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在古代就属于那种清流寒门之家。
言家的官方背景不弱,老爷子是官方回聘的国内国际关系顾问,言父在财政司职位不低,长子言裴行是霍氏集团首席律师。整个家族,人才济济,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
哦,言佩佩在阳盛阴衰的家族里,算是特例,属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吉祥物。
言家人不爱参与商贾豪门的这种聚会,但在富豪们眼中的地位超然。
毕竟,要打离婚关系、要做遗产公证、财务或健康顾问,要保护自己的基金、祖产,都需要专业级人才,以及相当的职业操守。
言家人的人品,在业界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这也是为什么,古律师看到言裴行时,对于霍宙礼身份、人品,就再没啥怀疑的原因。
可惜,不修礼仪,不学豪门常识的赵可儿,对言家的情况并不了解。
吼完之后,看全场都息了声,像是被自己震住了,立马得意起来。
可男人们却没法淡定了。
赵驭叫了人来处理言佩佩等人离场,也不敢真动狠手。
他一听妹妹的胡言,便要上楼阻止。眼角余光就看到了僵在众人身后的叶观澜,他眉峰一压,忙排开人群,拍了对方一下。
“叶观澜,你快上去,别让可儿胡说八道。”
叶观澜闻言,回神却道,“你觉得可儿是在胡说。那,你们是默认言佩佩没有胡说了?”
赵驭没料到叶观澜会有此一问,男人间的心思不需要明说,他心下也是一震,却迅速拂去了那种熟悉的不悦感,狠声道,“不管言佩佩说的是真是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管顾雪芙是死是活,眼下必须解决的问题,都要解决。你也不想我妹妹成为众人的笑柄,不是吗?”
说着,赵驭毫不客气地将叶观澜推了向楼梯口。
叶观澜上楼时,忍不住深深看了赵驭一眼,从赵驭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破绽,他还是那个冷静甚至冷情的贵公子,他冷静强大到自己的订婚礼被前妻的“丧葬队”砸场子,还想着力挽狂澜。
对于那个跟他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女人,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担忧,惊愕,疑虑,或担忧。
叶观澜上楼时,仍能听到赵可儿跟言佩佩吵闹的声音,只感觉到心头有股焦躁,有些压不下去。
他停在楼梯口,深吸了口气,才再次迈脚上楼。
“可儿!”
他大步上前,想要阻止。
赵可儿看到叶观澜上来,以为他是来帮自己的,毕竟言佩佩的丧葬队画面太败坏订婚气氛了。
她觉得,放弃了顾雪芙的叶观澜,和同样离掉顾雪芙这个前妻的哥哥,是站在同一战线的。
她只见过顾雪芙两面,并没直接接触,也只是远远见过,对其印象也并不好。
她就是直觉不喜欢顾雪芙,更觉得现在选择跟自己在一起的叶观澜,理应跟自己一个立场。
“别说了!”
然而,她满心高兴迎接着自以为的同盟军,被叶观澜拧眉肃色的一句低喝,打散了。
叶观澜将人拉离阳台,压低声说,“你哥让我上来的。这里是顾家,不是赵家。咱们只是客人,这些事理应由主人家处理。你这样,不合适。懂么?”
叶观澜觉得,这是社交分寸感的问题,不难理解。
就算赵可儿是替哥哥出头,楼下已有赵驭出面,她只是小姑子,更是晚辈。尤其是她的社交礼仪并不好,冒然出这个头,更可能得不偿失,惹来笑柄。
到时候若传到母亲口中,母亲只会更不喜。
赵可儿不敢置信地瞪着叶观澜,像被打了一巴掌,小脸唰地全红了,“观澜哥,你在说什么啊?这怎么就不合适了?这是我哥的订婚宴,这是我嫂子。我替我哥嫂说话,哪里不对了?”
叶观澜一听,心头那股焦躁感更明显了。
他觉得这种道理浅显极了,不需要自己解释。偏偏赵可儿似乎听不懂,还跟他掰扯这些有的没的。
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可儿,你听我说。这里到底是顾家,不是赵家。”
赵可儿更觉得没道理,“这是我哥嫂的订婚典礼,蔷儿姐现在就是我嫂子,是我赵家的人。我保护我们赵家的媳妇儿,有什么错吗?之前礼仪老师也说,只要订婚了,那就相当是真夫妻了,是一家人了。”
这话说的是没错,可是礼仪老师还说过,在别人家里不可越俎代庖。赵可儿学习时也不太认真,喜欢的记住了,不喜欢的就扔掉,学会的最后都是一知半解。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就不明白了,我凭什么不能替我嫂子说话。”
旁边的佟映芳和顾雪蔷母女俩只听着,没吱半声儿。
她们也很清楚,让个外人在自己家里撑场子,并不合适。但这种撕破脸的事儿,有人跳出来替他们行事,于他们并没有什么大损失。不用自己丢脸,又能把砸场子的干倒,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偏赵可儿看不透这些,叶观澜强行拉她离开,让她更生气了。
“观澜哥,你是不是还念着顾雪芙!不管她死了还是活着,她突然这么跑出来破坏我哥嫂的订婚典礼,我们就活该被她的死讯捉弄,被她害得丢尽脸面吗?”
叶观澜已经没好气了,“可儿,你胡说什么。还没有真正被证实的事,不要跟着那些人瞎说。这不合体统,有失身份!”
赵可儿听男人这口口声声里,还有极力维护顾雪芙的意思,更不爽了。她更确定叶观澜对顾雪芙还有余情,现在听到对方死讯,心有戚戚,就舍不得了。
“叶观澜,你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吗?”
“你不帮我哥嫂说话,反而叫我闭嘴,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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