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各自归宿
君海澄和战琰的结合似乎在帝都引发了一场结婚狂潮,不知多少有情人怀抱着甜蜜美好的梦想,互相携手走入了婚姻的殿堂。帝都婚姻登记处的工作人员是忙得连喝口茶的功夫都没有了,司仪和神父的生意那是好到爆炸。
君海澄周围的朋友们也是喜讯连连:豆生和冬鱼结婚了,君海澄和战琰一起回沙维沙尔星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孔雀先生克里琴斯少爷被他的四眼下属艾瑞同志以下犯上给吃了,原因似乎是酒后乱性?啊,啊,谁知道呢?反正两个人就这么黏在一起了;伊夜儿似乎对一位年轻商人很感兴趣,他两是在一场化妆舞会上认识的,目前还处在眉来眼去的阶段,不过据爱情专家(自封的)高小白推测,那两个人绝对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肯定能成!
再有就是高小白。
有一天,高小白扭扭捏捏地来到亲王府,又扭扭捏捏地对君海澄说:“澄澄,那个,昨天小非非跟我求婚了。”
君海澄非常淡定,“哦,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澄澄,你一点都不关心我!”高小白指控。
“好吧,我现在来关心一下你,”君海澄正襟危坐,“说吧,嗯,于非向你求婚了,然后呢?你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
高小白老老实实地道:“我跑了。”
君海澄一口茶毫不浪费全部喷在高小白的衣服上。
高小白摸摸自己的衣服,心疼死了,“这衣服可是小非非买给我的呀!”
“哦哦,那真是抱歉!”君海澄用纸巾给高小白胡乱擦了一下,迫不及待地问,“你跑了,然后呢?然后呢?”
君海澄之前因为“三天三夜”的事被高小白笑得够呛,如今很是希望高小白能搞出点糗事,好让他光明正大的笑回去。咳咳,好吧君海澄承认自己有点缺德,不过这都是战琰那个流氓给带坏的,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没然后了,我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没睡好,好可怜哒!”
君海澄搔搔腮帮子,奇怪地问:“你们谈恋爱也谈了这么久了,对方的品行也了解清楚了,说真的,没有谁比于非更适合你了,你为什么不答应呀?”
高小白抱着一个小熊抱枕在地毯上滚来滚去,“就是觉得心头烦躁。”
“你不知自封为爱情专家吗?”
高小白忧郁地瞅了君海澄一眼,叹气叹得九转回肠,“这不有句话说,医者不能自医么,爱情专家什么,同样也是如此。”
“啧啧啧!”君海澄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酸酸甜甜的话梅,用一种“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的语气赞叹,“小白,你长学问了!”
“澄澄,你真是讨厌死了!”
两个人在地毯上滚成一团。
还是小涵笑嘻嘻的端上一小锅热气腾腾的鸭血粉丝汤,两个人才休战喝汤。
高小白摸摸鼓起来的肚子,“澄澄啊,你这日子真是过得太美了。”
君海澄也觉得有点撑,懒洋洋地道:“你跟于非在一块,你也能这么过。”
其实君海澄也不想过这种吃饱就睡,睡醒就吃的猪一般的生活,实在是太堕落了,辛辛苦苦拿了个毕业证,不出去找份工作,浪费了。不过,在帝都他的名气实在太大,去应聘找工作,人家都小心翼翼地把他当祖宗似的供着,别说干活了,恨不得直接把钱送给他,这样的工作做得有什么趣味儿?
战琰为了哄他,正儿八经地请他去自己名下的云岙集团上班,君海澄倒是兴致勃勃地去了两天,然后就再也不肯去了,在办公室里滚床单和在家里滚床单有什么本质性的区别吗?!
高小白往地上一躺,“唔,我还是有点害怕的。”
君海澄挑挑眉,“小白,你自谦了,放心吧,你完全配得上于非。”
“我当然配得上小非非!我阿爹说谁娶了我那是他八百辈子修来的大福气!”高小白骄傲地挺了挺小胸脯,白了君海澄一眼,“人家又不是忧心这个!”
