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儿失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宝塔瞬间崩塌,只觉得这就像一场噩梦,羌脸上挂着怜惜,心道‘这会儿她伤心,以后定对她如珠如宝。’想到这便柔声道“芳儿,不是我狠心,只是我太喜欢你了,自打十二岁见你以后便情不自禁,你说我怎么办?”
芳姐儿看着眼前这如芍药般绝艳而又略显稚嫩的脸,这不是那个乖巧温顺的小弟弟,这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带着虚伪的面孔,芳姐儿恨恨的推开羌,带着决然道“你不就是想这要我吗,好呀,大不了给你一具尸体又有何妨?但是你要想得到我的心,却是不可能的。”
羌听的这话怒火中烧,一把抱住芳姐儿狠狠的咬住她嘴唇,带着惨烈而又坚定的心,芳姐儿用尽力气推开,嘴唇已经红肿带着甘甜的血丝,更是衬托了娇艳不可方物,羌带着迷恋看着芳姐儿冷酷的道“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你死了自有人给你陪葬,要是俞家不够还有刘家,这辈子就是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
羌的年纪正是叛逆而又敏感的时期,这个自小便是天之骄子的人对于任何喜欢的东西都是用掠夺的形式,芳姐儿突然跪了下来,哭道“王爷,你饶了我们一家吧,下辈子哪怕是变牛变马我报答你。”
羌低下头看着芳姐儿那如牡丹带着泪痕的脸,冷笑道“下辈子不用变牛变马,这辈子只有跟着我,我便放了俞家,这个账本就当没有存在,我自会处理,但要是执迷不悟,你就等着给俞家的人披麻戴孝吧,你不是不知道俞天佑已经功高盖主了吧?”
芳姐儿听了这话,像是把心底最恐惧的事情挖了出来,芳姐儿一下子坐在地上,面无表情如同呆了一般。
不知道怎么出了门,不知道怎么到了家,只记得羌最后一句话“给你三天的时间,要是你一心不顾一切,那么便不要怪我了。”
芳姐儿躺在床上,看着床帐想着俞天佑对自己溺爱的脸孔,两人恩爱的时刻,说好了以后地日子春天放风筝,秋天摘果实,芳姐儿想着泪水无声的流着,怎么办,以后能怎么办。
“公子,大奶奶这会子身子不舒服,小心过了气。”水蓝忙拦着往里闯的小上善,小上善牵着冰雨看着水蓝道“水蓝姐姐,娘怎么了,怎么回来就不舒服,连我叫她都不知道?”
水蓝忍不住想流泪,大奶奶太苦了,心里苦,为了大爷的事儿,为了一家子的事儿,心里苦,自己虽说不知道怎么为什么大奶奶从荣亲王的书房出来便是这幅失神的样子,但是却能感觉到大奶奶的绝望,水蓝扭头擦了擦泪,回头看了看小上善,道“公子,你带着姑娘去读书,写字好不好,等会奶奶起来了,见公子这会子这么听话定会欢喜的。”
小上善点了点头。自己虽小但是也感觉这几日家里不正常。爹爹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娘说爹去军营了。为什么娘这会子病了。爷爷也是身子不好。为什么家里地人都一副惶恐地表情。小上善拉着冰雨轻声道“妹妹。哥哥教你认字好不好?”
冰雨歪着头奶声奶气道“娘怎么了。我想找娘。不想认字。但是娘为什么不见我们。是不是冰雨惹娘不高兴了?是不是娘也认为冰雨是个小叫花子不要我了?”
小上善抱着冰雨道“没有。冰雨怎么会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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