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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包的肯定没有伯母包的好吃了。”赵清茹将搪瓷杯往吕迎春怀里一塞,“迎春,你只能凑合着吃了。”
吕迎春望着怀里的搪瓷杯,虽然肚子确实饿了,但她依旧没什么胃口。
“小汝,谢谢你。可是我吃不下。”吕迎春将搪瓷杯推了回去。
赵清茹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吕迎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同样的道理,她不是吕迎春,自然没办法体会这种痛失娘亲的切肤之痛。更何况,逼死吕迎春姆妈的,还是跟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血亲。这种心情……
“迎春,我虽然不能完全体会你的心情,但是你现在这样,伯母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心疼。至于那些个逼死伯母的人,你觉着他们会内疚么?你若因此生病了,他们会心疼你么?不会!弄不好还会很高兴。所以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儿,傻子才做咧。”
“小汝……”
“嗨嗨,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怎么说话呢。他大伯,你就不管……管?”从未像昨天那般狼狈的吕家二婶临近天亮了才睡着,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又因为听到院子里传来动静,不得不爬起来。结果,就听到了赵清茹在那里劝吕迎春。赵清茹一点儿都没客气,开口闭口就是“逼死伯母”。
其实吕迎春的姆妈因为吕家奶奶,一时受不了刺激喝农药后,吕家二婶多少有那么点心虚。毕竟这些年吕家二婶在一旁添油加醋的事儿没少做,有时候甚至主动挑拨自家婆婆吕奶奶找前头好脾气的大嫂吕母麻烦。
这次的事儿在吕家二婶看来,能怪她么?家里臭小子捅的篓子实在太大了。好说歹说,对方只要求赔两千五百块,难不成这么一大笔钱真让自己个儿家来填那么大的一个窟窿洞不成?即便家里能拿出这么大一笔钱来,也很心疼的好不好。【愛↑去△小↓說△網w qu 】更何况,谁让自家大嫂生不出儿子来咧,这吕家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她家儿子的。现在不过是提前问他大伯拿点而已,就这么要死要活的。
在吕母没喝农药将事儿闹大前,吕家二婶或许还有那么一丁点儿内疚。问题现在吕迎春那姆妈死了,事儿也因此彻底揭发了出来。昨儿惊动了派出所的民警后,吕迎春那熊孩子堂弟就因为流氓罪在第一时间被带进了局子里。事后,听专门处理这类刑事案件的民警说,虽不至于吃花生米(挨枪子儿),但免费饭吃个十几二十年是少不了的。
如此一来,吕家二婶本就不多的内疚与心虚直接化为了怨恨。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也亏着赵清茹没有那读心术,要不然一准被吕家二婶跟吕家奶奶那差不多的脑回路,佩服得五体投地。可即便不清楚吕家二婶心底的怨恨,对于她再次挑拨吕父的行为,很是不齿。
“难得我说错了么,这位大婶!”赵清茹冷眼瞥了一眼不安分的吕家二婶,“当年迎春那尚未足月的哥哥是怎么被流掉的,现在迎春的姆妈为何会喝农药自杀。这位大婶,还有迎春爸爸,相信你们比我这个小丫头更清楚原因!
你们可不要说什么这是被迎春给克死了。将责任推在一个当时同样只是个不足月的胎儿身上,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人身上,都当旁人是傻子是瞎子不成?!”
赵清茹所说的一切,吕父心里自然清楚明白着,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性子有些懦弱的吕父,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吕迎春这个唯一的女儿身上,一遍遍地自我催眠着。原本好不容易有了块遮羞布,将吕父不愿意承认的事实统统遮掩了起来。【愛↑去△小↓說△網w qu 】谁曾想,赵清茹一上来便将这块本就不结实的遮羞布给扯掉了。
“我们家的事儿,关你个外人什么事儿!”
“确实不关我的事。若不是心疼迎春,你以为我愿意站在这里,跟你这种是非不分灭绝良知的家伙多废一句话?!”
“够了!赵清汝!不要再说了。”赵清茹的话音才落下,身后便传来了吕迎春的声音。
“迎春……”赵清茹回转过了头,有些诧异地看向吕迎春。
“够了,小汝……我家的事,就不牢你费心了。”吕迎春慢慢地从座位上站起了身,“你走吧,走啊!大年初一,你上我家来,也不嫌晦气?!你给我走啊!”
吕迎春见赵清茹站在原地没动弹,也不知从哪里来的火气,直接拽着赵清茹的胳膊,将人连拖带拽地推出了自家院子。
“走!”
“好,我走!迎春,我明天再来看……”吕迎春根本就不给赵清茹把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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