“那你忧心什么?”君海澄糊涂了。
高小白不答,倒是贼头贼脑地四处看了一眼,猛地压低声音,“澄澄,你跟元帅第一次做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很疼啊?”
君海澄手一抖,严肃着脸,“注意啊,这话题少儿不宜。”
“这里没有少儿,咱都是成年人了!”高小白戳戳君海澄腰间的软软肉,“你都快成了一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妖孽了,床单没少滚,还害什么羞呀?”
君海澄脸色通红一片,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起某些香艳至极的限制级场面,那更红了,掐住高小白的腮帮子,恨恨地道:“你说话可以再荤素不忌一点吗?!”
“可以!”高小白很光棍,“请问,小黄瓜第一次光临小菊花的时候,状况有多惨烈啊?”说完,捏捏自己的小肉下巴,“也不对哦呵,看元帅那体格,肯定天赋异禀,那么,呃,大黄瓜?”
我替你家元帅谢谢你的夸奖!
君海澄深吸一口气,小涵啊,快点来帮我刨个坑,待会儿毁尸灭迹要用的!
“到底有多疼呢?”高小白锲而不舍地追问。
神啊,让我们跳过这个话题吧!
君海澄强自镇定地道:“所以,你没有答应于非的求婚,是因为······怕疼?”
“对的。”高小白认真点头。
我也怕疼,你当初撮合我跟战流氓怎么就撮合得那么起劲呢?
高小白可不知道君海澄的怨念,依旧一脸苦恼,“答应他的求婚,那就代表着我的屁屁要遭殃了,我怕疼呀!高小爷阅尽无数春宫,所有的小受受一开始都是超级痛的,还会流血!”
君海澄扶着额,虚弱地道:“那后来他们不是欲仙欲死了吗?所以你不用担心,正所谓是——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你跟元帅做,后来也是欲仙欲死了?”高小白圆溜溜的眼珠子亮闪亮闪的。
君海澄:“······”为什么一定要引申到他身上?
最后高小白一脸忧郁地走了,留下君海澄满头血。
晚上战琰回来抱着君海澄动手动脚,被抱的人想起今天的窘迫,气得锤了战琰一顿,战琰由着他捶,反正他皮粗肉厚的非常扛得住打击,只是专心致志地剥君海澄的衣裳,很快,一只白白嫩嫩香喷喷的小羊羔儿就出现在战琰身下。
“死混蛋——整天就想着这些,就没别的事情可做了?!”
君海澄气喘吁吁,怒瞪着战琰。
战琰神情无辜,“看到你,我唯一想做的就是这个。”
君海澄真是苦死了,为什么他会不小心把爸爸给的药弄丢了呢?
战琰带着笑的低沉声音在他耳边流淌,“亲爱的,我真想死在你这里······”不等君海澄反应,就一击杀深至末根,还恶劣地搅动了一下。
被这天翻地覆一搅,君海澄闷闷低吟一声,觉得身体深处的某一个地方似刺非刺、又痒又麻,再也使不出力气来。
于是一夜鸳鸳交缠,被翻红浪,香艳无边。
第二天,君海澄扶着腰,顽强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家里又迎来了一位访客。
“澄澄······”小太子战麟看着欲言又止。
“怎么了?”对于战麟,君海澄一向都是很疼爱的。
战麟英气的小眉毛拧在一块。
君海澄想笑,帮他揉开了,“小小年纪,有什么烦心事值得这样皱眉头?”
战麟在君海澄怀里打了个滚,开始诉说少年战麟的烦恼,“澄澄,你和我小叔结婚的时候,我不是跟博纳尔家的小人鱼一起当了花童么?”
君海澄点点头,他还留着两个小孩的照片呢,很可爱呀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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