他带回去。”即墨渊沉声吩咐。
“难不成王爷还想让他指证凶手?一个疯子的话有人会信吗?”萧风不解。
“不然就把他丢在这里喂狼?”宁轻歌白他一眼,起身,把银针收进了腰间的针带里,“虽说是个疯子,但也是个朝廷命臣,倘若我们见死不救,朝中指不定有多少人想给你家王爷穿小鞋。”
萧风:“……”
王妃说的有理,这样做好像也不大妥当,只是,千万别再说是他家王爷了,分明就是她自己的。
于是,萧风把陈鸣松绑,带上了马。
一大队人马又返回皇城。
……
即墨渊直接把陈鸣交给了太后,太后激动得带兵亲审,可惜陈鸣已经失心疯了,太后气得差点又晕过去,好在,太医们说要尽力一试,看看能否把陈鸣的失心疯治好。
于是,太后就忙着跟太医们一起治疗陈鸣,也没心思去管宁轻歌的事。
宁轻歌第三次调制药水,虽然她现在案子缠身,但破解卷轴奥秘的事不可耽误,找到容锦也很重要。
“小姐,查到宁弦的行踪了,就在今晚。”衾云禀报道。
“嗯。”宁轻歌应声。
“小姐,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宁轻歌瞥她一眼,果断拒绝,“不用了。”
上次去查拐卖幼童一案,衾云差点拖她的后腿,这次她绝不要再增加自身的风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