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那好,马杆,酒吧谁坐镇?”
“是,海哥,都准备好了。”
“嗯,那就好,我们进去了。”
“哎,您玩好,我在这盯着。”
本还想来个深沉的入场,却被小龙女抢先,在门口处被她推了踉跄,看着她一阵风般杀入人群中,大声的尖叫着与一群朋友拍手怪叫,我是欲言无语。小龙女,毕竟是小龙女,即使有所改变,可骨子里,还是那个爱玩好疯的女孩。
“老板,你好像不太高兴,是不是生小龙女的气了?”
“那有?好了,你们不用陪我了,都去找朋友们玩吧。”
“杰哥,雪儿没有朋友的,我陪你好吗?”
“没朋友?这可不好,让张倩介绍几个不就有了?当然,男朋友就算了”
“去你的,雪儿,走,别理他了,我们去玩。”
嬉笑中,雪儿被张倩拉着一路杀入人群里,影儿与小彤吐了下舌头,拽起有些不舍的荧荧,打了个招呼,也消失了。身边没有了女人的纠缠,我心情大好,开始打量酒吧内的情景。
音乐中,舞池里已经有晃动的身影,台子,吧台,乐台,隔断里,也都塞满了人,没有座位的便游荡在酒吧里,倒也逍遥。十几个男女服务员穿插其中,盘中的酒水往往未到地头便被哄抢一光,那热闹的场面,真是少见。
“刘老板。”
“哟,是海子兄,幸会。”
“刘老板,您太见外了,叫我海子便可,兄弟之前多有得罪,今晚特意备了些水酒,想向刘老板谢罪,还望赏个脸,这边请。”
“不敢当,以后,你我便是一家人了,何来这么多客套”
装着深沉,在海子力邀之下,穿过人群,进入一间隔断,不想里面已坐了几个人,皱眉间,海子却抢先道:“刘老板,这几位都是道上的朋友,是我的铁哥们,哥几个,这就是我们凯龙的新入股的老板。”
“刘老板,幸会,幸会。”
“幸会,今日不知各位驾到,失礼了。”
“刘老板见外了,我们跟海子是光屁股长大的兄弟。”
“那就好,请坐,请坐。”
寒喧着,我借机打量了下室内的那四个人,无不是身材彪悍的大汉,眼神锐利,表情冷酷,裸在衣外的皮肤上,莫不是纹身便是伤疤,一看便知是道上混的。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对我还算客气,不知就里的便坐下了。
“海盗,腹蛇,大佛,车神”
在海子指点下,我的目光逐一与他们对视,莫不感到他们眼神中的森寒,心知这四个家伙,铁定是混黑道的,可就是不知他们所来为何,沉吟了下,试探道:“诸位,小弟道行浅,有些规矩不太懂,几位大哥此来,定是想试试小弟的斤量的,不过,小弟恐怕要让几位失望了。”
“呵呵,刘老板何出此言?今儿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龙四爷与会,还带着马上就要上任的书记给您剪彩,让太子那小子的阴谋流产,道上闻言,无不拍手称快,恐怕太子以后都要老实做人了。”
“就是,听说那个老头,是从中央退下来的,是不是真的?”
“晕,赶情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心中暗骂,铁定有人故意作弄我,否则这种事怎么也得几天之后才在道传开,可一想到今天的事情,说不得意,真对不起自己的一番辛苦,只得苦笑道:“侥幸而已,何足挂齿,若太子得逞,也许,你们就不会在这见到我了,是不是?”
“说得也是,刘老板,此次您跟太子结怨,恐怕不太好化解,有没有想过以后的事?”
日,果然没按好心,一听我便知这几个家伙若不是跟太子有仇,便是与青龙帮有仇,见我风闻我有些手段,想让我为他们遮风挡雨,要么就是想捞点油水。是可忍,孰不可忍,要是让眼前几个道上混的老痞子给镇了,从我这拿钱走人,那我可栽了。
“呵呵,俗话说冤家宜结不宜解,这怨,我看是结定了,不过,还有句古话,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与太子之间的恩怨,也只不过生意场上的事罢了,总有得化解不是?再说了,那位退休的中央委员,现在是我老婆的干爷爷,而他又是太子的亲爷爷,你们说,我怕什么?呵呵,今天到此为止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说着,我便欲起身,离开这是非之地。
海子起身拦住去路道:“哎,刘老板,先别走呀,兄弟们不是这个意思。”
我奇道:“哦,那是什么意思,总不至于就是想认识一下吧。”
海子神色复杂,回身打量了下左近,示意我坐下,这才低声道:“刘老板,既然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想隐瞒了,这哥四个,是我的发小,那可是真正的铁哥们,因为我的事,他们得罪了太子,还有青龙帮的大少爷,这一年里,没少受他们打压,已经大不如前了,我这做兄弟的,怎么好视若不见?”
海子话中有话,可我不敢断定他们究竟所为何意,便沉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