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爱情—一个古老的话题,女人——生活的主旋律。心变了情犹在,爱走了心犹在,想探究这份感觉吗?看看这篇文章吧。 夜半醒来,四周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是几时几刻,懒着开灯,也懒着看表。闭上眼眸,想重新回到刚才的春梦中。可惜,做不到。丝毫没有睡意,于是摸索着翻到了香烟,在忽明忽暗的一点猩红之中回味着梦境之中的激情,然后叹息。一个人久了,如果不是在潜意识的太虚幻境中重温那场景的话,我怕是把那噬骨销魂般的快感都给忘却了。
突然觉得屋子变大了,瓦冷衾寒的。想找一个人来说说话都没有,打电话也不知道打给谁才好。打给父母是万万不能的,免得二老担心掂记,以为我有个什么意外了;打给好友又不妥当,搅人清梦实在是罪过,大半夜拉人家陪我聊天也未免有些缺德;打给同事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他们都是有家有小的,我这午夜惊铃是不是太不合时宜了?打给旧时男友,电话号拨到一半又宣布放弃。曾经理直气壮地让对方为我做饭烧菜,曾经寂莫心烦难受时一个电话就把对方唤至身畔,曾经花空他的钱包也不用面有愧色,而如今一个电话都会让我犹豫再三,必竟不比当年
努力许久,仍是进不入梦乡。曾几何时我是那般的嗜睡,脑袋一沾枕头的边儿就可以进入梦乡,而如今是谁偷走了我的好眠?与其辗转所侧于冷冷清夜,倒不如让我倚墙而坐,就着无边无际的黑夜,在回忆里倒也可以梦幻!
如果此时我身边有个人,或许他能发觉我在失眠。他过来亲我的额、吻我的颊,把我温柔地拥在怀里。而后贴切地问我为什么心烦。可能我会搪塞而过,偎在他的怀里絮絮地讲着我小时候的事情。那里也许会出现我孩提时幻想的白马王子的模样。就着微微的星光或是窗外的灯光,他看着我满脸的天真模样,笑着掐我的鼻,但并不用力。等我觉着有些倦了的时候,回头一望才知,那小子不知何时已进入梦乡,轻轻地打着鼾。我想我并不会叫醒他,只会在他的怀里蜷个舒服的姿势,而后沉沉地睡去。
或者不是这样。我身边的他睡得浓香,先一刻的温存让他很疲倦。我在他怀里翻了几下身也不见他醒来,不觉有些恼意了,遂想捉弄他一番。于是蹑手蹑脚地取来我的化妆包,在他的脸上作弄着。想为他细描蛾眉,却发现他的眉毛太宽、太浓重,无处下笔,只好在那眉上绘出弯弯一道。想替他轻点朱唇,又觉得他双唇过于厚实,樱桃小口实在难成,索性涂个血盆大口吧!而后看着自己的“杰作”我会偷笑不止,想像翌日他醒来佯怒的模样,想像他会怎么报仇。
还有可能是我扭开灯,径自坐在床连削着苹果皮。他睡眼朦胧地被灯光晃醒了,然后问我怎么了?我未料到他会在我的身后和我说话,于是着害吓了一跳,失神之下竟把手指也当做了苹果。见我吃痛地叫出声来,他忙坐到我的身旁,把我那浸着血丝的手指含到他的口里,还会用眼睛向我抗议,怪我笨手笨脚地伤到了他心爱的人。待我手指不再出血了,他可能忽然夸张地捂住胸口,满脸痛苦地表情看我紧张的样子,而后又一本正经地说:“伤在你手,痛地我心呀!以后就算是为了我,你也得小心一些呀。”
也许换个模式。我身边的他也未曾睡实,见我辗转反侧,他便一把把我紧抱在怀里。含着我的耳,吮着我的颈,手指游移地在我的身上种出一个又一个的火花。那时我会半闭着眸子、弓着身子配合他,任他带我到天堂,任他带我到地狱。我们是那样的合适与默契,甚至连周围的空气及身下的木床也会这么认为。极度的欢愉换来等同的疲惫。我也许早就昏昏然地进入了梦乡,只留下他一个人,细细地用纸巾拭去我额上的汗珠及身下的污渍,而后无奈地唉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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