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四天倒计时。
第一天,顾雪芙还在霍宙礼做木工活儿时,真人版游戏玩得飞起。
一会儿拿个不知从大婶还是娘娘那里来的毛刷子,刷了霍宙礼的后颈子,美其名曰。
“老公,我给你掸个灰。”
霍宙礼浑身一僵,面无表情婉谢了。
顾雪芙突然发现男人耳朵子红了,皮肤上都立起小点点,内心的小绒绒们齐齐倾倒。
哇呜~~~
她,好像,可能,也许,大概发现——男人的敏感带了!
嘿嘿嘿~~~
但人妻是懂人夫的,不敢再随便试探,就怕触雷。
一会儿又拿了个湿巾来,给霍宙礼擦汗,美其名曰。
“老公,你看你这一身汗,都沾灰里了,我给你擦擦呀。”
霍宙礼看着小矫妻玩兴十足的眼神儿,就没什么语言了。
就说一小孩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可这小孩都是人妻了,说给人擦汗你拿个湿巾擦个啥,擦寂寞嘛!
她分明是意图不轨,欲盖弥彰。
擦着擦着,就擦到人家的后颈子,热耳朵,再往俊脸上走时,一下被粗砾的大手抓住了,带着点薄茧和木屑的手,有点扎人。
“啊,老公,你抓得人家手疼啦!”
这叫得婉转悠扬,似嗔实娇,勾人中带着媚意,甩白眼噘小嘴儿的样子都是不规矩。
霍宙礼觉得,只要那双大美眸不往他怀里贴,他会真信了她的邪。
他一手抬起那微垂的小脸,迎上一脸的塑料笑容。
即使很塑料,依然美得惊人。
她穿着他的黑色衫衣,内里就一件丝滑红色小睡裙,懒歪歪的随性是从未为人见过的风情,深色的衣料更衬得她肌肤莹透,粉白嫣红,教人心动。
“老公……”
明明见黑眸中暗焰燎原,偏要危险边缘疯狂试探。
唔,人家游戏里,人家是拿小毛刷子的哟!
她亲自动手,这都是老公才有的待遇。
“蓉蓉?”
“嗯?”她回得漫不经心,眼珠子乱飞。
“你想提前结束七天无理由吗?”
在女人这里:七天无理由,是不到七天,男人就不能动真刀。
在男人这里:七天无理由,是到了七天,女人就不能拒绝他动真格的。
所以,现在顾雪芙是逮准了霍宙礼不会失信,否则就可以合情合理告他婚内犯罪,合法离婚。
或者说,某妞儿心里有个小恶人在报初夜那晚的回头怨。
“谁说的,人家只是心疼你,给你擦个……唔!”
顾雪芙只来得及感觉腰间一紧,视线一下就被糊了个彻底,整个人被摁在他怀里亲得昏天黑地,腿一软时,顺势就被提坐在腿上。
隔着薄薄的衣料子,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和着周围一片淡淡的原木香。
这一吻直让顾雪芙晕乎了三轮,直叫救命、投降,才被放过。
当晚,顾雪芙洗漱出来,猛然看到门背后挂着的土兮兮月历上,出现了四个红叉叉。
她凑近一看,问来由。
正起身脱衣的霍宙礼定格了抬手的动作,看过来时,微微侧身时灯光打出结实腰背的阴影,爆棚的荷尔蒙为男人低哑嗓音中的话平添三分色气,三分狰狞,剩下的都是冰山之下的神秘威压。
“还有三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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