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胡乱兴风作浪折腾人时,是很容易让人舒服得打卷儿的温柔。
顾雪芙终于觉得舒服了,但心里还别扭着。
不时要拿脚板儿招呼一下大帅脸。
没踹准时,她就嘤嘤地假哭起来。
“呜呜呜,霍宙礼,你又欺负我。”
“我,我要告大姐,二嫂,三姐,还有你二哥!”
“你放开我,我要分……唔!”
这三分嗔,三分娇,三分火辣辣,一分甜软能入骨入髓。
娇笑怒骂,分分寸寸都是瞧不尽的风情万种,瞧得男人心襟震荡,目眩神摇,只待这一刻,亲偿遍吻,一举定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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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风吹雨打,雷震云散。
霍宙礼先起了个早,把换下来的衣裤洗了,晾好。
回头又把床单被套换了一轮,扔洗衣机里洗。
看着阳台上飘荡的小衣服,今日倒是个好明天,万里无云,阳光灿烂。
一张娇俏的笑脸再次浮于脑海。
霍宙礼深吸了口气,准备去厨房给小嫩田做一套港式早餐,好好润润这亩小田。
手机上来了消息。
他看了一眼,是大姐发来的。
顿了一下,他划开屏幕,看到大姐发的文字消息。
霍家大姐大:小四啊,趁着蜜月时间充足,不要浪费时间,好好造人啊!要是绒绒有什么顾虑,你们不好交流的,回头带她来羊城,姐帮你说说。
你这回难得休假这么长时间,得好好把握啊!我听说你们在西边那个项目,又升级了。是不是还要选人上天,你肯定报名了对不对?
你的事儿啊,要是全都抖落给绒绒知道,她会嫁给你才怪。
你好自为知吧。
毕竟多个娃,也多个牵绊,降低一下你的闪离的几率。
霍宙礼有些不满,回复:大姐,蓉蓉不是那种人。还有,你为什么要打这个绒字?难道她不是芙蓉花的蓉吗?
霍芸看到弟弟跑题,觉得他是帮左右而言他。
立即回了语音,“你不知道,绒绒姥姥偏好做绒花,绒绒小时候戴的头花都是她姥姥给她做的。她自己也很擅长做这个。我说你呀你,你可真不了解我们绒绒。”
霍宙礼看得表情冷肃,最后道,“芙蓉花也很好看。是真的!”
霍芸想回一句“你有能耐跟你媳妇儿说去,看她站哪边”,但弟弟就不再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