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到底动不动手啊?”
这是花随风第三十二次问我了,我瞄了瞄路上的行人,“再等等!这路上人太多了!”
花随风几乎把眼睛瞪成对眼儿,“蠢女人,这路上加上你我才五个人!你到底要不要动手?你不是说这是你毕生理想吗?”
“动!”深呼吸深呼吸。“可是,我是去偷钱,你干嘛给我斧子啊?”又不是斧头帮。
“笨!你是偷人家的钱,人家能给你嘛,不给你那就一斧子下去,钱不就成你的了。”
“你那不就抢?”这是谁笨啊?抢和偷都分不清。“有没有职业操守啊?”
“你怎么连抢和偷都分不清呢?”花随风一副我没救了的样子。
我晕!谁分不清啊!
“当然啦,所谓的偷就是你在拿人家钱时要先问‘我偷你钱行吗?’那人要说行,你就拿钱走人,不行一斧子下去再拿钱走人。而抢呢,就是你上去不理他拿钱跑!”
吐血,谁会说行啊!“你念过书吗?”我怀疑。
“我会写名字!”
整个一傻帽儿,我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我动手啦!”
作案第一要素分析:第一,敌明我暗,好局势。第二,衣着华丽,家境不凡。第三,无人陪伴,简直是天助我也。眼前这人怎么全都具备,莫非这就是传说中天生倒霉料儿?
我慢慢地靠近了目标,假装快要跌倒把斧头一下扔在了那人的脚上。
“哎呦,疼死我了,是哪个不长眼的!”
“大爷儿您没事儿吧?”我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我不是有意的!”
“你……”那人看见我不禁惊呆了。
哼,凭我的美貌还摆不平你。
“大爷儿,我真的是不小心才会砸到您的……”
我的手不安分的在他胸前游走,伺机探向他的里怀。在古代谁见过在大街上就公开吃男人豆腐的啊,被我这么一折腾,男人立马红了脸,“美人儿莫怕,我怎么忍心怪你呢!”
“那就好!”我捏了捏到手的银票甜甜一笑,收工!
“敢问美人儿家住何处,在下可以相送一程。”男人看着我仍是一脸陶醉。
我绕过他,“不用了,我家有疯狗会咬死人的!”钱都到手了,还送什么。
“怎么样?”我走到躲在墙角儿的花随风面前拿出一摞银票在他眼前晃了晃。
花随风看了一眼银票,“雕虫小技!”
“这可是二百两呢!”我故意拉长音调。
“区区二百两还入不了我的眼!”花随风轻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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