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蜜蜂盯着那朵黑菊花,大叫一声:“我也信了!”人立即冲了出去。
外面马嘶不绝,蹄声渐渐远去。
柳诗雨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狗娘养的。
狗娘养的也正盯着她,眼中那关切爱慕的光芒没有减少一点点。
柳诗雨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刚才他搜你身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杀他?”
他没有做任何表示,只关切的,爱慕的盯着她。
柳诗雨又幽幽地说:“难道,你只在乎我,不让任何男人来碰我。”
他就用力地点点头。
柳诗雨盯着琴说:“看来,你不仅是我的知音,还是我的知己。”她叹了口气,说:“这就是命。”之后,又说:“好好的一把琴,被他的血玷污了。”
狗娘养的立即从花蝴蝶身上扯下一块干净的布,递给柳诗雨。
柳诗雨就接过布,将琴上的血擦去。她再次盯着他,问:“你喜欢我吗?”
他眼睛中有了羞怯,但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柳诗雨看着琴,叹一口气,说:“这琴是我爷爷当年送给我奶奶的定情物,后来我奶奶在我父亲跟我母亲定亲的时候,就又送给了我的母亲,现在,这琴传到了我的手里······我弹琴的功夫是我母亲传授的,我父亲用的是剑,他的剑法很高强。据说当年我奶奶也给了我爷爷一件定情物,但我爷爷却没有传给我父亲,听说传给了别人······”
狗娘养的仿佛听得着了迷。
她盯着他,又说:“过来吧,坐在我的身边。”
他就过去坐在她的身边。
柳诗雨就弹起了琴。
优美而忧伤的琴声又将他带到了另一个世界中去了。
桌子上的灯慢慢地熄灭了。房间中黑暗了。
琴声随着黑暗的到来停了。
柳诗雨将头慢慢地靠在狗娘养的肩上。他就将她搂住。
黑暗中响起柳诗雨的声音:“蒋幺妹因为跟恶面三郎朝夕相处而生了真感情,你对我的保护,对我的在乎,还有你刚才在玫瑰夫人面前表现出的正直和对我的专一,会不会叫我也对你动真感情呢?如果我对你动了真感情,你会不会也像对玫瑰夫人那样对我呢,不屑一顾?”
他摇摇头。
柳诗雨就说:“傻瓜,你知不知道在黑暗中摇头,我是看不见的。”
于是,柳诗雨就听见了两声狗叫。
柳诗雨就“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她说:“我想,我现在已经对你动了真感情,因为,你不仅能让我感到安全,还让我很开心,更难得的是,昨天你为了救我所做的一切,都令我非常感动。”
说话间,柳诗雨的手伸进了他的怀里,摸着他结实的胸肌,也摸到了那一道道伤痕。她说:“这是什么,是伤疤吗?”
他就点点头。
柳诗雨的手又摸到了他背上的伤痕,就吃惊的说:“你全身都是伤疤,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这些伤疤是怎么来的?”
他没有吱声。
柳诗雨说:“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练刀时没有练好,而被老乞丐打的。”
他点点头。
柳诗雨摸着他身上的伤痕,突然一下哭了起来,她哭着说:“你真让我心疼。”说完就抱紧了他。
他也抱紧柳诗雨。
然后,两个人就一起倒在了地上。
黑暗中就响起了解衣裳的声音,和粗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